('“好说。”苗王带有几许赞赏的看着他,“你既然如此有诚意,你夫人的毒,我一定竭尽全力。”
“多谢。”
月见又呕了一次血,当她看见血中的活虫时吓出一身冷汗,才知道之前宋京墨为何捂住自己的眼睛,苗王看了看虫,“你夫人中的是蜈蚣蛊,中此蛊毒,先呕血,后全身疼痛如千条蜈蚣啃噬,最后因疼痛剧烈而死,你夫人也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人是想要她的命。”
苏木疑惑的问,“苗王为何如此说?”当初下蛊毒是为了引宋京墨来苗疆而已,怎么会是为了杀月见。
“蛊毒一般分为蛊母和蛊子,蛊子听从蛊母,蛊母在下蛊人的手中,蛊子在受蛊人身上,但是现在,我发现这蛊母已经死了,没有蛊母的蛊子,就很难听话回去。”
“那她可还有救?”宋京墨忙问,到底是谁要将月见置于死地。
苗王拍拍他的肩,“这解蛊得循序渐进,并不能一蹴而就,先安生休养吧。”
苏木来看月见时,发现她有些魂不守舍,“这几日见你没那么想睡了,身子感觉怎么样?”
“我好多了,这些天也没有在呕血。”月见笑笑,这个苗王还真是厉害。
“对了,这几日怎么没看见宋京墨”奇怪的紧,好几日都没看见宋京墨来看她,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苏木有一丝不自然,“他有事在苗王那里,说过几日会来看你。”
月见点头,觉得有些不对似的,但又说不上来。
“苏木,我之前昏睡的时候,在梦中看见一个少年,他坐在阳光下给我念着故事,那个少年是你吗?”
“你是不是又在思念哪家少年郎?”苏木敲了敲的她的头,转移话题。
“哪有,那个梦境真的很真实。”她摇摇头,扯了个哈欠,“苏木,你讲一个故事给我听吧,不然我又想睡了。”
“好,从前,有一个男孩,他本来家境优渥,衣食无忧,一天,他娘亲临盆生产之际,他爹的兄弟却带人闯入,杀人灭口,并夺走了一切,男孩的双亲和族人纷纷遇难,只有他,因为是刚刚生下的婴儿,由家中旧人偷偷带走,才幸免于难。”
月见握着苏木的手,拍拍他,“苏木,你还有我啊,月见也无父无母,你就是我的家人。”
如果等你记起一切,还会将我当做是你的家人吗?苏木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心软了,他不能再如此优柔寡断,若是等到月见想起一切,自己将会功亏一篑,满盘皆输。
“你的夫人好像并不像你挂念她似的挂念你。”代芈站在门外冷冷道。
“无妨,只要她好些就好,我们可以回去了。”宋京墨一来便听到那句苏木,你还有我啊,他想他就不必再听下去了,他早就知道的,她心里喜欢的人。
代芈很是吃惊,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看到自己的夫人对另外一个男人关心备致,没有生气,也没有不值得,甚至都没有告诉她,她的命是他一命换一命来的。
“你每日试药就是为了这样的女人?”代芈话语中皆是不满,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已,何必搭上自己的命。
“你不懂我们之间的事。”宋京墨有些不耐烦,“走吧,今日的药还没试呢。”
“我有情蛊,若是下在你夫人身上,她就会只爱你一个。”代芈忽然说道,她很想看到宋京墨此时的神情,多少人对它趋之若鹜,想要成全自己的求而不得。
“不用了,多谢公主的美意。”宋京墨脸上一丝欲望都没有,反而看的很淡,“那只是蛊物驱动人心罢了,终究不是她。”
闻此,代芈心口一疼,他又一次超过她的猜测。
已经习以为常了,宋京墨端着药喝进去的时候想,但今日似乎不同,他觉得自己五脏六腑像是要移位似的,痛的冷汗淋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