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侍卫处
“听说了吗,永闵宫那位没名没份的姑娘昨夜私自带咱们营中的苏侍卫入寝宫,被皇后知道,押去问话了。”
“还要这等事,我看皇上如此喜欢那位姑娘,干什么跟一个侍卫私通。”
“你不懂吧,女人也有寂寞的时候,咱皇上也不会夜夜去她宫里。”某侍卫还递出一种只能意会的眼神。
苏木经过侍卫处时就听见两个侍卫嚼着舌根,他怒目而视,毫不留情的掐住刚刚那人的脖子,“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那人只觉呼吸不上,但嘴上还是叫狠,“敢做不敢当了,都知道如今你们私通,皇后正审讯着呢,你也跑不了!”
闻言,苏木一松,转身向金銮殿走去,此时,宋京墨应该快下朝了,他面色镇定,却步履匆匆,从来没像今日慌乱过。
“来人,提一桶冷水泼醒她。”沈夕颜见她双眼紧闭,也不知在呢喃些什么。
月见差一点就要看清那个女子的容貌,却觉得身上一冷,她睁开眼,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我劝你还是主动承认的好,免得受这皮肉之苦。”沈夕颜抬起她瘦削的下巴。
月见冷得牙都在打颤,她倔强的看着沈夕颜,“我是不会承认我没做过的事!”
月见看着皇后一副恨不得剥了她的眼神,嘴角挂起一抹嘲弄的笑意,“皇后若是恨我,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不需要找这些由头。”
“你以为本宫不敢!”沈夕颜最讨厌月见如此,丝毫没将她这个皇后看在眼里。
“是朕让苏木去的永闵宫,皇后可有疑问?”看见雪地里浑身是伤的人儿,宋京墨强压着怒气。
“皇上不能因为觉得愧对宋暖夫人,就一直袒护这个女子,她如今带男子入后宫,可是犯了淫乱之罪。”沈夕颜跪下叩首,“臣妾身为后宫之主,身担重任,不能如此糊涂,请皇上三思。”
宋京墨看着这群人,眸子阴冷,当初登基的第一年,他要册封宋暖为皇后时,也是这样一群大臣跪下逼迫他,说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为后实属不妥,现在又是后宫的人故技重施,逼迫他来处罚她。
宋京墨理都未理会跪着的一群人,俯身将月见抱起,“月见还不是宫中的嫔妃,皇后大可不必用宫规压她。”
说完,留一地的人跪在冬天的雪地上,长跪不起。
月见觉得浑身热的难受,脑子都要烧糊涂了,她浑浑噩噩的陷入了好长的梦。
“京墨哥哥,那些大臣总是为难你,你就娶了顾将军的女儿吧,我不在意的。”女子低头研着墨,她站在金銮殿又听到群臣们在谏言了,宋京墨这几日眉头都没展开过。
见他没说话,女子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还在想给我的诺言,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是我以前年纪小不懂事才说的,现在你是皇上,不用如此信守着那个玩笑话。”
“没有的事,我只是在烦边境的事,阿暖不用担心。”宋京墨总是骗着她,他以为她不知道,顾将军镇守边境多年,若是娶了他的女儿,就不用再担心了。
原来,这个女子就是宋暖,她仿佛都能看见她心里的话。
胡人来犯,宋京墨最终还是娶了顾穗穗,她看着宋暖舒了一口气,明明是伤心的,但还是笑着对宋京墨说,“这样也好,有顾大将军替你守着边疆,一定无人敢来。”
转眼就是宋京墨娶顾穗穗的那天,宋暖偷偷的跑去看,月见皱着眉,很紧张的想拉住梦中的女子,别去,宋暖,不要去!
但是那个人却没有听见她的话,偷偷摸摸的闯进了新房,她看见宋京墨揭开顾穗穗的盖头,红烛摇曳,映着女子娇美的容颜,宋暖觉得心里的酸意快涌向眼睛,她赶紧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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