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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放学后,宋轻带着两个同学回了家。
他跑上楼,把昨天从戈溯车子里偷来的两个避孕套拿出来了。
“我去,你还真偷啦?怎么不多拿几个啊?”
宋轻啧了一声:“会不会说话,怎么叫偷啊,我二叔放在那儿让我瞧见了,我拿过来玩玩怎么了?”
两个同学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都发出一阵坏笑。
他们平时聚在一块顶多看看小黄片,交流一下彼此意淫的心得,但学校和家里都管的太严,所以根本没机会接触外界那些乱七八糟的。
现在终于好不容易能拿到手了,自然要好好研究一翻。
宋轻撕开了一个避孕套,发现里面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样子,而且还油腻腻的,感觉就有点恶心。
“这什么鬼,是不是过期了?”
曾鹏一把抢了过去:“你知道什么呀,这是润滑油,往尿尿那个地方戴的时候比较方便,不会像塑料袋一样滑脱。”
另一个男同学伸胳膊往曾鹏肩膀上一搭:“就是鸡巴呗......”
三个人又是一阵坏笑。
又研究嘀咕了一会儿,他们去卫生间把两个避孕套上面的油冲洗干净,然后又往里灌了很多水,涨的避孕套像个气球膨胀着,然后往开口上打了个结,就开始轮番捧着玩了起来。
这时曾鹏从书包里拿出了一个U盘。
宋轻的笔记本电脑在书房里放着,这是戈溯为了防止他乱玩游戏,所以宋轻使用电脑的话就必须到书房去。
但现在戈溯还没有回来,于是宋轻就跑到书房把电脑拿到了卧室里,插上U盘后,三人围着电脑坐了下来。
都是十六七岁的男生,刚刚步入青春期,无处发泄的过剩欲望让他们对任何与性产生关联的东西,都会引起强烈躁动。
电脑屏幕里,胸部雪白丰满,脸蛋娇媚的女人浑身只穿着一条黑色镂空蕾丝内裤,骑跨在男人身上,她抬着屁股虚虚的故意在男人胯部蹭来蹭去,虽然隔着裤子,但男人的裤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
宋轻一兴奋就会脸红,连着耳尖和脖颈,就像是用胭脂涂抹上去的一样,白里透着红。
喉咙上下起伏着咽了两下口水,他双手捧着下巴,眼神出神的望着屏幕里女人挺翘在半空中的嫣红乳头,然后他就感觉受不住了。
宋轻往后坐了坐,拿起抱枕掩住裤裆,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剧情已经差不多播完了,即将进入正题,三个男生不约而同的屏住了呼吸。
‘砰’
卧室门忽然从外面被一把推开了。
宋轻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的就爬起来想去关电脑,但身旁两个同学动作比他还快,已经提前一秒合上了电脑。
戈溯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乱作一团的样子,神情微冽了一瞬,出声道:“你家教老师来了。”
宋轻涨红着脸庞,拿着抱枕捂住裤裆狼狈的站了起来。
“知道了,我这就下去。”
戈溯身材本来就属于高大魁梧,不怒自威的类型,他站在那里把卧室门口堵得死死的,宋轻的两个同学跟着站起来就感觉到一阵压抑和窒息。
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戈溯转身离开了。
‘你死定了!’
曾鹏幸灾乐祸的冲宋轻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然后弯腰捡起背包,便和另外一个同学溜了。
宋轻磨了磨牙,过了几秒却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着脑袋下楼了。
客厅里,戈溯拿着他的测验单成绩,面色阴沉,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之后,整个人身上的杀气几乎都要冒出来了。
坐在对面的家教老师局促笔直的坐着喝了口茶,佯装镇定:“最近给宋轻上课的时候,他总是出神,一道题将两三遍还学不会,他脑子那么聪明,以前顶多将两次就能举一反三了。”
宋轻听得直冒冷汗,他的眼睛在老师和戈溯之间来回扫描着,绝望的盼望着铡刀能够尽快落下好让自己归西。
这时戈溯方下了测验单,对老师说道:“今天就先不要上课了,我和他好好聊聊。”
老师仿佛松了一口气,忙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好的,那您和他说说吧,这个年纪的孩子自控力都比较弱,的确是需要好好引导的。”
宋轻跟着戈溯一起把老师送了出去,回到客厅后,果不其然就被一脚踹屁股上了。
宋轻早有防备,他扑到沙发上捂着屁股咕噜滚的远远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刚刚你老师说的都听到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宋轻羞得抬不起头来,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沉默了。
戈溯没好气的摇了摇头,他扯开领带扔到一旁,然后走到沙发旁想把测验单拿起来递给宋轻,可是刚一抬手,他突然看到茶几底下,塞了个气球一样透明的东西。
宋轻一直在暗中留意他的动作,唯恐再挨揍,所以当他发现那
', ' ')('只被遗忘的避孕套后,瞬间脑袋里就轰的一下,暗骂了一声,他猛地伸出手去。
“别动!”
戈溯蹙眉瞪向他:“这是什么?”
“......学校老师布置的实验作业。”
戈溯低头又仔细看了一下那装着水的避孕套,两秒钟之后,大手就传来了骨节咔嚓咔嚓的声音。
宋轻抱着脑袋,转身朝大门外逃窜而去。
可这别墅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能跑到哪里去,又不能真的在戈溯眼皮子底下把车开走,所以在外面溜达了半个小时,他又灰溜溜的回去了。
晚上宋轻被安排站在客厅里面壁两个小时,可半途中戈溯的一个手下上门来说工作上的事情,戈溯嫌他丢人,就让他滚到卧室里继续面壁。
没人盯着,宋轻自然不可能那么老实。
他揉着被踹了一脚到现在还疼的不行的屁股,突然发现电脑还放在卧室里,而他同学的U盘在电脑上插着,情急之下居然也没拔走。
前两天虽然是周末,但一天到晚都被戈溯安排的满满当当,不是上家教课就是被逼着出门参加什么比赛和宴会之类的,累都要累死,所以他根本没体力再撸。
而且平时因为戈溯会检查他的手机电脑,所以他是不敢在里面存放什么东西的,想撸的时候,也得确定戈溯睡下了,不会突然开门进来检查,所以总是撸的心惊肉跳,极不安稳。
现在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了......
屁股虽然很疼,但飞机也得打。
悄咪咪的反锁上门,打开电脑直接快进到最精彩的部分,宋轻掏出浅粉色两根手指大小的肉茎握在手里,熟练的快速撸动起来。
亢奋的咬着嘴唇,宋轻跪在地板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屏幕里女人的奶子,他觉得自己因为是从小到大缺少母爱的缘故,所以对女人的胸部特别在意。
他尤其喜欢特别丰满的,看上去摸起来又软又大,一捏就能在手里变形的奶子,如果他未来女朋友也能拥有这样的size......
眯着眼睛尽情陶醉在无边的幻想中,很快他就想射了。
抽了两张纸巾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几十下之后,他控制不住闷哼了一声,然后精液便全部射到了纸巾里面。
“呼......”
八点多的时候,戈溯叫宋轻下去吃饭。
因为戈溯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在,所以他们在家的时候吃的饭都是戈溯做的。
晚餐已经摆好了,宋轻磨蹭着挪过去坐了下来。
“那东西是你弄的,还是你同学弄的?”
“啊......”
宋轻揣着明白装糊涂,满脸疑惑的问道:“什么东西?”
“避孕套。”
宋轻的脸蛋腾地一下就红了,像红番茄似得。他没想到戈溯竟然会直接说出来。
“额......额......我拿的你车上的......”
让同学背锅太不仗义了,所以宋轻只能承认了。
戈溯夹菜的动作一顿,猛地抬眸看向他,眼神森冷。
宋轻刚嗦了一口热汤,被他那么一瞪,差点没呛死。
“咳咳咳......咳咳......”
戈溯放下筷子抱着胳膊,静静的看着他,等他好不容易恢复平静后,一字一句的沉声说道:“那是你该碰的东西吗?”
“......”宋轻真恨不得把脸埋桌子底下去。
“还是说你有女朋友了,和她用过了?”
客厅里安静的出奇,宋轻摸了摸后脑勺,脸红的几乎快冒烟了。
他摆着手否认道:“没有没有,这个我哪敢啊,我真的就是好奇,所以拿了玩玩......”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记得......没大学毕业之前不许谈恋爱。”
戈溯冷哼一声:“我看你是等不了了,你就那么急不可耐吗?”
宋轻愣了一下,觉得戈溯这话说的有些奇怪。
男孩子想找女朋友不是天经地义?
“这两天先不要去上课了,我会给你联系新的学校,你这些同学也不要联系了,再不老实,以后连学校也不要去,直接在家里上课。”
放在桌子底下的双手慢慢握成了拳头,宋轻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一直没敢顶嘴,可这会儿是真的忍不住了。
“就因为我玩了两个那玩意儿?”
“你干的其他那些事,还需要我一一说出来吗?”
“......那你也不能不让我和那些同学联系吧?他们都挺老实的,而且学习也都比我好......”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坐在对面的戈溯忽然一把将饭桌上所有碗盘扫落在地。
噼里啪啦的场面一片狼藉,些许的菜汤汁水甚至都嘭溅到了宋轻的脸上。
戈溯推开椅子
', ' ')('站起身,慢慢走到他身后,弯下腰把他整个人笼罩在了阴影里面。
然后戈溯伸出一只大手捏着他的脸颊用力拧了一下,低声说道:“教过你多少次了,听话点。”
说完,他松开宋轻的脸颊,啪啪两声,轻轻的拍了拍,好像在警告一样,做完这些之后便转身上楼去了。
宋轻的脸皮子薄,被他又拧又拍的,留在上面的红印好一会儿才消下去。
静静坐了十来分钟,宋轻才站起身上楼回了卧室。
戈溯的脾气是很难捉摸的。
有时候他犯了很严重的错,戈溯可能也只是训斥两句便罢。
但有时他只是无心的说一句话,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戈溯都能突然大发雷霆。
宋轻从刚生下来就被领养,这么多年来,他早就习惯了戈溯的阴晴不定。
像刚刚那样掀桌子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说实话他早就习惯了。
但多多少少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脱了衣服走到浴室,站在淋浴底下,宋轻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滴,看着镜子里清瘦明朗的少年,阵阵落寞和空虚便涌了上来。
他不能说戈溯是不好的家长,实际上戈溯对他很负责任,放眼望去,估计别家父母再宠自己的孩子,可能都做不到像戈溯那么的细致入微。
比方他的一道错题,戈溯会找很多类似的题让他反复做。
他某天夜里没睡好,第二天戈溯肯定会晚叫醒他十分钟,就像他在他枕边安了监控器一样。
再比如说他想吃什么东西,想要什么玩具,不敢表现的好不好,戈溯都会拿到他眼前来。
可有时候......
唉。
宋轻沮丧的叹了口气,也怪自己太不老实了,总是忍不住做错事。
或许他应该好好学习,将来尽快搬出去做到独立自主,这样才是报答戈溯的唯一办法。
书房里。
烟雾弥漫着整个房间,戈溯坐在办公桌后,手里夹着根烟,另一只手里则拿着从宋轻书包里翻出来的粉红色情书。
他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越看脸色就越是吓人,最后他把那封情书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面。
小孩儿长大了,想逃出被庇护的羽翼寻找自由,想要爱情,想要刺激,想要......
这些难道他给不了吗?
他觉得宋轻就是欠收拾,小孩子被惯得不知天高地厚,早晚得摔个大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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