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如果真的结婚,所有的钱从这里面出,不够再从股份里拿。”她想了个最直接的办法,又说:“如果结不成……”
“唔……”剩下的话全被吞了下去,他的吻一开始很粗暴,慢慢的,见她不反抗,就变得温柔,细细辗转……
两人呼吸都有点急促,想着这大白天的,子铭放开她,勾起她下巴:“筠筠,我们不会结不成婚的,对吧,嗯?”
像是受了他的蛊惑,蔓筠也跟着傻乎乎点头,“嗯!”
因为晚上“做运动”,子铭叫蔓筠起床,叫了好几遍都叫不起。
“你能不能行行好,让我睡会儿!烦死了,一直吵。”她本来起床气就重,这会儿更不耐烦了。
子铭也不生气,压在她身上,捏着她的小脸说:“我们去找那个出版社叔叔,就认识你爸那个。我早就查清楚他在荣成定居了,但一直没时间带你去。”
讲到她爸爸的事儿,她马上来精神了,“在哪里啊?”
“不远,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他的手说着,滑进被子里,“你是起还是不起?不起我们就玩游戏。”
明知道她会起,还故意开这种玩笑,真是嘴贱!
蔓筠睨他一眼,“你起开,自己去边儿上玩单机游戏。”
单机游戏,这比喻挺新奇!子铭赖在她身上,蹭着她的柔软,“真是狠心,你摸摸小子铭,小蔓筠肯定舍不得它一个人单机。”
蔓筠想知道,他在外面维护高冷的总裁形象累不累,一回家就这么骚。
“赶紧起开,我生气了!”只好用这个来威胁他了。
他马上变成高高在上的总裁大人,“不识抬举的女人,晚上再收拾你。我在外面等你,二十分钟。”
有毒!
蔓筠还得配合他:“好的,宋先生。”
女生出门怎么可能那么快,说好的二十分钟愣是翻了三倍,看到她下楼,某人板着脸,“很好,迟到了四十分钟,晚上还我!”
和他在一起久了,蔓筠多少摸得清他的套路,“还”肯定不是普通的意思。王姨在旁边,她不方便多说,出门的时候,故意在他旁边说:“变态。”
“嗯。”像是答应,“你会后悔你说的这句话。”
蔓筠:“……”
顺着查出来的地址,他们来到了一个安静的住处,有个小院,偏郊区。说好开十几分钟的路程,其实开了将近一个小时。
门是虚掩着的,子铭敲门,“请问这里是范永老先生的家吗?”蔓筠有点惊讶,他居然连人家人名都查清楚了。
想想也是,他可是有通天的本事!
里面马上出来一个老人,年纪应该在七十左右,但看着很精神,他说:“我就是,请问你们是?”
以前蔓筠有和她爸爸去过报社,和这位老人家有过几面之缘,她站到前面,有些哽咽地说:“范伯伯,我是蔓筠啊!”
老人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看了半天,“哦~我知道了!白丰松的大女儿,专门把我稿子拿来折纸飞机的那个。”
说到童年趣事,蔓筠面上羞赫,“是。那时候不懂事,让您见笑了。”
“哈哈哈……”老人的笑声很爽朗,“小时候谁不调皮?来来来,快进来坐。”
屋子很干净简洁,像是他一个人住。摆设古色古香,书特别多。
年关来拜访,不可能不带东西,子铭放下手中的一堆礼物,“范伯伯,这当我们的一点心意,您别嫌弃。”
“带什么东西,真是,快来坐。”他桌上的茶具齐全,开始泡茶给他们喝,“小蔓筠都长大了!那时候才一小个呢。”
他比着桌子,“还没有桌子高,时间真快。”
这个称呼,实实在在叫蔓筠尴尬了一下,都怪宋子铭!
“嗯……时间再快,范伯伯你还是老样子,那么硬朗。”她笑着说。
逗得范永哈哈大笑,“你这丫头,说话和小时候一样甜。你还没介绍你旁边这位呢,要不要我猜一猜?”
他果然和以前一样爽朗,但不可能真让别人猜,子铭站起来,伸出手说:“您好范伯伯,我是蔓筠未婚夫宋子铭。”
他握住子铭的手,“年轻有为啊小伙子!我可知道你不少事。白丫头,有眼光!”
他还竖起大拇指,“你爸以前还总担心你嫁不出去,现在不用愁了!找到这么个青年才俊,说到你爸,唉……”
过去的人消失不见,但还一直存在着。以另一种方式,活在我们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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