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白露婷是私生女这件事在圈内不是什么稀奇事,相当于公开的秘密,但知道她母亲是谁的,还是少之又少。
白丰行自首,说是与十几年前的车祸有关,大众肯定就在猜测,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何欢突然以匿名的身份,告知媒体,说是白丰行与自己弟媳妇单雪有染,并且还生下白露婷,但他不满足于此,还想要把单雪占为己有,设计杀害弟弟白丰松,但阴差阳错,连单雪一起死了。
这样一来,更让群众觉得有看点,有钱人的恩怨纠葛,在平凡人眼里,就是不一样,而且刺激!
周泽宇出院了,白露婷难得地没有献殷勤,而是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一整天都没有出门。
蔓筠也是,自己父母死于非命多年,还要被人拿出来这样消遣,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简直可笑!她打电话给第一家发表消息的报社,“我白蔓筠,爆料者电话是多少?”
一开始,报社那边的态度很强硬,“我们有权保护爆料者的信息,白小姐,您别为难我们。”
她冷冷地说:“行,我不为难你们。你的是所有新闻的源头,我认为你们严重侵害了我父母的名誉权,等着接律师函吧。”
在她快挂电话时,那边结结巴巴地挽留:“我们主编说想亲自和你谈。”
谈的结果自然是好的,她马上请人追查这个号码,有人敲门她都不知道,子铭一进门,就把一张纸放在她面前,“是何欢。那个号码用了多层保护,你破译不了。”
蔓筠拿着纸条站起身,“宋子铭,是不是我捅什么篓子你都能补?”
“当然,别大张旗鼓地杀人就行。”他笃定地回答,也知道蔓筠想去干什么。
她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子铭也打电话给杜柯:“找几个人去何欢楼下侯着,蔓筠现在去找她,我怕出什么意外,叫他们伺机行动。”
宋子铭很贴心,连地址都写在上面了,她就直奔那个地方去。
出租车上,还播放着这条新闻:惊闻已经衰落的白家,再次爆出丑闻。继上次亲姐妹争男人之后,白家兄争一个女人,引发各种惨案。如此看来,白家还真是净出情种。白丰松已经入狱,白家两个女儿都没有回应,事情的后续发展,本台将一直关注。
出租车司机搭讪式的说,“美女,你说这有钱人是不是都闲得慌?钱赚多了,觉得什么都经历过了,就像想来点刺激的。不是抢弟媳,就是抢姐夫的,你说是不是。”
蔓筠半天没搭话,司机又自顾自地说:“这白家,实在是太乱了!”
下车时,蔓筠付了钱,“我就是白蔓筠,白家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操心,实在太难受,就回家多吃点咸萝卜。”因为咸吃萝卜淡操心嘛!
司机瞬间觉得尴尬极了,当着别人的面说别人不好,怎么都说不过去。
蔓筠才没空理他。
敲门时,何欢慵懒的声音传来,“哪位?”
“白蔓筠。”她没好气地说。
何欢没想到她回来,穿了件外套就去开门。蔓筠手速很快,直接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死者为大,你爸妈没教过你?这样侮辱别人,你也不怕下地狱?”
她头都被打偏了,白皙的脸上开始泛红,蔓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以前没理你是觉得你可怜,靠着以前那点小恩小惠缠着子铭,现在你居然敢这样羞辱我爸妈,你真当我白蔓筠好欺负?”
何欢冷笑,抬起手也想打她,在离脸只有十厘米的时候,手被蔓筠抓住了,她说:“何欢,你就使劲作吧!”
楼道里很安静,何欢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你真的太自以为是了!”
“别给我总是说这句话,换点新鲜的,我就自以为是怎么了?麻烦你也像我一样光明正大的自以为是,不要偷偷摸摸地在后面搞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她连门都没进,“何欢,以后在荣城,我会让你有消息都没有地方卖。哪家公司敢报道,或者购买,就是和宋氏作对,你也放眼看看,在荣城,谁敢和宋氏针锋相对。”
何欢感到脸上辣辣的,不知是因为那一巴掌,还是因为被白蔓筠讽刺。
她想还手,手才到半空,就被蔓筠截住,“我以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你没有触碰到我底线。和宋子铭打擦边球,我根本无所谓。但你居然把主意打到我父母头上,就别怪我不客气!”
看来白蔓筠在荣城的传说不假,对敌人从来不手软。前几次的试探,何欢对这种说法很不屑,觉得她不过是只纸老虎,各种挑衅都没有反应。现在何欢知道了,就像她说,没有触碰到她底线。
白蔓筠有着气势上的绝对优胜,打压得她直接说不出话。直到蔓筠走了,何欢才反应过来,怒火中烧!把门边的鞋柜都踢翻了。
她换卡,抽出另一张专门和宋明新联系的卡,“事情安排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