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有几件他的衣服,莫蓉到处找袋子,把那些衣服塞里面,“那你赶紧去,要快点把筠筠带来,我等你们。你把这些衣服带去给她穿,她就不生气了。”
她可能是想表达送礼物给蔓筠的意思,但又说不清楚。
子铭也不花时间解释,把那些衣服悄无声息地提到楼上去,嘴巴里却说:“好的,我听你的话,蔓筠一定乖乖跟我回来。”
他回程的路上,就打听好蔓筠住哪儿了,脚下的油门不由自主地踩到最底,所谓归心似箭,大抵就是如此吧。
……
话说上次何欢找宋明新,他出去了,这次又重新来找人。
她总是怕有宋子铭的人跟着,她四处张望了很久,宋明新等急了,就打电话给她,“我等那么久,你到底来还是不来?”
“我在楼下,怕有人跟踪。这就上来,挂了。”
她鞋还没脱,宋明新已经扑过来了,手不安分地到处乱摸,嘴里说着:“那么久没碰你,想死我了。”
何欢蓄力一把推开他:“你干什么!我是来说正事的。”
“别废话,我这就是正事。”说着,拦腰把她抱起来,去床上都嫌远,直接把人丢在沙发上。
他已经驾轻就熟了,三两下就把何欢制得服服帖帖,正到情浓时,宋明新喘着气说:“欢,你这潜能怎么就没被宋子铭开发呢?你不爱我,但是你这身体却是很喜欢我的。”
她感到有些屈辱,可身体上的快感又快速消磨了她内心的想法。
事后,他在一边抽烟,何欢默不作声,想去洗澡。
宋明新把烟掐灭,去卫生间把浴袍拿来,仔细给她穿上,“我抱你去洗澡,洗完澡我们再说事。”
他时常都会这样,对何欢还算周到,除了猴急些。
两人躺床上时,何欢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都是宋家的儿子,嫁谁不是嫁。宋明新是很混账,但近来也收敛了许多。她所有的感情都投放在宋子铭身上,如果得不到回报,就算了吧。
她靠在宋明新身上,手在他小腹处打转:“宋明新,你愿意娶我吗?”
宋明新身体一僵,然后马上起身,把何欢身上的被子扯了,鄙视地看着她:“何欢,你真把自己当人了?我给你脸,你就觉得我想娶你和你结婚?你不过是我的床上伙伴、合作伙伴。结婚?呵……我不会稀罕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宋子铭的女人。”
她身上没有什么衣服,被子这样被拉开,她几乎是裸的,躲都找不到地方,只能蜷缩起来。
宋明新眼底有些动容,把被子还给她,“穿好衣服出来说事。”
何欢从很早就知道,眼泪用在刀刃上才值钱,不在乎你的人面前,眼泪就是耻辱和累赘。
她没有哭,快速穿好衣服,把包拿在手上,说:“那天杜柯说,齐军找到了,说了一些事。你看看要怎么做,直接通知我。”
她一直低着头,说完就要走。
宋明新开口了,“你去哪儿?”
“工作完就回家呗。”她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宋明新这下只能自己生闷气,他冷笑着自言自语:“怕要是宋子铭,你就不觉得你是在做生意,只会乐在其中吧!”
露婷又跑来和蔓筠睡,她们躺着闲聊,露婷说:“你看到那天宋子铭的采访没,他那情深义重的样子,真恶心。”
蔓筠想着也是,前不久还因为何欢上访谈节目,那么多浪漫深情的传说,突然就变卦了,在众人面前这样说,还直播那个访谈,想剪都剪不掉。
“喂,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还惦记他吧,他只是以你为借口,和何欢闹别扭!”露婷差点骑在她身上了。
“没有想他,你别把手压着我!”她整个人压着蔓筠身上,等她起开了,蔓筠才说:“我是想他人厉害,总是能从这漩涡中脱身。这么说吧,我觉得社会对男性的宽容,还是远远大过于女性。男的只有不违法乱纪,他们与女人的所有事,都能成为谈资和笑柄。但是,女人就不行。你说当年宋子铭干的那事,从婚礼现场跑了,换作我做了这事,我还能抬起头吗!”
正说着,保姆叫她们,说是有人敲门。
蔓筠还纳闷,那么晚,谁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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