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今早我带安安去给王姨磕头,遇见了。”没什么好隐瞒的,他误会就误会,这样关系断了也好。
走到家门口,他把安安放下,“安安先进去,我和你妈妈说点事。请小欣阿姨给你放热水,把你的小手洗干净”
安之很懂事,一溜烟跑不见了。
“我们去那边石凳子坐着说吧。”这几天发生的事,蔓筠已经心力交瘁了,本来身体也不好,严重觉得力不从心。她内心觉得愧对林志华,再怎么不舒服,也是要和他说清楚的。
“宋子铭知道安安是他孩子了?”他这句话在心里打了几个滚才问出来,怕知道答案,同时也觉得他连吃醋的身份都没有。
与其等他问,还不如蔓筠一次性讲完,“知道了。在英国的时候他就见到安安,从那时就开始怀疑了。他应该是看了我在英国的病例,也知道我的记忆早就恢复,接着王姨这次的事,他完全确定了。”
居然都知道了,林志华一心想找他算上次的账,他在采访里提到蔓筠,说她回来了。没想到,现在他什么都知道。
“那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果连这个他都知道,那他有什么身份去责问宋子铭呢?
这个蔓筠也不大确定,虽然他有说过这个话题,但没有明确地说出,“应该是知道的,他想知道的事,就没有不知道的。”
这倒也是,林志华都不得不承认。
“呵……”他轻笑,“那我,是不是连待在你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笑容苦涩,眼睛里盛满爱意。
“志华,你……”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讲都觉得是她对不起林志华。
“你什么都不用说。所有的事都是我自愿的,与你无关,你不用觉得内疚,不用觉得亏欠。这才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好像我做那些事,就是为了让你和我在一起似的。”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帮蔓筠说话。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将就,林志华那么好的人,如果真的和他过一辈子,肯定是很幸福的。可是那个只是一个假象,只是一个人的幸福,那就是戴着面具的,不真实。
她不能为了求一个安稳,就一辈子心安理得地享受志华的爱。他这么纯粹的感情,值得给更好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蔓筠去上班时,就看到桌子上有邀请函,她打开一看,居然是宋氏公司送过来的,说是他们工程验收,算是一个盛会。
这不是发给白氏的,而是指名道姓的说请白氏总经理白蔓筠一定要莅临现场。
这不去还不行,既然发了邀请函,没有其他特殊的事,是推不掉了。反正是为了工作,蔓筠安慰自己。
她请人去买了一件礼服,说是不要太夸张,简单点即可。
都说人靠衣装,有时候衣也要靠人装的。她穿的只是一件淡粉色的裙子,没有过于浮夸的样式,就是简单的长裙,只是质感很不错就对了。
她妆都没怎么画,到时间点,她换了衣服就过去。
也只有她敢这样了,要不是皮肤白到一定程度,不化妆这样穿,得土成什么样!
宋子铭早早地就到了,站在门口张望,说是在迎接来往的客人,其实是在等人。
当看到蔓筠出现时,他马上走过去,“蔓筠,你来了。”
“宋氏这样的盛会,我们白氏肯定得来啊。”蔓筠脸上带着得体的笑。
晏亭和琦玉在一起,看到他们说话的样子,晏亭嘀咕说:“我看他们讲话那样子就觉得难受,明明心里都有对方,还这样互相折磨。”
琦玉才不理会他这种说法:“你知道什么?宋子铭那么过分,蔓筠才不会还想着他。你以为像你,总是旧情难忘,什么向蓝,向白的,旧情人一大堆。”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我都和她们断绝联系了。”晏亭很无辜。
“怎么?后悔断了联系了?可以重新找回联系方式,需要我帮你吗?”
“……”
这么久了,晏亭学会了一个道理:不与女子争长短。这女子,当然是指琦玉了,和她争,争赢了争输了都是错,最好的办法就是,她说的都对!
可有些时候还是会不记得这个道理,就像刚才。
这时,琦玉的注意力被何欢吸引了,“这人怎么哪儿都要她,会不会又是来使坏的?”
“这种场合,她能做什么?你就放心吧!”
“不行,我得去守在蔓筠身边,这女人最喜欢搞小动作。”她自己都是神经大条的,还想保护蔓筠。
接下来就是,琦玉死活都不离开蔓筠,宋子铭想搭讪都不方便。他明里暗里给晏亭使了那么多眼色,都没用。
他忘记了,晏亭也是个怕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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