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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的吩咐下,哥哥给阿齐尔带上了护膝、掌垫,脖子上紧扣黑色的皮质项圈,而最后一件遮蔽的汗衫也被勒令脱下,使得这三样束具成了阿齐尔身上的唯一装饰。
虽然给阿齐尔带了项圈,但父亲却没有牵他的意思,反而把黑色的棉麻绳塞进阿齐尔嘴里,让他自己叼好。
这让阿齐尔感到了一阵阵的害怕和难过:父亲甚至不想要宣告对他的所有权了,他让父亲蒙羞,所以他现在只能是一只没有人牵着的小野猫,即将通过责打来赎罪,祈求主人的回心转意。
"跟上。”父亲扫视了阿齐尔一眼,淡淡地说。
阿齐尔含着绳子,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没办法张嘴,只能含糊地“呜”了一声,表示自己有听见。
父亲没再说什么,拎起工具包,率先走出家门。
阿齐尔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红着脸抬起手臂和膝盖在父亲的脚边上向前爬去。
哥哥最后出门,锁了门。
在楼道里的那一段路还可以忍受,昏暗的楼道并没有什么光线让阿齐尔可以看见自己,而且这个时间邻居都在上班,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光着身子爬行的耻辱感没有这么强烈。但是一旦坐电梯下楼、走出大堂,午后热烈的阳光一下就撒满了阿齐尔全身。随之而来的还有街上嘈杂的声音。
人声。
阿齐尔顿了一下。他看着大堂外面人行道上铺着的青石板,有些害怕,迟迟不敢伸出爪子踩上去。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走出去,所有的街上的行人,他根本不认识的行人,不论男女老少都会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和嘴里叼着的牵引绳。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个犯了大错的亚兽人,所以要被家里人牵出来,带到大街上管教。
啪。
见阿齐尔不肯动,哥哥手里握着的鞭子就毫不犹豫地落到阿齐尔的屁股上。
哥哥站立,他长得高,手握的鞭子距离阿齐尔的屁股远,不用用什么力道甩下去,就能轻而易举地在阿齐尔白嫩的屁股上刻画出一道尖锐的红痕。
阿齐尔被打得下意识弓起腰,企图掩藏自己的小屁股。
但是等待他的是第二下责打。
啪。
鞭子在他的屁股上反向落下,和之前的红痕交叉,画了一个叉。
“跪好了,”哥哥训斥,鞭子在空气里挥了下,发出威胁的破空声,“跟上父亲。”
“呜。”阿齐尔瑟缩一下,但是还是听话地重新塌腰,把屁股撅起来。
啪。
第三下毫不留情地咬上阿齐尔的臀峰。
“快点爬出去,你没有资格不好意思,就该叫大家都看看不好好学习的坏孩子是要被怎么惩罚的。”哥哥催促。
阿齐尔绝望地闭上眼睛,又呜咽了一声,才在身后鞭子的催促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啪嗒。手心里坚硬的掌垫落在青石板上,发出一声脆响。阿齐尔探出脑袋,接着是上半身、腰肢,然后是膝盖,直到他整个人都暴露在人行道上。
阿齐尔的身体因为这样的暴露抖得更加厉害了,耳边都是血液崩腾的轰鸣。他低下头,自欺欺人地遮挡自己的脸,然后快速爬到父亲脚边上。
父亲看了他一眼,抬脚继续向前走去。
阿齐尔只好叼着牵引绳跟上。
他可以听见周围人纷纷的议论:
“这不是教授家的小儿子吗,又犯了什么错,要被光着屁股赶出来。”
“啧,你不知道,这孩子皮实得狠,他小时候三天两头在街上就要被他哥哥扒了裤子打屁股,现在长大了倒是不太常看到他在外面受罚了,这次肯定是犯了什么大错,要被狠狠打咯。”
阿齐尔的余光甚至看到人行道边上有一对正牵着手压马路的兽人和亚兽人情侣。亚兽人看到阿齐尔光着身子在地上爬,脸都烧红了,刷得把头扭过去。结果被他的兽人丈夫捏着下巴掰回来。
“好好看着,”兽人对亚兽人说,手伸进裤子裤子揉了揉亚兽人的软屁股,“你下次犯了错,也是要被这样牵出来挨打的。你甚至不会有他这么好运,我会给你的屁股里塞上肛塞,阴茎里插进尿道棒,嘴里戴好口球,把你上上下下不听话的小孔都堵严实了,才允许你跟在我的身后爬。”
亚兽人听得脸红了,阿齐尔的脸也变得更加红了。他可以感受到亚兽人不情愿的、火辣辣的视线粘在自己身上。他会不会正在用阿齐尔自己的身体来想象戴着肛塞、口球、尿道棒爬行是什么样的感受?
阿齐尔的腰软了一下,这样的想象让他差点跪倒在地上,让他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用手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挡住所有人的视线。
啪。
——然而在他腿软下去的那一刻,哥哥的鞭子就毫不犹豫地咬上了他的屁股。
啪。啪。
在阿齐尔可以反应过来前又是接连的两下。
“我走,哥哥不要打了。”阿齐尔含糊地、可怜巴巴的说。
', ' ')('可惜因为他的嘴巴被塞满,他说出来的话除了他自己,谁也听不懂,哥哥只当他是在没有责任地求饶,企图逃避惩罚,于是更加狠戾地抽起阿齐尔的屁股。
鞭子接连不断地落下,将阿齐尔的屁股肉抽得上下翻飞,两下落鞭之间几乎没有任何停留的时间,将疾风暴雨般的疼痛狠狠地印进阿齐尔的屁股里面。
“大马路上,这么多人看着,”哥哥打一鞭子说一个字,“还不乖乖爬,是不是欠教训。“
“呜。”阿齐尔被抽到腿都软了,嘴里一叠声地喊着“哥哥”,可惜哥哥毫不心软,只用心教训那只小屁股。
阿齐尔没有办法,只好颤抖着腿根,努力支起身子,把屁股高高往后面送,作出一副认罚的姿态。
他的卖乖明显取悦了哥哥,抽打的频率渐渐缓了下来,借着这个空隙,阿齐尔赶紧强忍着痛,拉扯臀部的肌肉,向前爬去。
哥哥看到他向前爬了,粗声粗气地说:“早这样不就好了。”
然后最后在臀腿的地方落了一鞭子,暂时放过阿齐尔。
因为父亲的工作关系,阿齐尔他们住的公寓离学校不远,平时走过去满打满算也就十分钟。可惜因为阿齐尔从没有被罚过在外面爬行,姿势歪歪扭扭地爬得慢,又总要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停下来被哥哥抽上一顿屁股,等他们终于来到大学里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而这个时候,阿齐尔的屁股已经被鞭子硬生生抽肿了薄薄的一层,尽管他的正式惩戒都还没有开始。
先前说过,阿齐尔从小上的就是专门教导男性亚兽人的学校,而他的大学也不例外。而男性亚兽人又是社会普遍认为的最皮实的、需要管教的群体。所以每一个男性亚兽人的学校里都会在操场边上设立专门用于公开惩戒的区域。
阿齐尔跟着他父亲过去的时候,上一组使用设施的人刚刚好结束。一个清瘦的男性亚兽人被他的训诫人抱着穿上了衣服,但是他的屁股因为责打而肿大得太厉害,根本没办法塞进裤子里,所以他只能光着腿、露着一个红肿的大屁股趴在他的训诫人怀里,在众目睽睽下被抱了出去。
父亲看他们离去,走向看守的安保人员,递过去一张纸,说:“你好,我们有预约。”
安保看完,扫了码,点点头就放他们一行三人进场。
当然,阿齐尔仍旧是爬着进去的。
父亲在场所正中央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叉开了双腿。阿齐尔乖顺地爬进父亲的双腿之间,直起身子,把手被到身后,换成标准的跪姿。
阿齐尔放在腰上的手动了动。他其实很想要用手背蹭一蹭他被责打得热乎乎的屁股,但是他知道哥哥就站在他身后,而只要他做得不对,他的屁股就会继续遭殃。
“阿齐尔,”父亲捏住阿齐尔的下巴,和他对上视线,“告诉我,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父亲严厉地视线让阿齐尔瑟缩了一下,然而他被捏着下巴,根本没有任何逃避的可能性,只能小小声地答:“因为我期末考砸了,需要被好好教训一顿。”
父亲推了推眼镜:“是的,你这学期不仅期末考得很差,而且相比较于高中时期,你在学期中也犯了很多需要被狠狠打屁股的错误。所以这一次你的期末阶段性惩罚要在这里完成。“
“你需要被公开惩戒。”
阿齐尔忍不住哭了一声:“是,是的,父亲。”
父亲严厉的话语让他心里最后一丝侥幸的念头也熄灭了。除了乖乖撅起屁股挨打,他没有任何其他选项。
“那么你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父亲继续冷冰冰地宣布,“就是把你的耳朵和尾巴露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阿齐尔的呼吸都停止了。
这不可能,他一定是听错了,父亲一定不可能在要求他把耳朵和尾巴露出来。他已经光着身子从家里爬到学校了,现在仍旧要被所有人看去他的身体。阿齐尔甚至在爬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他的同学悄悄拿起手机对着他布满鞭痕的屁股拍照,明天这张照片一定会在他的同学之间流传,所有人都知道阿齐尔要在大庭广众下光屁股挨打了。
他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羞辱。
“不,不要,父亲,求求您,不要让我露出耳朵和尾巴。您狠狠地揍我的屁股,把它揍烂掉,让它付出代价吧,不要是我的耳朵和尾巴。”阿齐尔惊恐地、急切地求饶。
他不能够想象如果他在公众场合被自己的训诫人勒令露出耳朵和尾巴的照片如果在他的同学间流传开,他还要如何自处。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一个骚货。
这比让他掰开屁股露出后穴接受责打还要过分。
“求求您了,父亲,不要这个,我回家去露尾巴给您看,让您摸我的尾巴,行吗?”阿齐尔继续求饶。
回答他的是屁股上的一下鞭打,来自哥哥。
啪。
这一下格外地狠戾,因为在哥哥对于阿齐尔的管教里,在接受惩罚时求饶是非常严肃的错误,所以也要被严肃地惩
', ' ')('罚,被毫不留情地鞭打。
“啊。”阿齐尔惨叫出声,因为惯性向前扑去,整个人都倒在父亲怀里。
父亲摸了摸阿齐尔还在颤抖的脊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瞪了哥哥一眼。
哥哥用他的眼神朝父亲无辜地“汪”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地把鞭子缠回手上,退至一边站好。
于是父亲拎着阿齐尔后颈把他从自己怀里揪出来,问他:“告诉我,阿兹有没有觉得自己这学期的行为很过分?”
阿齐尔很想说不,但是阿齐尔不敢。
“有,有的。”阿齐尔磕磕绊绊地承认。
“那么很过分的错误是不是应该被狠狠惩罚?”
阿齐尔张张嘴,还想要辩解,但是父亲率先将他的食指贴上了阿齐尔的嘴唇阻止他的话头,然后继续说:“阿兹之前没有犯过这样的错,所以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惩罚。但是这次阿兹做得太过分了,光光是责打不能够帮你认识错误,所以你现在必须把你的耳朵和尾巴露出来给大家看,以展示你认错的诚心。”
认错的诚心。父亲的话说得很重。
阿齐尔难过地垂下眼睛。
或许他真的应该听话地露出耳朵和尾巴吧,当着大家的面,被好好地羞辱一番,记住这样的感觉,下次才不会再犯。
“阿兹,”父亲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我相信你是一个勇敢的、勇于认错的孩子。”
“是的,我是的,父亲。“阿兹低声说。
然后他闭上眼睛,挤出躲在眼眶里的泪水,让耳朵和尾巴展现在众人的面前。
他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被看光了。再也没有任何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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