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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身下之人,却没这个心情,欲望就如同海浪一下一下地拍打沙滩,可就是不上岸,就这样萦回地折磨着他。
“阿期喜欢……什么颜色,就是什么颜色……”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细胞回答问题。
“啪!”她的手毫不留情地打上去,左边的臀瓣立即染上一层红纱。
似乎是为了追求对称美,右边也火辣辣地“啪”一声,几乎是同样的疼痛,似乎让欲望有所缓解,似乎又有所加强……
然后,假阳更进入一点,但仅仅只前进了那么一点点,朱胥的屁股被均匀地拍打,他有些挣扎,她也没像之前一样绑住他。
原因很简单,这次他看不见,身体的其他感知反而会更敏感,再绑着,效果反而不好。
索性,这样的拍打揉捏没持续太久——也可能是她没兴致了,或者懒得折腾他了。菊花里的假阳终于全军出击,向那处最敏感的所在进攻!
他的呻吟之声不断,从最初的舒爽浪叫,想要更多的欲求不满,到忍不住的呻吟求饶,阿期总能让他说出任何他这辈子都想不到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
关键不是具体说了什么,而是他的叫声,由“啊!”变成了“啊~~”
虽然他一早就知道,在阿期面前,羞耻什么的,早就要不起了。
“还想要吗?”女子笑着问。
“阿期……的体力真好……我,有些受不住了……”朱胥断断续续地回答着。他想要射出来,但他明白,在阿期没满意之前,他出不来。
“受不住,一天天在御书房,不是玩得挺欢快的么?”女子开了嘲讽,说的正是他在御书房里和林氏黄氏玩得太嗨的那次。
那次,是有些过火,他也没想到调教苑还真给他来了新花样,他没忍住有些玩过火了。
“阿期可是生气了,那我……再也不……”朱胥的话没说完,菊穴里的假阳冲得更猛烈了。
“哪有?没听出来么,我是在嫌弃你体力差了……光是这样被干就受不住了么?”
朱胥觉得阿期说得似乎很有道理,一直在动的是阿期,自己怎么,会先没体力,难道真是之前玩过了,可是他之后也禁欲了几日。
昨日知道了十五会有特殊安排,前一天还什么都没做呢……
不等他思索这些事,后面又开始艹弄他,集中一点的重点攻击,不再玩什么虚虚实实,而是实打实地让他溃败,忍受着被锁住的欲望。
突然,他觉得他似乎射了出来,但是他看不见,后面也还在继续不断地攻城略地,但是射出来的快感不会错,而且并不只是一股……
阿期应该是解开了他阳物的封锁,再加上不断地进攻,自然活活地被艹射了。
直到前面射出的几股停下,他也终于重见光明。
后面早就停下了,阿期也解开了假阳,躺倒了床上,而他,跪在塌上,身下都是白浊,什么都没穿,头发似乎有些乱,有些狼狈……阿期呢,似乎是累了,衣服完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吩咐道:“你收一下吧……”
敢吩咐他的,偌大的宫墙里,仅此一人。而且是在他舒爽够了也累了的时候。
“好,”他回应着,他做这些杂事自然不擅长,但是他可以把东西丢掉,或者集中放在一处,其他事之后自然会有人去做。
值得他亲力亲为的只有一件事,只有一个人,眼前的阿期。她管这个叫着——爱后抚慰。
打扫完战场的光熙帝觉得自己大概跪不住了,便也趴在了床脚处。
阿期并没有穿什么太繁复的衣裙,正好能容他的头探进去,用他灵巧的舌头,去取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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