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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夏听了命令,便去拿皇后前几日招人订做的东西,当时她也不懂娘娘又有了什么新花样儿,今天定是能来眼界了。
其实东西看着也平淡无奇,桦树条这东西她认得,按照要求去除了枝杈,还用开水煮过消毒,如今已经晾干,用布包好。
林氏见了这几支桦树条也是一惊,但随后咬了咬嘴唇,却是一言未发。
“知秋,伺候林昭仪除去鞋袜。”听了皇后的吩咐,知秋毫不犹豫地执行,林昭仪听了猜出可能是要责在脚心,倒是十分配合,露出白皙的脚。
“跪在蒲团上,本宫要赏你十鞭子,记得别叫得太吵。”知秋听了皇后娘娘的话,立即把蒲团挪到林昭仪附近,服侍她跪在上面,想着娘娘“别叫得太吵”的吩咐,猜测着自己可能还要在这“赏赐”之后还要扶着林氏会澜洋殿。别看十下桦树条数量少,可并不会多轻松。
林氏鞋袜已去,面上并没多少表情,之前她被虞贵嫔和光熙帝用马鞭抽打过脚心,有着充足的经验,把悬着的心也落下了一半儿,只消皇后不在她的屁股上留下痕迹便好……
但她又莫名的不安,觉得皇后的“赏赐”可能并没有,也并不会这么简单。就是一种直觉,没有缘由。
双脚的大脚趾被用绳子绑到了一起,这样便无法挣脱,也能防止乱动。
“啪!”桦树条还没试鞭,就直直抽打在林氏双脚脚心处,伴随着林氏准备不急的一声没压制住的呼叫,一道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
“谢皇后娘娘赏赐。“林昭仪长呼入了一口气,一如既往地谢罚。
“啪!“第二下抽到了同一个地方,还不等林氏报出数字,就几乎重合地落下上一条红痕之上。
林氏倒抽一口凉气,只听皇后道:“不必报数谢赏了,十个数,本宫还会数。“
话没说完,第三下桦树条再次压到同一处,之前还不明显的伤痕彻底被抽破了皮,见了血。
林昭仪的护甲陷在手心里,咬着后牙,极力地忍耐着这钻心的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谨小慎微的她,那时候,人人都能压在她头上……
可是到底,林昭仪还是忍住没流出眼泪,在皇后面前,她已经不可以向原来那样脆弱,她不允准!
皇后终于停下,伸手把带了血的桦树条交给了知秋,知秋常年伺候皇后,知道娘娘这是要换一根新的继续责打了。看样子,娘娘这是要抽到见血为止了,她觉得身子有些发颤,那鞭声抽在林氏的脚板上,却也让她心里漏跳一拍儿似的,让她有些心惊——娘娘平素都是以调教为主,见血,并不常见的。
第五下又是与第四下重合,那处较脚心比更粗糙,所以抽了四下才见了血……她看着林氏发颤的身影,却还是忍着没失了仪。
最后三记则在脚心往下一点的嫩处,也是精准的三下就见了红。最后一鞭停下后,知秋也跟着送了一口气儿,望向林氏,内心想着若是娘娘哪天责在自己的脚心处,是否也能如林氏一般挺得住呢?
“林昭仪,可还挨得住吗?”皇后出声发文,林昭仪虽然没被打哭,头上的汗珠却是并不少,故此一问。
“妾还受得住。”林氏尽量平静地回答着,皇后这话,明显是还有不同的花式责罚等着自己。
“那便好,林昭仪站在这木枕之上吧,把裙子拉起来,本宫要责打你的小腿。”皇后的口气自然随意,就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
林昭仪听了,试图站起来,知夏知秋还分别有颜色地扶了她一下,才站在那木枕之上,木枕的宽度正好覆盖住那三道血痕,她二人即刻知道,娘娘为何要抽打林昭仪脚心了,那样她会更不容易站在木枕上,更不易保持平衡。
裙子被知夏知秋帮忙卷起,塞到林氏手上,光洁白皙的小腿肚似乎在微微颤动,只不过,此时此刻,已经是那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其实商皇后各式花样玩够了,便想起韩剧里朝鲜宫廷责罚宫女和幼年王子的刑罚,想着现在有这个条件,不妨试一试是个什么感觉。林昭仪的屁股是动不得,可她最近的嗜血冲动却是要找到发泄渠道的。
“站稳了。”商皇后并没有指定数目,这并不是一个正面的讯号,而是不定数目,连个盼头儿都没有了。
林氏忍受着脚底下的极度不适,想不通商皇后如何能想出这些折磨人的法子,侮辱性不强,然而伤害极大,而且都还是叠加的。
接下来的抽打,可以说是毫无规律可言,十分的随心所欲,然而皇后是打得舒心畅快了,知夏知秋都在一旁扶着林氏,让她艰难地保持着平衡,眼睁睁地看着被抽出的檩子纵横交错,如一张织得极差的血色的网,就这样盖住了林昭仪雪白的小腿肚。
林昭仪的汗珠已经滴到地面上,皇后的抽打还在继续,皮肉与桦树条的交织在一处的声音反反复复,似乎行刑的人和受刑的人都进入了疲惫期。
商皇后那里是觉得这新方式并没有想象中的有意思,打起来手腕儿也不太舒服,若不是自己创新了一下,先责在脚心上
', ' ')(',让林氏用有被抽肿的脚站在木枕上,还要小心地站住,只怕更没意思了。
只是这林昭仪叫都没叫一声,只觉得太没成就感,她才没停下。却不想,思忖间,咬紧牙关的林氏终是有些忍不住了,低声求饶道:“娘娘……”
“何事?”商皇后面上不见半点儿破绽,手下的力道和速度,却都是减了下来。
“娘娘,妾有些吃不消……可否明日再来受责……”
“明日皮肉长好了,重新抽开,岂不是更难熬么?”皇后神色自若,用最事不关己的表情,说着最体贴的话儿。
“妾……妾可否……明日……”林氏还挣扎着维护者尊严,虽然她此时完全处于下风,只能求饶,毕竟皇后没动她的屁股,光熙帝根本不会因此维护她。
“好了,到此为止吧。”商皇后手中的桦树条落下,被知秋小心捡起收好,又道:“明日再来时再看二皇子吧。知夏,找人用轿子把林昭仪抬回宫吧。”说罢,却是漫步经心地离去。
知秋跟过去伺候,却是报告了王昭训刚刚来过,还好巧不巧地听了一耳朵,又愤然转身而去的事。
“怎么不早禀告给本宫?”商期容的神色一变,蹙起眉,“还不随本宫去撷芳殿!“
在此之后,商皇后就不怎么找林氏的茬了,而是经常去王昭训那里无暇更没了心思理会林昭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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