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番外二
陆熙泽大部分时候都是在下面的,这像是什么不成文的约定一样,反正两人都能爽到,他也没有想太多。
但有一天他突然想到,自己明明是年长者,为什么偏要被爱人压在身下,甚至偶尔还要被哄着说些羞耻的话。
于是那天吃完晚饭,当白昴搂着他在沙发上看电视,手又不老实地伸进他的衣服捏他的腰的时候,他撇着嘴嘀咕了一句。
“凭什么每次都是你在上面,这次我也要在上面。”他刚说完,脸便红了起来。
他的爱人愣了一下,随即被他孩子气的模样可爱到了。年轻人咧嘴一笑,探身在爱人唇上亲了一口。
“行啊,今晚就让你在上面。”
陆熙泽没想到对方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他刚开始还怀疑对方是不是又要有什么小动作,直到两人一起洗澡的时候,对方拿着灌肠器请教他该怎么用,他才放下心来。
白昴倒是第一次尝试灌肠,虽然有点不熟练,但好歹也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随后就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趴,两腿大开像是在说欢迎光临。
陆熙泽懵懵懂懂地拿着润滑剂跪在爱人腿间,他看着对方练得十分饱满的坚实臀肉,到现在还没完全接受自己马上就要上白昴的事实。
他看着近在眼前的花蕊——它正欢快地张合着,像是在催促他快点进入。
年长者不自然地移开目光,脸颊泛起些许粉红。他突然有点想打退堂鼓了,对于陌生的事物他总是有点莫名的畏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总是习惯性的逞强,即使遇到自己不太擅长的事情,也想硬着头皮上。毕竟是自己提出的要求,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试一下又能怎么样呢?
他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边挤了些润滑剂在指尖,小心翼翼地往爱人身后抹。
他光是扩张就费了半天的劲儿,其实白昴根本没有那么脆弱,他生怕给爱人压力,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手指在体内摸索的体验有些陌生,但多少也勾起了年轻人的欲望,可这种若有若无的快感就如同隔靴搔痒,搞得他有些焦躁,好不容易等年长者给他扩张完,他早就硬的像铁一样了。
“......哥你要是再不进来,我可要忍不住了。”白昴哑着嗓子闷闷地嘀咕。
“......知道了,你别急,我这就进来。”
陆熙泽满脸通红地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那个小口缓缓进入。
到底是未经开发的甬道又紧又软,他插到底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年长者慢慢地动了起来,他的做爱风格和白昴的不太一样,像是温柔又细水长流的那一款。虽然他在适应了这种触感之后也加快了速度,但总比不上体育生那种大开大合的操干来得猛。
陆熙泽这会儿算是理解了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在上面,快感暂且不提,单单听着爱人的低吟,感受他的每一次颤抖,男人的征服欲就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白昴第一次被人进入,倒是没什么抵触情绪,只是觉得前列腺被蹭过的感觉十分新奇,这是和单独刺激阴茎完全不一样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总的来说两人都觉得各自的体验很新鲜,也能乐在其中,只是年长者到底是比不过体育生那么持久,在做了半个多小时之后,便射在了爱人体内。
他懒洋洋地伏在对方背上,后知后觉地感觉腰有点酸。也许他还是比较适合在下面躺着享受吧。
白昴见身后没了动静,颇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即他一个翻身便将人压在了身下。
其实要是他哥哥真的能体验到更强烈的快感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在下面舒舒服服地躺着,但就从喘息的频率来看,他就知道对方更多的只是觉得新鲜而已,更何况他离释放还远着呢,这会儿也该各司其职了。
年长者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爱人。他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怎么突然就角色互换了。
“哥哥既然结束了,那就该轮到我了。”
迷茫的年长者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爱人吻住了,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开,沾着润滑剂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自己身后。
怪不得对方非要自己演示一遍怎么灌肠,还要他灌了好几遍直到出来的完全是清水,才笑着说自己学会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陆熙泽不满地咬了咬对方的嘴唇,腿却配合着爱人的动作张得更开了。
“来,哥哥,我们今天换个姿势,还是让你在上面。”白昴笑吟吟地半靠在床上,伸手扶着爱人跨坐在自己身上,“哥哥自己坐下来好不好?”
年长者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他面红耳赤地瞪了爱人一眼,却听话地握着对方仍硬挺的性器,对准身后的穴口缓缓往下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昴比他大了整整一圈,小穴吃的有些艰难,他卡在中间的位置,也不敢直接往下坐,脸涨的通红,只得向爱人投去求救的目光。
白昴哪舍得他难受,伸手拉着他让他伏在自己胸口,揉着他的穴口缓缓插到深处。
年长者像小兽一样难耐地呜咽着,撩拨得他爱人恨不得就地把他干得说不出话来,但他今天想玩玩新的花样,到底还是忍住了。
“哥哥难得在上面,就自己动一动嘛。”年轻人搂着爱人的脖子亲了一口,一边揉着他的屁股,一边很温柔地哄诱道。
年长者在床上向来是顺着他的,此时虽然满脸的不情愿,却还是费力地直起了腰,慢慢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