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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困。
脑袋沉甸甸的。兰登费劲地抬起头，什么也看不见。
眼睛被布条蒙住了。怎么回事？他想支起身子，手却被握住了。
背后有人。本能使兰登反手揍去，但刚醒来的身体使不上劲。四周皆是满满的雪松香气，兰登立刻反应过来。
“雷——”
“别说话。”男人的声音很低，“我们在台上。”
台上？兰登猛地打了个哆嗦。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他们大概是在舞台中央，而现在他坐在雷蒙德腿上，男人双臂恰到好处地抱着他。
“怎么回事！”兰登压低声音。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暴露身份，否则明天的头条就有数了。
“你喝醉了。抽到你你也没什么反应。”雷蒙德手指两三下解开他皮带，“问不出你要选谁，就只好由我代劳。”
兰登一个字都不信。但他现在在所有人目光的正中心，总不可能和雷蒙德当场翻脸。他记得自己进厕所时的确有点发晕，听漏了喊声不是没有可能。会场里那么多人偏偏抽中了他，除了自认倒霉以外没有办法。
“我知道你想下去。”雷蒙德声线压得很低，爬进耳朵里，“所以不要再在我腿上扭了。”
兰登几乎是极端不情愿地坐好。雷蒙德那玩意顶在他大腿下面，半软不硬的样子。仿佛在对着会场展示一般，男人解开他牛仔裤纽扣以后停顿了一会，手指才伸进他底裤。
“唔……”
“安静。”
命令式的口气使兰登浑身不满都要爆炸了。但他不得不闭上嘴咬着牙，忍受修长的手指在布料之下抓着他微微湿润的前端摩挲。
雷蒙德的确应该有自信。他的技巧非常好，指腹一次又一次轻柔地按过敏感的前端，偶尔揉弄马眼。兰登很快挺起腰，裤裆里也凸出了形状。他是欲望动物，从来不会背叛自己的感觉。
成百上千的人在看着他发情。雷蒙德左手撩起了他半截上衣，手指慢慢在腹部肌肉的线条上画圈。男人同样一言不发地动作，四周沉默让每一丝移动都更加清晰。
底裤很难再顶住了。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雷蒙德一手抓着他胸口让他后背贴在自己身上坐稳，另一只手捏着勃发的肉根缓缓撸动。换平日与他人在床上，兰登大可以放浪地叫出来。然而他现在一丝音都不能冒，唯有拼命抽气，努力将颤音憋回嗓子里。他今天比平常要敏感太多。光是想着所有人玩味的探索目光，就让兰登下腹发紧。因为快感，他难以承受地微微抬腿，足弓绷得笔直。小孔不断泄出清液，握着性器的手掌心尽是湿淋淋一片。就在他觉得自己快到极限之时，雷蒙德停下了动作，手指向着下方更深处探去。
“不……”意识到对方的目的，兰登下意识地摇头。
“你知道他们不会满足。”雷蒙德轻轻说，“你喜欢让他们看见更多。”
放屁。兰登条件反射想回击，又想起现在的情景闭上嘴。他之后会和雷蒙德算账的。裤子被轻松扯下掉到地上，兰登双手紧紧抓着扶手，大气都不敢喘。
男人并没有急着进攻。他手掌从兰登大腿根部向膝盖抚去，将Omega双腿朝外分得更开，使因为紧张而凸出的肌肉线条放肆地暴露在观众眼前。这纯属多余，但兰登不能反对。这是参加派对的规矩：若是不想让每个人都扫兴，Omega就得服从Alpha的一切行动。
他的手回到兰登股间。雷蒙德没有脱掉Omega的最后一丝遮羞布，而是强行拉开裤裆处的布料挤进两根手指。兰登后背一震，两片骨头向内收得紧紧的。雷蒙德一手捏着他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循节奏有规律地抽插。上下交错，Omega连连喘息，身体直发抖。雷蒙德很兴奋，下面戳着他屁股，雪松香气裹得要窒息，这让兰登生出某种得逞的快感。
“你的敏感点很浅。”雷蒙德低头，轻轻吻了一下赤裸在外的后颈皮肤，“他们都很激动。”
那些交错的目光像星火般迅猛燎原。深色皮肤因为欲望和体温而隐约透出微红。兰登胸膛起伏，一下又一下沉重地喘着气。每个毛孔都因为来自身后的呼吸浮起。他快绷不住了。雷蒙德到底从哪儿来的技术？仅仅靠手指头他就想射。
“有人在脱裤子。”雷蒙德将声音放到最小，贴着他耳朵，“他想射在你身上吗？”
好像真的听见皮带扣撞击的金属响声。过量的Alpha信息素浸没了大脑。Omega徒劳地呜咽一声，瘫在雷蒙德怀里，抓着扶手的手臂肌肉青筋暴起。可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射精仍然太考验他的底线。顶端像被什么紧紧扣住，始终无法释放。
“这里的每个人都想。”雷蒙德笑声很轻，“而你自己也想。”
他弯曲手指，准确地按在湿热肉壁上。Omega爆发出一声哭腔，颤抖着，从前端接连不断喷出好几股白浊。即使精液流尽，他也仍然没能立起身子，靠在雷蒙德怀中浑身打颤。
手贴着脸颊，眼罩被轻轻取下。因为恐惧，Omega吓得第一时间
', ' ')('畏惧地紧闭眼睛，不敢直视光源。
“看看你自己。”雷蒙德抬起他下巴，“多漂亮。”
兰登慢慢睁开眼睛。在他们正前方是一面落地镜。里面的Omega面色通红，下身赤裸，腿间还在滴落粘腻的白浊。而他身后的Alpha衣冠整齐，除了被抓出几道褶皱，连头发丝都没乱一根。
没有人群也没有聚焦的灯光。他们在一间私人包厢里，唯一的亮色来自头顶欲望涌动的暗红浅光。兰登朝四周看看，最终一拳朝身后挥去。
“你耍我。”声音怒气冲天。
雷蒙德不闪不避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刚高潮过的Omega力气不大，但还是在侧脸留下了一块显眼的红印。
“也不完全。”雷蒙德揉了揉脸，这次他伸手挡住了兰登再度挥过来的拳头。
“你的确是被叫到了。如果不信，可以问之前那个酒保。”他语气不急不缓，“只是我说我是你的伴侣把你带上来了，仅此而已。”
“还是说，”他顿了顿，“你认为被随便一个陌生的Alpha在所有人面前操也不错？”
兰登脸色十分精彩。
“你喜欢这样做，你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刺激。”雷蒙德神色不变，“我是最适合你的人，兰登。之前说过，我会比你的所有床伴都让你满足。”
“去你妈的。”兰登低吼，“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他穿上裤子，头也不回摔门而去。雷蒙德看着紧闭的房门片刻，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喝了一半。他脱掉外套，换上客房备好的浴袍，走进浴室。
白色灼热的蒸汽混着低低喘息从门缝溢出。雷蒙德在喷头下冲洗干净手上的白浊。雪松不再沉静，随空气汹涌地翻滚。他一拳砸在镜子上，与眼眶通红的自己对视。
“你会明白的。”他说，“我有多了解你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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