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意思是让他滚蛋,别盯着。
小赵当即眼神就迷离了,捂着鼻子腿软了,压住自己狂蹦乱跳的小心脏,不由感叹道,头牌就是有头牌的范儿啊!
左烽轻车熟路地走到DJ台前,和打碟的老师交流了几句,一阵爆裂的汽笛音响起,灯光随着音乐高速频闪,像失控了的信号灯,舞池里又昏暗又刺眼,左烽一个跨步跳上舞台,自觉走到一群衣衫不整的舞男们的中心,往那一站气场就不一般,MC喊了几句热场词儿,全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气氛开始躁动。
左烽的黑口罩遮住了几乎整张脸,但是口罩的款式可以勾勒出他清晰的面部线条,加上蓬松有型的黑发,在暗红色的灯光加持下神秘又暧昧,光是一个背影就引人无限遐想。
几个舞男对了下眼神,几个人轻车熟路地走到自己的站位上,踩着劲爆的鼓点开始扭动身躯,同一段舞他们各有各的跳法,左烽的动作迅捷而有力,大胆张扬地展示自己的身体,毫不吝啬地低身与台前的观众互动,情色的舞蹈和他内敛的表情形成了鲜明对比,很多观众就好这口反差感,台下尖叫不断,一眼望去全是举着手机和玻璃杯的手。
等到场子热起来,台下的观众都跟脚底踩了弹簧一样蹦起来,他的任务就差不多完成了,跳了一个多小时,趁着中场换人的空隙赶紧溜走了。
他下台之后下意识摸自己的裤子口袋,没摸到手机,这才想起来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把一身全换了,手机在自己裤子里呢。
他没管那么多,反正裤子也不会自己长腿跑了,他现在跳的一身汗,头发都湿了,先去吧台要了杯水喝。
吧台后面的调酒师小周笑着给他倒水,吹了声口哨调侃道:“烽哥帅啊,虽然你现在归隐后厨了,但实力不减当年啊,还是那么顶。”
左烽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柠檬水,换了口气认真说:“别跟别人说这事儿啊,我今天是赶鸭子上架,我以后还是在后厨或者来你这调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周晃着冰杯朝他挤了挤眼睛,小声道:“我懂我懂。你想从良了对嘛。”
左烽嗯了一声没下文了,安静地坐在吧台前休息。
小周又说:“沈二少对你挺好的是吧?以后你就伺候他一个人了?”
左烽啧了一声:“怎么你们一天天的净盯着我们俩的事儿呢?”
“哎呀替你高兴嘛,能碰上一个这么好的人。”
左烽眼神暗了下去,玻璃杯上反射不出他眼底复杂的情绪,沉声道:“这么乐观干啥,反正这是我的事儿你们就只是在看热闹,没到最后谁能说得准我们俩算怎么回事儿?”
“唉?”小周纳闷道:“你这么消极干啥?难道沈二少对你不好?”
左烽幽幽道:“顾总对小田不是也挺好?包了小半年呢,结果还不是说结婚就结婚了。”
“唉,小田这个人就是一根筋,稍微对他好点就一门心思扎进去,因为这事大病一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要我说也挺不值当的。”小周咋咋舌,感慨着找补道:“此一时彼一时嘛,他现在对你好你就先享福呗,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左烽没说话,他深知他们每个人处境都不一样,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也懒得跟人废话,把空杯子撂桌上,抬屁股走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进了电梯,要上一趟三楼,他要去找宫世宁算账。
今天是他的场子,来的都是他的熟人,凭啥他要替他上这个班?这种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必须绝了这个后患。
电梯门一开他就直奔三楼最大的包厢,皮鞋踩在暗红色的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每个包厢只有开关门的瞬间能听见声音,他直奔最大的包厢主要是因为那屋是宫世宁和店里的几个头牌才能进的,来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他大有可能在里面。
他经过一面全是菱形镜子的走廊,路过一间小包厢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串压抑着的呻吟,那声音怎么听都不对劲,他不由停下脚步看了过去。
包厢的黑色大门没有关严,那声音就是从门缝里隐隐约约传出来的,他仔细听了一会儿,里面压抑的喘息声和沉重的肉体碰撞声时不时传来,他不用猜也明白了里面在干什么。
他并没有听人墙角的兴趣,但他还是目不转睛地定在了原地,透过门缝,一截从绿色丝绸衬衫里晃荡出来的雪白的纤细手臂,随着压抑的呻吟声起起伏伏,在被人恶劣粗暴的蹂躏下像一片失去力气的枯叶,仅有的反抗也不过是攥紧了布艺沙发的一角,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惨白。
他倏然一抬眼,在细长的门缝里对上了宫世宁黯淡无光的一双美眸,他的表情绝望而苍白,以往梳得精致有光泽的长发散乱得像是刚被人拖拽过,被撕扯成碎片的衬衫里晃荡出来的半边肩膀和锁骨上遍布青紫性痕,可见在他身上蹂躏动作的人有多么粗暴。
宫世宁看到了他,他的身体已经麻木残破,但是眼里却亮起一簇微弱的光,他口不能言,但是他的眼神本能地向他露出求救的希冀。
左烽被那眼神烫得浑身一抖,他不敢再多看一眼,转身快步走开,匆忙得像是有人用针扎着他的背,使他被迫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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