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16.
今晚房间里变得好热,楼上一直响来滴答水声,声音最后顺着管道滑落下去,完成一场高空跳水。
颈脖间布满薄汗,交叠的大腿上也变得黏糊糊的。
「顶绒。」
顶着一背的濡Sh,我们相拥而眠。
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梦里,关于我和江淋戈。
更多的梦境,触m0,都来自他。
我还清楚记得,赋予他姓名的那日,靠近yAn台的窗户总飘进绵绵小雨,淋Sh了我的椅子。
所以他叫江淋戈,饱含cHa0意的名字,又像一支在雨中跳起的探戈,柔软又富有力量。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我与他真的在雨中相遇。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他就很熟络地拉紧我的外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牵住我的手,我们站在寂寥无人的荒废花园接吻。
接吻时发出类似鱼儿浮出水面的噗噗声,他的手将我们从后脑勺开始r0u作一团,短暂的窒息感,剩下的全是连绵的热烈。
我松开他的手肆意奔跑,他在后面追逐,脚下踏过长出藻类的水坑,鼻间围聚着泥巴独有的土腥味,裙摆,浅sE西装,全都染上大自然的sE彩。
我们十指交握,用力程度甚至留下红sE勒痕,一起躲进避雨的凉亭。
之后凉亭四周便继续下起雨,雨幕几乎直接覆盖外界,将这里隔绝成了只剩我们俩的私密领域。
淋戈身上充满燥热,他看向我的眼神里沾着火星,那只大掌从头顶滑到我的脚趾。
我们仗着这场雨,掩耳盗铃。
空气里除了滴答响,还有断续地呼x1,一下b一下浓厚。
我跪在冰凉石凳上,被腰间放着的灼人手掌一起圈住手腕,身后人把控节奏,随着雨点降落,两具身T,节奏起伏。
被顶到眼前快要出现白光,有人叫了我的名字。
「psych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下一秒就睁眼醒来,海绵用手圈住我的腰,将我朝他那边带了带。
室内气温低了很多,汗都g了,他伸手过来触m0我放在肚上的手指。
他的手指按压在我的指甲上,缓慢摩挲,这种似曾相似的方式,我的后腰顿了顿。
下意识的动作将他一下朝旁边推去。
「怎么了?」,他顺势起来点亮灯,借着位置居高临下的盯着我。
「没事」,「我做了噩梦」。
我朝他笑了笑,向他张开双臂,伸出手掌。
在心理学角度来讲,这个角度表示接纳,还有示弱。
他的表现让我知道这样做很受用,他又重新关上灯,躺了下来,抱着我吻了一下。
我却怎样都睡不着。
在黑夜里睁着眼睛,没有聚焦的只是那样盯着天花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今晚不困吗?」,他也没有闭上眼睛。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海绵,我发现自己不太了解你。」
「你想了解什么?」,他笑了笑。
我掐着身下的床单,用力攥了攥,面上却云淡风轻。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他听上去有些昏昏yu睡。
「你会和我结婚吗?」,我说。
感觉他身T僵了僵,将头又转向另一侧。
「怎么突然问这个」,他说。
「我有些没有安全感了」,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只是想知道答案。
「抱歉,我是不婚主义。」
17.
他说完这句话,将我搂进怀中,可能是想要安慰我的情绪。
我将他一下朝旁边甩开,力气很大,我差一点也被自己甩落床底。
「请你立刻离开我家。」
「对不起。」
海绵爬起来穿衣,我扶着床头也坐起来。
折腾到后半夜,他终于离开,奇怪的是并没有太多行李。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重新坐上轮椅,去到电脑前查看忽略多日的页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即使现在气温适宜很多,我依然冒冷汗。
尚未编辑过的文字,竟然莫名多出了很多排:
「抱歉,我是不婚主义」,他说完这句话后,向顶绒的心情跌落谷底。
将海绵赶了出去,向顶绒猜到了,他就是江淋戈。
「请你立刻离开我家。」
「对不起」,他说。
房间里重回安静,好像他从没来过。
而多出的文字恰好在描述刚才发生的事。
甚至关于那个梦。
几乎一字不差的将凉亭里的事复制粘贴,显示在电脑中。
我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件事,眼下它又开始继续运转,写下新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淋戈拿着行李出门,他却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这是一个不属于他的世界。
于是他颓唐地坐在地面,亮起的手机是与向顶绒的聊天界面。
「psyche」,他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