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才擦干净的身体又弄脏了，精液顺着向下流，积聚在髋关节。林惊生怕弄到床上，绷着身子不敢乱动，局促地用手腕靠在程衍胳膊上。
程衍抿了下唇，深沉的目光落在眼前人的唇上，他说：“别动，我给你擦一下。”
毛巾不在手边，程衍就地取材脱下内里的棉T，露出性感结实的肌肉线条。林惊生喉结一滚，要不是手上沾着精液，自己可能就忍不住摸上去了。
髋骨擦完，程衍圈着林惊生的手腕，帮他清洁手掌。
“手酸吗？”程衍问。
“还好。”林惊生不好回话，毕竟这活是他自己非要揽的。
耳边洒下一股热气，程衍似乎轻轻笑了一声。
林惊生吸了吸鼻子，棉T的触感从指缝中溜走，他下意识蜷起手，又被温暖的肌肤攥住了。
程衍虚牵着他的手指，说：“等待会再给林老师捏一下。”程衍起身，拿走床头的棉T，说：“空调还没暖，先盖好被子，小心冻着。要洗手也先等一等，我去给你拿套衣服。”
林惊生缩在被子里，说：“好。”
被子上一股淡淡的洗衣液味道，很好闻。林惊生捂在被窝闷了一会，程衍拿着东西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套新的衣服，上面叠着个内裤。衣服旁边搁着一杯水，正冒着热气。
看见被子里鼓囊囊的一团，程衍笑着拽开被角给里面藏着的人透气，等林惊生从里面冒出头来，程衍顺手给他揉了揉乱发，动作熟稔到像做过千八百次一样。
林惊生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象似曾相识。
没来及多想，程衍把衣服递到他手边，说：“水是温的，一会儿喝完。卫生间随便用。时间不早了，明天没工作的话，今晚就在这休息吧。”
这个房间一看就是主卧，林惊生拒绝道：“我睡客房吧。”
“没有客房。”程衍解释，“这栋房子里能睡觉的地方只有三个，这张床、客厅的沙发，再就是调教室的笼子。”
“如果你对笼子感兴趣，今晚可以试试。”
那倒也不必。
林惊生换好衣服，明确拒绝地摇头。程衍笑了下，又说：“只是开个玩笑，床上四件套都是新的，不用拘束。有事下楼叫我，我在客厅。”
“好。”
“记得把水喝了。”程衍关门前说，“这周调教结束了，明天不需要早起叫我，好好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晚安。”林惊生说。
“晚安。”
门关上了，林惊生穿鞋下床，去卫生间洗手。水流从指尖流逝而过，林惊生怔怔地愣了半天，想起程衍答应要给他捏手。
但程衍忘了。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林惊生感到嗓子有些干，总之不算高兴。
林惊生仔细清洗着指节，把异味清除干净，而后抹了把脸，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冲走。
林惊生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轻笑了一下，想自己什么时候会让不相干的人影响情绪了。
理智恢复，林惊生抚摸着脖子上的红痕，吻痕很浅，又藏在阴影下。身上的伤痕明显，但是衣服可以完全遮住。
这很好。
今夜的放荡不会对他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因为从头到尾自始而终，这只是个发泄性欲的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清早。
林惊生收拾了主卧，被子叠好堆在床头，把卫生间溅出的水渍擦干。整个房间干净地像是没住过人一样。
他换好衣服下楼，在厨房里寻找食材做早餐。
忙活十分钟，林惊生把煎蛋摆在餐盘上，端起盘子往外走，忽然看到程衍倚在门框上，默默看着他。林惊生有些意外，他愣了一下，而后笑道：“早啊，程总。”
是非常客气、疏离到礼貌的语气。
程衍定定看了林惊生一会儿，他其实攒了很多话想问林惊生，诸如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不习惯，今早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可昨夜的亲近像林惊生身上暧昧的痕迹，完全隐在衣服下，像未曾发生过一般消失不见。
关心的话堵在胸口，成了不合时宜、一厢情愿的笑料。
许久，程衍回：“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