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个嘛......”与白神情扑朔。
“不是说七十二天没有秘密?”我追问道。
“唉,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只是说来太复杂。总之就是,这七十二天的几位上神里,司战上神是最有原则的一个,掌战争,司杀伐,只有一股正义凛然之气。往好了说,是维护规矩,往坏了说,是墨守成规。呐,看你不相信的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同司战上神有些交情,所以......”
“等会儿。”我打断他:“你怎知我与司战上神有些交情?”
“那日上神说的,上神嘱咐我,若你时而不在宫中,让我莫要急着找你,你说不定去了落夷宫,因为你与落夷宫上神关系交好。”
这样的叮嘱,听着倒不像是能从上神嘴里说出来的。说起来,打我到了清渊宫,一直很受上神照顾,上神身份该有的冷漠疏离,书上写明的不易亲近,似乎完全不存在于上神身上。我们初见时,我摔在他的脚边,他冰冷的眸子,似乎就只是在那一刻。
我说仰慕他,我说爱慕他,我现在真切地明白,我欢喜他。
不是一个小神对一位尊神高山仰止的慕求。
而是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辗转反侧的爱恋。
我忽然欢欣,又忽然落寞,为的是我明了的心意,和不明的未来。
与白没看出我的情绪的跌宕,仍自顾说道:“你不觉司战上神这些缺点,可上神之间的交往,就显露端倪。因为司战上神太过秉持公正,与几位上神都有些不愉快,只是年深日久,积怨消解,再加上司战上神后来看得开了,不再墨守法规了,几位上神的关系这才缓和起来,有今日虽不交往,但也看得过去的局面。”
“那么,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小十七,不是我不愿告诉你,只是我知道的有限,无从下口啊。”
我想与白果真很多时候还是不靠谱的,正要再踹他一脚,就听到有谁在喊我:“十七十七,可寻到你了,来来来,同我走一趟。”
我和与白向着声音来处齐齐看去,竟是气喘吁吁的净良。
“净良神侍啊,怎得今日跑到清渊宫来了,兰瑜宫不是有宴会,你不在上神跟前候着,来这儿做何?”
“与白,我瞧你是跟我过不去了是吧,我不同你计较,我来找十七,你若想吵,改日我奉陪。”
“改日?你当我很闲是吧,还敢上门来找十七,你别是趁我家神君不在想欺负十七。我告诉你,要是我家神君知道了,非得揍你一顿才是。”
“蠢钝至此,你竟还是个管事神君。”
“你说什么,我揍你你信不信!”
“你来啊,谁怕谁啊!”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我赶忙上去拉住:“你们俩起开。莫伤和气,莫伤和气,大家都是仙友,何必动武。净良,你来寻我,所为何事?”
净良理了理自己被与白揉皱的衣领,缓缓道:“今日众上神相聚,谈及那日清音谷之事,说起了你,都夸你模样可爱,尤其是锦代上神,很喜欢你。这部,今日辰止上神没带着你,叫锦代上神好生失望,遣了我来请你,兰瑜宫一聚。”
我和与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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