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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站在梨花院的门前,带着自己的婢女来请安。她今日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衣服,头上一支蝴蝶簪,还带了玛瑙坠子,虽然身上素雅,却很端庄。
“我们主子还没起呢。”门口的婢女懒懒的“夫人今儿怎么来得这样早。”
李婉垂头道:“婉奴……昨日侍奉的不好。夫人说……叫今日打了嘴巴再进去。”
那婢女抬眼看了看她,笑道:“不急,花楹姐姐吩咐了,日头高些再打,叫夫人先跪着,先打臀,再打嘴巴。”
原是打嘴巴,三两句便要打屁股?
还是在院门口撅起屁股来?
李氏垂着眼,手用力掐着掌心,发了白,却不敢分辨,只点点头,一屈膝便在十字路上跪了下来。
却不是如寻常贵女般跪坐,而是分开腿跪趴着,臀部高高翘着。纤软腰肢贴着地面,不多时,便弄了一头的细汗。胸前的两团软肉也一动一动的。
那婢女笑着伸出手,在她的颤动软肉上狠掐了一把,道:“下贱东西,这么急着晃奶子?”
李氏痛得咬紧了唇,没答话。
那婢女又狠狠掐了几把,一边掐一边道:“夫人这么喜欢晃奶子,我就帮帮你,把它露出来晃如何?”
李氏脸上渗出汗来,手心也湿津津的。
她从小也是如珠如宝地长大,何尝想过自己要受这样的耻辱。
她强自镇定,规规矩矩地回道:“婉奴奶子爱晃,狠狠责罚便是。”
那婢女得意一笑,手上三下两下,便扒光了她的衣服,又叫人把她的亵裤一并除去,还蓄意用手掴了她的肿屁股——是昨日侍奉不好叫打肿的。
李氏惊呼一声,小嘴也很快挨了一巴掌。
很快,她身后站了两个婢女,一左一右,同时照顾起她红红的屁股来,李氏的腰下垫了她的衣服,她晃着奶子,眼里渐渐渗出泪来,嘴里报着数。
“一。”
……
梨花院里的兰姨娘似乎听见了外头的哭声,懒懒地靠在床边道:“她那烂屁股,你们倒喜欢抽。”
“主儿性子好。”她身侧的花楹伸手按着她肩膀“她得意了两三年,可算有今天了。”
兰姨娘捂着唇轻笑一声。
“她欺软怕硬得很呢!昨日听戏您叫她捶腿,她竟敢走神。”花楹脸上浮出轻蔑之色:“您当时把她拉出去,叫院里的轮着抽臀,她挨了几下,边哭边浪叫呐,我怕您烦,出去照着屁眼掴了几下,她立时瘫成一团泥。今儿我发话叫她挨顿板子,您看她多乖,我听说,问一声都不敢,乖乖的叫花叶捏她奶子呢。”
“不到两个月的功夫,我听说,她现在是见了你们就哆嗦,还叫你吓尿过一回。”兰姨娘似笑非笑地斜她一眼:“你倒会整治人。”
“可不得好好收拾。”花楹笑了“当初她叫您顶着日头跪,连少爷都心疼着呢。”
“过几天就更好玩了。”兰姨娘笑了:“我听廷云说,她被喂了绝子的汤药,早就不能生了,如今还喂她欢梦汤,到时候,那一身骨头都喂酥了,叫梅姨娘好好地治,她法子可多呢。”
叶氏哭软了身子,那板子才停下来。
屁股又疼又肿,她忍着疼穿好衣服,看看其他几个妾室嘲讽的眼神,规规矩矩地站到队尾,看着几个妾室鱼贯而入,走到厅里给兰姨娘请安,她要进去时,花楹笑着道:“夫人,你还没掌嘴呢”。
兰姨娘笑道:“可怜见儿的,打了多长时间,竟连嘴还没打完么?”
梅姨娘道:“妹妹来时,夫人已挨了四十下了,那屁股肿的。都发紫了。”
“呀?”兰姨娘故作惊讶地道:“若真是这样惨,夫人把屁股撅出来,叫大家都看看,便不用掌嘴了。不过是昨日捶腿不安分,我也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人。”
叶氏低声道:“……婉奴伺候不好,该掌嘴的。”
说罢跪在了门外。
兰姨娘笑道:“妹妹心软,夫人傲气,不领情呢。”
梅姨娘叹息了一声,道:“夫人真真让人伤心。”
兰姨娘笑道:“花楹,还不快打她的嘴,叫兰姨娘高兴高兴。”
叶氏的脸蛋渐渐烫了起来,她乖乖抬着脸,眼睛本就是个桃,如今更肿。
慢慢地,她想起些事来。
她当年嫁与表哥,两人也着实过了一番好日子。
可是足足三年,她竟生不出孩子来。
按这边乡俗,主母三年无所出,是要下堂的。
她怕传回去家里姊妹不好嫁人,便苦苦求了老夫人,老夫人便准她以床侍的身份留了下来。
身为最低等的床侍,要靠新主母发话才能与夫君欢好,所以按规矩,她得给新主母请安、奉茶、布菜。还要在其他侍妾面前尽力地乖。
不听话的床侍,是要被姜汁烫穴的。
她初时嘴不乖,挨了一个姨娘的巴掌,气的红了眼,便被那姨娘叫了两个下人,还是她陪嫁的侍女求情,才只掐
', ' ')('肿阴唇罢了。
她腿儿大张,叫捆在柱子上,四仰八叉地被两个婢女狠掐柔嫩之处的时候,脚趾疼得不住蜷缩。
她看见四下仆人嘲讽的眼神,初时还赌着气不肯哭出声。
可是,当她忍着痛,泪盈于睫地被掐肿之后,老夫人听说她不肯哭,竟派了个嬷嬷过来,用手抽她的肿穴。说她“心怀怨愤,不敬夫君。”
巴掌清脆地扇在那处,原本尚有幻想的李氏一下慌了。
她意识到老夫人故意打她的脸后,仿若一盆凉水泼了过来。
于是她当即自己打了自己两个嘴巴,朝着那个姨娘哭了起来:“婉奴错了……婉奴不敢了……婉奴会这就把嘴打烂……求姨娘饶过婉奴……”
梅姨娘眼里是笑着的,托起她的下巴,温柔地说:“也不怪你不听话,还当自己是主母呢,是不是?”
李氏赶忙又扇了自己一嘴巴:“是婉奴不乖!”
“那还不着实打?”梅姨娘笑着扇了她穴儿一下:“可见是不乖。”
李氏急忙发狠地打起来,卖力到胸口的两团也晃着。
那姨娘笑着看她哭着把脸蛋儿自己扇得发肿,才饶了她,叫她回了自己的院里。
自那日后,李婉便成了婉奴,就连几个姨娘那里梳头倒水的小丫鬟也能训斥她出气。
梅姨娘还曾指着她教导自己的女儿:“将来可要敬重婆婆,不然便是这样。”
为掩人耳目,也为了安抚她家里,老夫人并没有取了她的主母名头。
梨花院、梅花院的两名侍妾,迎进府不过半年便生了两女一子。
那个长子,便是梨花院所出。
是以,现在是兰姨娘当家做主。
被掌得脸颊红肿,她才进了门,屋里还正有说有笑地聊天呢。
兰姨娘给她安排了个椅子,叫她坐着。
她屁股正疼,哪儿坐的住,便朝兰姨娘乞求跪着侍奉。
兰姨娘说“夫人这话就不是了,在座的都是妾室,如何能让您侍奉呢?我是不成,不若你求求旁的姐妹。”
叶氏按顺序膝行到妾室们面前,乞求侍奉。
她们纷纷笑着摇头。
最后,花楹发话道:“夫人想是屁股发痒,才不敢坐,不若拿盆热水来泡一泡。”
叶氏神色张皇,她怎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张着腿泡屁股呢,还是热水。
看着那盆搬过来,她目光发直,怕得要朝后缩。
不知哪里来了两个丫头,擒着她的手,她下身的衣裳三两下就被撕烂了,她被掰着腿,朝木盆上坐了。
盆里的水是热的,烫的她屁股又疼又痒。
她白嫩的私处恰好张开,正对着前头几个曾经的劲敌。
她们此时都盯着她的样子,都盯着她!
叶氏极力忍着泪水,脸蛋儿却红得发烫,连耳朵都是红的。
兰姨娘和梅姨娘对视一眼,几乎要笑。
“听说,夫人自幼擅曲。”梅姨娘开口道:“不若唱给我们听听。”
“就唱昨日的戏吧,夫人听得走神,想来心里也喜欢。”兰姨娘笑盈盈地看着她。
叶氏的眼泪落了下来,她的屁股痒得她腰都控制不住地在发颤。
她哀声道:“婉奴……婉奴不会……”
“不会?”兰姨娘叹了口气“不会便不会吧,哭什么。”
她侧头看向花楹:“大家笑着说话,你也不叫夫人乐一乐。”
花楹一笑,给自己的同伴使个眼色,两人把叶氏的脚捉在手心,用手里的羽毛挠她的脚。
叶氏屁股发疼、腰肢酸软,那双玉足更是柔弱无力,她抖着嘴唇道:“……婉奴…………婉奴愿唱…夫人……夫人饶了我吧………”
没人理她的告饶,叶氏软着腰,唇儿一旦分开,便止不住哭声,又哭又笑地仰着头,蹬着腿尿了出来。
室内的其他妾室一时屏息凝神,各个惊惧地看向兰姨娘。
叶氏那么个文雅、好面子、说话都不愿大声的人……
当众被玩得尿了?
兰姨娘也愣了愣,命人把叶氏送回去:“妹妹累了,好好休息吧。”
叶婉浑身无力,还记得自己下身赤裸,强睁着眼,终究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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