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真荒唐!我看还不如和妴胡继续打下去!!”
“谁知道那小子脑子里是什么……”
而这次计划的主人公——杜茗萌,脸红的能滴下血来,将脸深深低下去,恨不得找个地缝或者桌缝钻进去躲一会儿。会议上的人都认得杜茗萌,年年都能见到,所以大家除了不服白露从,还有一丝丝幸灾乐祸的意思。
杜庸等所有人发泄完不满,站起身,说:“我觉得可行。我支持博士的想法。“
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傻了,包括白露从。
杜茗萌一副要哭的表情,心里恨恨道:“坑女儿啊!!!有这样的爹吗?我是你生的吗……”
杜庸也很无奈,因为不久前的报告称,妴胡现在已经进化得穿甲弹也可以免疫了,再打下去,只会徒增伤亡。况且通过昨天的对话,他推断出濮青好像认得自己女儿,到时候多安置几个狙击位点,自己亲自到场,保证万无一失即可。
就像当时给“白华安”起名字,将军现在也是盲人下棋——走一步是一步。
他素来相信知识分子,虽然他多少也有点不理解为啥要办婚礼,关键就新娘还是他亲女儿。但是他选择相信,下令让所有人配合博士的一切需要。
实在要讲个原因,只能是:未来是科技的未来。白露从和杜庸选择相信这一点。
会议结束后,白露从受宠若惊,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杜茗萌会议后找到白露从,扭捏地像青春期萌动的小女生:“博士,我,我连恋爱都没谈过一次,直接让我那个,我不会呀!”
白露从则是像看笑话一样,淡然道:“怕什么,只是一场婚礼,让你演戏呢,又不是真的结婚。”
杜茗萌拼命为自己找台阶:“可,可万一濮青没啥反应,我一命呜呼了呢?我还年轻着呢……”
“若濮青放下了对唐娜的情分,他不可能活到现在。你应该能感觉到他对你的态度,否则他也不会活成那副鬼样子。”
“还有妴胡,我要是也被咬死……”
“放心吧,没有陆濮青的命令,妴胡是绝对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的。”
可还有一个致命问题,白露从不敢说出来。几年来妴胡的行动,就像日本消失的十年那样。为什么它们现在像是发疯了一样,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它们(你猜它们指的是谁)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么?
“到时候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呀,就傻站着吗?”杜茗萌语气里仍然充斥着不满。
“我会好好查阅查阅古籍,给你写好剧本,你按着它演就行。”
“哎,这算是,用爱感化濮青吗?”
“差不多,毕竟一个男子最柔弱的部分就是初恋啊!”
“博士也谈过恋爱吗?”
“哈哈,还是单身。大学时暗恋过同系的一个同学。她学的是生物科学,我是社会科学,比她的前端一些……”
“那……现在呢?有没有……”
“哈哈,钱袋子虽然没有被锁上,但是脖子里的缰绳可是被束缚得很紧喽!”
“啥?”完全听不懂的说。
“不说这个了。你的嫁衣,你准备咋弄?”
杜茗萌在这方面自然是小白,弱弱地问:“那,要不我自己准备吧?”
“可以,必要的话可以让威湖同你一起去做婚衣,免得出什么突发情况。”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她恨不得现在就长出翅膀飞离这个尴尬之地。
等等,翅膀?依珂?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于是带着威湖告别了杜斯特,上大陆去做嫁衣了。
下了船,前脚刚和威湖踏上陆地,手机接踵而至:“杜茗萌,记得最后让我看一眼最后成果!你父亲说不必在意经费问题。”
“我知道了,知道了。”杜茗萌草草回应。将手机放回包中,用手肘怼了一下威湖:“找服装店吧,看看今天能不能弄完。”
一站在威湖身边,杜茗萌就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总感觉他们早就认识。
威湖是被迫一同来的,相比于船上安稳的日子,他对此多少透露着不满:“找到了,估计二十分钟车程。”
威湖找到的店实话有些高档,只门牌就看得杜茗萌发晕,二人现在的衣着,与这家店里的衣服相比,就显得土了一些。
“进去吧。”威湖提醒提醒发呆的杜茗萌。
一进门,身材高挑、眉目清秀的服务员亲切地迎了上来:“欢迎光临,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杜茗萌看着服务员精美的衣服,心头闪过一丝自卑:“做婚,啊,做嫁衣。
服务员甜甜微笑,神奇地变出两杯热水:“二位随我来吧!”
威湖接过水杯,递给了杜茗萌一杯,跟着服务员走向婚纱区。杜茗萌盯着水杯,小声问:“你喝水会咋样?”
威湖淡淡回应:“不咋样。”说着把冒着热气的一杯水全干了,惊呆了正在介绍嫁衣的服务员:“先生好有忍耐力啊。接下来这一身……”
等她介绍完后,杜茗萌挑了一身自己喜爱的,拍照发给了白露从,没想到等来的是博士看待文盲的嘲讽:“你穿一身白婚纱,想吓死陆新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