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微笑着行了一个礼:“大公子,这么晚了打扰您,实在对不住,家父在受罪,我实在忍不住。”
“无妨,你坐。”
平安注意到,解学文一直注意着保持距离,跟他们隔了一个桌子坐下。
“大公子,我跟父亲见面很注意,中间隔了一个院子,还用了生石灰 每次送食物的东西都不再拿回来用,穿着的衣服也用开水煮过,您可以放心。”
孙思成点点头:“你是大夫,这方面会比别人做的好,你父亲现在怎么样?”
“我父亲昨晚吃了您的药,效果是有的,没有变厉害,但他说这样还不行 ,他希望能亲自跟您通话。”
孙思成皱眉:“现在太晚了,明日一早吧,你来这里带我过去。”
解学文的脸上有了笑意:“唉,我一早就来,打扰您休息了。”
解学文走后。
孙思成道:“平安,明日我一个人去吧,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
平安笑起来:“师傅,没事的,防护做好了就行,毕竟隔的远,明日让吉祥还去做一些,解学文明日也送他一套穿。”
“平安,你看,……”
……
隔日清晨,当解学文带着他们去了离城十里地的一个小院子。
“大公子,我家在对面的村子口,这个院子是我家的老宅,我们父子俩都喜欢在这里炮制药材。”
小院子果然撒满了生石灰,连空气里都弥漫着生石灰的气味。
孙思成、平安、解学文、万里四人都穿着防护服,全身上下只露着两个眼睛和鼻子嘴。
已经五月底,清晨气温还可以,不然这样穿着就是受罪。
“大公子,我来喊我爹。”解学文大声喊着,“爹,我来了,大公子也来了。”
很快,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慢慢走到屋廊下,朝这边躬身行了一个礼:“大公子,解开这边给您行礼了。”
孙思成还了一礼,看老大夫精神还可以,“解大夫,如果您精神还可以,能不能回答我一些问题。”
解开点点头。
平安估计他是嗓子不舒服。
“大公子,我爹这是嗓子疼。”
孙思成问了不少问题,平安还补充了一些。
解大夫都一一回答了。
平安用炭笔记了下来,头疼,发热,咽喉痛,四肢酸痛,全身无力等等都有。
如果是这样,昨天那个方子也对症呀,为什么效果很有限?
“解大夫,目前看来,我昨天那个方子,喝了不会坏事,起码有压制作用,但治好还得想办法,今日就让您儿子再送一次昨日的药,我们师徒会尽快想出办法的。”
解大夫又行了一礼,很是温文尔雅的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