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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阴雨连绵。
陶渝川借着微弱烛光,看着手里前几日兄长托人捎来的几封家书。信上说,那卢员外的夫人病的有些严重,怕是要再过几日才能回来,让陶渝川好好温书切不可偷奸耍滑,回来时会考校他的功课。
陶渝川有些郁闷,本来想着兄长这几日不在家中自己能好好放松一番,却不料兄长还专门托人送来书信督促他读书。
窗外雨依旧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惹得人心里烦。陶渝川困意上头,随手将那几封书信放在桌子上,抬手将那烛火熄灭,脱了衣物爬上了床。
“少爷,睡了吗。”
陶渝川此时正准备歇息,身上衣物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听到那声音后愣了愣,还没等他回话那人就自作主张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陶渝川皱了皱眉,似是对那人无礼的举动已经见怪不怪,也不看他,揉了揉眉头有些倦意的说道:“这么晚了还不睡,过来找我做甚。”
那人轻笑一声,走到床边随手捞起散落在他胸前的几缕头发慢慢摩挲。鼻尖全是陶渝川身上淡淡的药香,他有些贪恋这味道,借着那月光眉目含笑的看着他。
饶是陶渝川脸皮再厚,也抵不住那人这么炽热的眼神,一张脸迅速窜红,有些嗔怒的瞪着他。
那人被陶渝川瞪的心都快化了,双手不安分起来。
“李长渡!”
那人应了声,随后脱了鞋袜挤进了陶渝川的被窝。两人靠的极近,温热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陶渝川有些不自在,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夜里凉,仔细些别冻着。”李长渡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哥来信了?写的什么,何时回来?”
陶渝川白了他一眼,推开李长渡,侧躺在床上半阖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怕是要再过些时日吧。”
李长渡闻言一喜,凑到他身边,抬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庞。
陶渝川生的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眉眼间带着江南的柔情,一双桃花眼勾人的很。他从小娇生惯养,他爹娘走的早,哥哥硬是独自一人打理好自家的药铺,对陶渝川也是百般怜爱,竟是把他养成了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少爷。
李长渡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在他耳边说道:“我家少爷真好看。”
陶渝川哼哼了两声反手揽上他的脖颈,眉目含情的望着他,见他依旧含笑的望着自己不禁有些气结,索性凑上前主动吻了吻他的双唇。
“不来么。”
李长渡顺势把他压在身下,二人唇齿纠缠。李长渡边吻他边抚摸着陶渝川胸前的红樱,陶渝川被他摸得浑身发热,浑身上下跟着了火一般,有些着急的脱着李长渡的衣服。
李长渡从他口里退出来,意犹未尽的舔了舔那被吻的有些发肿的双唇。
“快...快些。”陶渝川扒开李长渡的衣服,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突然感觉下边一凉,原来是李长渡把他裤子撕开,把他的双腿架在肩上。
陶渝川一恼:“你又撕我裤子!”
李长渡没理他,自顾自解开裤带,将那早已硬挺的阳物掏了出来,抵在穴口,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陶渝川被那物烫了一下,下意识的想往后退,却被李长渡死死钳住腰不能动弹。
陶渝川看了一眼那巨物,朝他吼到:“润滑!你又想疼死我吗!”
“我知道。”说着从床下暗格掏出一个小瓷瓶,往手指抹了药膏就往那穴口送去。
那手指刚捅进去就被肠壁的嫩肉死死缠住,便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些。”陶渝川呼吸有些急促,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李长渡抽插了一阵,见那处也慢慢分泌出肠液,想是已经差不多了,便迫不及待的将手指抽出换了阳物捅了进去。
“嗯...疼...”陶渝川靠在他怀里,小声抽泣。
李长渡有些心疼的摸上他的脸颊,动作轻柔轻吻着他的眉头,另一只手抚上他半硬的阳物上下撸动。身下动作轻缓,生怕弄疼了他,九浅一深的研磨着他的肠壁。
起初刚插入时有些疼痛,后来被他如此温柔的抽插和抚摸也让陶渝川渐渐得了趣,铃口处也有些淫液溢出,腰肢开始配合起他的动作。
李长渡见他已经适应了,便不再忍耐,身下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顶到那最敏感的地方。陶渝川被快感冲昏了头,紧紧搂住他在他耳边嗯嗯啊啊的叫着。
那声音如同催情药般刺激着李长渡,他恨不得把陶渝川肏死在床上。
李长渡故意在那处敏感顶弄,阳物整根抽出再大力挺进,只见那紫红色的阳物在那白皙的双臀里抽插,还带出些许淫液,一时间房间内充满了交合的水声和呻吟声,李长渡扶着他的腰抽插了数百来下,陶渝川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一阵阵酥麻感觉从后穴传来,终于忍不住低喘一声尽数泄了出来,陶渝川有些失神的看着床顶,脸上还有着高潮之后的潮红,还未待他反应过来便觉出有几股热流喷洒在内壁,烫的他浑身发
', ' ')('抖,腰肢一软,瘫倒在他的怀里喘着粗气。
李长渡的阳物还半硬的插在他体内,他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低头啃吻着陶渝川的双唇,一只手搓捏着已经泛红的乳尖,陶渝川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正要把他推开,却发现体内的阳物已经再次硬挺起来。
陶渝川一哆嗦:“你...”话还没说出口,他整个人便被李长渡翻了个身,臀部高高翘起,李长渡借着射在里面的精液继续在那肠道中鞭挞,时不时有精液被带出,流在陶渝川的双腿间。
陶渝川被他肏弄的有些失神,白皙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红色,他把脸埋在被窝里时不时发出哽咽声。
李长渡却觉得不够爽快,索性就把他揽在怀里,李长渡掰开他的双腿,啃咬着他的肩胛和脖颈,胯下顶弄不停。
陶渝川不知已经泄过几次,可体内的那物依旧坚挺,他有些受不住,带着哭腔的向李长渡乞求道:“不行了,你快...快射...唔...”
“怎么会这么快不济,还有后半夜呢,少爷。”李长渡在他耳边轻语,故意把最后那两字说的缓慢。
陶渝川小声抽泣着,又被李长渡拉扯着换了好几种姿势才从他体内退出,陶渝川只觉得困意上头,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就这么带着满身精液斑痕睡了过去。
屋外的雨已经停了,只能听见微风吹过树梢的声音,李长渡靠在床头,静静看着熟睡中的陶渝川,面色有些阴沉。
他们两本是主仆的关系,谁能想到如今竟成了这种关系。陶渝川是他阴暗生活的一束光,他不愿放弃这束光,所以就以这种方式捆住他。
可是陶渝川将来终究是要娶妻生子过上平常人的生活,不可能一辈子和他这个低贱的侍从不清不楚,就算陶渝川想,他那古板的哥哥也不会同意自己的宝贝弟弟和一个侍从在一起。
李长渡发出一声叹息,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月光撒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孤寂。
“少爷。”李长渡看着他,眼里尽是迷恋和痴狂,“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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