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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下身子想要拥覆住对方,不成想被他反手揽住。半截腰身勾在阿因曼的臂弯里,湿淋淋的一缕头发缠在他的脖颈侧,不说像是魅人的精怪倒也多了几分风尘气色在里面。艳红的肠肉自发的搅弄起来,浓稠的白浆一点一点的被软肉挤推到穴口那儿似是在反复吐吞。
“啪嗒——”水光淋漓的红宝石滚落到衾被中,黏腻的银丝断搭在他的红肿的臀尖上,多了一许凉意。
“我摸摸去。”阿因曼拨开宝石,粗糙的长指半曲着伸进唐和的穴里。手指进的再深也不如阳具捅进来的畅意舒愉,但先前他已经被操开了一回,又加上宝石的事,狭长滚烫的肠道敏感的不行,只消轻轻一弄,前头就又出了精水,只这次稀薄的像水似的。
遍布红痕的上身软软的伏在被衾上,艳红糜光的唇瓣半张着,倒是那软舌还在硬撑着抵在珠齿后。
阿因曼见他这副模样,恨不得将他操死在床上,可又贪恋着他这幅身子怕弄坏了,只好并起唐和的双腿,粗长的阳具贴着臀缝大肆顶弄,他伸出手揉捏着唐和的乳肉,用药养出的白腻乳肉从他的指缝中露出,映着上面的红痕,像极了雪里梅。
湖色的薄衫虚虚掩住上身,唐和抹了新取的药膏涂在那些红痕处。
阿因曼送的那串粉珍珠被他拆开藏了起来,即使他再无知也清楚这种东西绝不应该出现在他的手中。说他心中丝毫没有怨意是绝不可能的,可他再恨又能如何,父债子偿罢了,何况他娘亲更是无辜受牵。
女子的纱衣搭放在椅背上,已是脏了个透彻。只好等晚间时分取水来洗净后再送还回去了。
李锦甫一进家门就被他父亲抓了个正着,碧色的玉扳指显在他眼里,“父,父亲。”
打他有记忆来,父亲就鲜少与他亲近,再加之他母亲生他时难产死后,父子关系更是冷淡“又去找他了。”李继凛眸色浅淡,看向人时宗多了几分蔑意孤高之情。
“是——”
“回房去吧。”李继凛袖了手从青年身侧走过,府中清净的很,偶尔能见几个小厮捧着书籍走向西南角,那里是李锦的住处。
书房里大多是四海闲志,数年年来未曾改变过布局。李继凛漠然放下手中书卷,又在黄花梨木椅中稍坐了片刻,起身走到博古架前取下一方卷轴,他叹了口气,缓缓展开卷轴。
入目的便是个稚嫩的小小少年郎,指腹一点一点地在少年的脸颊上抚过,“和儿…”
旁人不知道的是,唐和的启蒙恩师便是李继凛,他与唐和的父亲关系并不像人臆想的那般水火不容,相反,他倒是十分欣赏那人的才情的。私下里也总是会亲近唐和些,小小的孩童如今已是长达成人了。
当今圣上厌弃因为唐和父亲的原因而厌弃他,饶是李继凛是帝师,也不好插手这件事,能做的也只是暗中庇护他不受他人欺辱。这也正是李锦能三番四次溜出府去看望唐和的原因,只是没想到,他们会纠缠在一起。
回想当年,先帝宠爱那人,亲自下旨为他择了门亲事,娶的是靖远将军的遗孤冯安清。冯家女儿自幼体弱,嫁过去两年后才有了生孕,产下唐和便是九死一生,原以为是苦尽甘来了,不曾想没过两日,她的夫君就被一道圣旨召进宫中,自此她再难见夫君一面,就连自己的孩子也是被人接进宫去抚养,说的是太后喜爱孩子,可那明明是她的孩子啊。
唐和随了他父亲的聪慧,许是爱屋及乌罢,先帝对他也是颇为疼爱,让他与皇子作伴,吃出用度无不相同。
李继凛不止一次见过先帝与那人在御书房中恩爱缠绵,可怜靖远将军为国战死沙场,其夫人也追了去,留下孤女凄凄长大,结果却是被先帝一道圣旨毁了半生。
如今的圣上是太后所出,也就是先皇后的嫡子。他这般怨恨迁怒唐和,估计是恨先帝因唐和父亲而冷落了先皇后吧,真真是冤孽。李继凛曾派人打探过冯安清的现状,她被圣上安置在一座小院里,平日里也有宫人照顾,怕是怜她也是个可怜人吧。
只可怜了唐和,当时不过是个幼童,即使受了先帝的宠爱又能怎样,何必要迁怒于他。侍从带回的画里清楚的展现了他身上的青紫痕迹,虽叫人给他换了上好的伤药,但只怕是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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