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眼神示意下面,“插进来怎么能半途而废,你至少要把我下面操开。”
那维莱特犹豫半秒,抬起手对准莱欧斯利的下腹,明亮的蓝色闪光点逐渐旋转绘出三个相交的圆环,末尾还有龙尾般的拖长,印在莱欧斯利的皮肤上。
“啊……”在小腹里那股柔软的水流停止涌动后,莱欧斯利摸上那处海色纹章,“有点痒。”就像伤口生肉愈合,细细密密令人按耐不住想要抓挠痂皮的瘙痒。
那维莱特反思自己下手的轻重,他没有在人身上下过封印,正在他担忧莱欧斯利的身体打算还是把封印解除时,莱欧斯利调笑般的声音飘到他耳边。在漆黑的房间里游行,反复地、隐秘地、粘稠悠远地徜徉在他的耳蜗和大脑。
“既然都这样了,你在上面如何?给我上的封印是最薄弱的那种吗,要是一不小心碎掉……那场面该有多糟糕,那维莱特大人可要对自己的行为负好责任才行。”
——
只是有微弱的自然光,即便在如此晦暗的环境,竟然也能看到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那维莱特这时候意识到他们靠得太近了,不适合公事公办,那维莱特轻轻一递,公文一大半就要插进莱欧斯利肚子里。
在那维莱特按着他腰插进去的一瞬间,莱欧斯利就后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受制于人下的姿势让那维莱特的龙茎每次都向上残忍地顶过膀胱,莱欧斯利的腿根忍不住随着抽插而绷紧颤抖,穴肉对茎身的施压也越来越重,几乎就是在抗拒着被插入。
奈何龙与人的力量悬殊,这点抗拒那维莱特似乎感觉不到,他能畅通无阻地在穴内肆意进出。那维莱特第一次跟人进行类似掰手腕的较量就发生在床上,他感受到那股非同寻常的力量,如何去形容一场矛盾,坚韧又薄弱。
莱欧斯利皱着眉承受一次又一次冲击,他环上那维莱特的肩膀,嘴唇碰到对方的脖颈跟锁骨亲吻,那维莱特感觉到对方湿淋淋的舌头,像一块喝满了液体的海绵一样按压在他肌肤上磨蹭。莱欧斯利用一口好牙与嘴唇口腔的吮吸亲吻把他啃啮得满是斑痕——全都是暧昧温存的几天后就会消失的印记,并且会被那维莱特一丝不苟锁住喉咙的衣领遮盖,有时候莱欧斯利真想在他脸上也狠狠来一口,他总不能突然戴上面具而不讲述原因,作为枫丹最顶端的公众人物,灯塔的核心,很多人都在意他的一举一动,他领口的宝石什么时候更换,过了上百年金属氧化了吗?他的头发生长了吗?
骑乘位莱欧斯利尚能控制着肉棒往他肉穴内哪处肉垫撞,一被对方掌握主动权,就算对性爱一窍不通,也能在干过某一块软肉时操得他浑身绷紧翻白眼。
“抱歉。”那维莱特感觉自己的脊梁被莱欧斯利凶恶地抓挠着,“不舒服吗?”
都被干得翻白眼了还不叫舒服?在短暂的适应后莱欧斯利已经能享受憋尿这件事,又酸又涨的感觉让穴里的异物更加明显,以前被操快感一上来浑身就酥酥麻麻的云里雾里,现在被操的感觉竟然如此清晰,他忍不住去注意自己下面的情况,尿道离阴道如此接近,粗壮的龙屌一撑就挤在一起。也可能是人感受到的折磨远比感受到的幸福深刻。
“一会儿我说什么你都别停下来。”
那维莱特轻轻嗯了声,他下身的动作可不轻,重新在穴里抽插起来后第一下就把莱欧斯利操得大声叫了出来。
“啊!”莱欧斯利惊慌地摸上小腹处的封印,他敢肯定要不是自己意志坚定,下面早就一片狼藉,虽然现在阴道分泌的粘液也是水流一片。那维莱特听到后略有迟疑,还是选择了继续。
那维莱特这是在控射他吗?莱欧斯利混沌地想。龙屌以一种平缓的速度狠厉地凿进湿穴,又沉又响又闷的拍打声通过莱欧斯利的肉体注入到脑髓,同时暗示他尿穴已经被阴道挨草连带得不行了,那维莱特天赋异禀非同寻常,龙茎粗粝狰狞的异突像狼牙棒把肉花捣得糜烂,捣成一滩红粉的泥,小穴抽搐缩动着想要喷水,按耐不住冲动要给那维莱特洗屌。莱欧斯利摇摇头,不能正常说话,喘了一大口气才把话给喘出来:“我要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我解除封印吗?”
那维莱特并没有为此停下动作,声音也沙哑了,他明明说话很少。莱欧斯利摸上自己的脖子,口腔黏腻意识不清地说:“不要……最好还是别解开。”
那他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再用力一点,好快些登上令人头晕目眩魂摇魄乱的顶峰?那这样的话那维莱特也同莱欧斯利想的一样简单直白想要高潮。
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知何时如此清晰,莱欧斯利还没来得及注意脑子里就炸开刺眼的光裂,逐渐填满的快感最终在他的脑仁下崩发,活像那维莱特往他头颅里注入了一股鸣雷,随后安慰他一般,一股温暖的水液注入到他的体内。
高潮过后莱欧斯利嗬嗬地喘着气,胸肉随着剧烈的呼吸一颤一颤,好像刚从梅洛彼得堡游到枫丹延一样狼狈,浑身渗着或冷或热的汗,额发湿淋,或许他还摄入了些掺杂着少许原始胎海之水的饮品,硬质的俊脸上布满异常的潮红。唯一肯定的是,那维莱特不是胎海水做的,所以这并不成立,假如那维莱特就是靠胎海水成型的,人和羊水能有多少相似度?能溶于羊水吗?这仍然是错误的臆想,依旧不成立。莱欧斯利倒是有些希望自己兴奋是因为摄入了胎海水。
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手背放在眉骨上,出于羞耻的尊严、保护自己的本能,却又好像在把手心裸露的一片肌肤展示给那维莱特。那维莱特眼角泛红,跟蓝色的眼睫尾端重叠在一起,呈现出的颜色与未能被放下遮住夜晚的厚重帘布一般,他眨了眨眼,眼皮似乎很沉重似的,而后蓝紫色的竖瞳在房间内转动,像是把房间内的陈设都打量了一遍,他才低头舔上莱欧斯利的手心。
可惜甫一触碰,莱欧斯利就提起力气移开了,作为补偿——原本就该这样,莱欧斯利啃上了那维莱特的唇,喘息的热气在那维莱特脸上铺开,由于正处在疲惫怠惰的高潮后,莱欧斯利跟那维莱特短暂地蜻蜓点水般吻一下——那维莱特好像一杯超出他预料的温度滚烫的茶,他不得不离他远点,否则舌头与嘴唇将要烫伤,可惜那维莱特血液温冷——就要立刻换气,他想窒息的感觉可并不好受。分明是他主动追着那维莱特亲,却搞得像那维莱特在强迫他一样。
亲了十几次,或者二十几次,莱欧斯利数到八的时候觉得自己疯了,他为什么要去数这些?这些好比他为那维莱特撑伞一样轻飘飘的吻?莱欧斯利把脸别到一边,绷着身体,肌肉都在抽搐,几秒过后他回过神有些疑惑地说:“我刚刚好像又去了一次。”
那维莱特这时按了下他小腹上古老的纹路,莱欧斯利瞳孔紧缩忽地仰起头,搂着那维莱特的胳膊收紧把人带到胸口,毫无节制毫无把持地又高潮了一次,隔着两层肉两层肋骨那维莱特感觉到对方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因为少量多次的性高潮。
三次过后莱欧斯利有些眉目,笃定道:“一直堵着,高潮没法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维莱特的头被他抱在胸前,声音闷闷的,重复:“那我给你解……”
莱欧斯利打断他:“继续吧,我们换个姿势。”
——
后入式。
莱欧斯利像条狗……应该是像头狼……任何四肢着地的动物都可以比较,并且性别为雌,他跪在床上,被撞的时候头顶狼耳一般的翘毛也跟着一晃一晃。他的手扶着自己的大腿,很担心下面被干坏。
那维莱特能依靠观察他手臂上青筋的暴起程度来判断此时莱欧斯利的状态。比方说青筋暴起就是被顶得承受不住,莱欧斯利稍微被刺激一下就高潮的问题没有被解决,那岂不是现在一直在高潮。那维莱特意识到,挑选这个姿势大概是因为莱欧斯利不想自己的表情被看到,真可惜,好处全给了枕头。
这样想着,那维莱特摸上莱欧斯利的后颈,勾住绷带往后拽。
“额呃……我都不知道……最高审判官大人什么时候有这样……这样奇怪的癖好了。”
莱欧斯利嘴上功夫生来就滑溜,他很会口,那维莱特待在他嘴里的时间比阴道短,莱欧斯利口腔中可供调动的肌肉比逼里多得多,他念那一段戏谑的尊称时真是又快又顺畅,那维莱特只是选择性地尝试,他问:“那公爵大人讨厌吗?”
被干得太狠,莱欧斯利讲话要先呼出一口气,不然说的话听起来泫然欲泣,他虽然很想就“公爵大人”这一称呼大开文章,但太长了,以他现在爽得半死不活的状态,估计要断断续续说好久才能表明自己话里的调戏与讽喻,可能中途那维莱特还会打断他给他新的话题,所以他专挑短的说:“……也算不上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明白了。”那维莱特松开了手。
喉结被压迫的感觉消失,莱欧斯利松了一口气,随即他感觉到下身除了插在逼里的屌跟摩擦臀缝的屌外,还有一根东西在尝试着操他,同已经够大了的撑得小腹鼓鼓的龙屌一起操他。
“啊……这是什么?”莱欧斯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小,“这是嗯嗯……你的手指吗?那维莱特。”
“是的。”那维莱特边说边为莱欧斯利的穴做更进一步的扩张,莱欧斯利在今夜刚开始教过他扩张的方法,虽然目前情况不同,但大致一样。
这样或许能增加情欲,有人嗜好插入肉屌的同时塞根指头,把穴抠得更淫荡松垮,抠成一口骚贱烂逼,说不定那维莱特就是那样的人,总得有些小癖好,要真是无欲无求也有点可怕。莱欧斯利没怎么在意,直到那维莱特整根抽出后并没有立刻重新填满他,而是尝试把两根都塞进去。
莱欧斯利吓出了一身冷汗,先不说自己还憋着尿,光一根就够他受的了,“别这样……那维莱特……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语气轻快:“什么事?”
“你要谋杀我?”莱欧斯利一口气把话说完:“我想可能我不是梅洛彼得堡最好的管理者,但也不至于是最差,你要是对我的管理有意见,我们可以摆个桌子泡点茶详谈,而不是骗我炮后再趁机借此除掉我。”
说完他就急促地喘息起来,一副要高潮或者被高潮折磨成奴隶的样子。而在短暂的沉默后,那维莱特轻笑两声。
“那维莱特,你有在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有在听。”那维莱特说:“玩笑话。”
莱欧斯利翻过身想要重获主权把那维莱特压下来,还未成功就被对方抓着腿压了回去。那维莱特不比莱欧斯利瘦多少,而且,他毕竟是龙,有十足的把握能转瞬将手里握着的骨头捏碎成齑粉。
这下姿势变成了面对面,不仅脸被看了个光,毫无保留的体位还让莱欧斯利肚子上被两根龙屌顶出的肉弧一览无遗,腹肌也盖不住的恐怖凸起,上方浮着那维莱特的深海色法术纹章。
“哈……嗯……够了……”莱欧斯利被肚子里旋转碾磨的巨屌操得没脾气,但一拳照着那维莱特的面门袭去,在半途被水流包裹,意料之中,莱欧斯利冷笑一声,来得正好,他想要凝结水流的同时也能给那维莱特一记碎冰重拳——这是不太可能的,那维莱特顶多被小不点冰碴滴几下脸,况且莱欧斯利的神之眼在外套上挂着,而外套在半个房间之远的沙发上。
“额嗯……不行了,那维莱特、那维莱特?哈、哈嗯快解开……别操了嗯!要坏了……啊啊……”
那维莱特低头堵住他的嘴,莱欧斯利想咬,却发现自己因为下身残忍的操弄根本使不上力,只能轻轻咬着那维莱特伸进来的龙类长舌喘气。
“唔……”
莱欧斯利小腹上的深蓝纹章正在一点一点碎裂,那维莱特没有加固封印,或是加快封印的碎裂,只是将两根龙屌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入阴道尽头,撞烂宫口侵犯宫腔。
说不清是封印碎裂导致莱欧斯利高潮,还是莱欧斯利高潮导致封印碎裂,总之,这段称不上美好也算不上糟糕的与龙交合之旅,最终以一次舒爽剧烈的潮吹划上句号。察觉到下身猛烈得异样,莱欧斯利用尽全力推拒着那维莱特,即将到达极点的天伦之乐又让他没法真的离开那维莱特。
在几次浪叫过后,莱欧斯利皱着眉的受苦表情有些松懈。身体上,从里面的穴肉到外面的肌肤无一不在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唔啊——去了,哈啊、嗯……”
透明的液体从穴口上方针孔一般小的尿穴里大量喷出,随着胯部酸胀感的消失,莱欧斯利濒临崩溃的喊叫逐渐变得甜腻起来,他也只能在刚开始和即将结束时得到温吞的愉悦,面对来之不易的缓刑快乐,莱欧斯利的心情变得极度欢欣,楼着那维莱特亲个不停,嘴唇的爱语就是沉默不言,只有舌头纠缠唇瓣交融水声啧啧。那维莱特往他湿软的穴心操了两下,莱欧斯利嗯哦几声,阴道成为精液的专属液袋。
那维莱特射完抽出后莱欧斯利仍在高潮,他被快感逼到控制不住地晃腰扭胯,女穴一下一下贴着对方性器布满青筋的柱身磨蹭,吹水的敏感尿孔被柱头顶到,淅淅沥沥的水液流得到处都是。最后莱欧斯利的口中只剩劳累过后的喘息。
那维莱特去按他紧实的小腹,按一下,就会从女穴尿孔里喷出少得可怜的性液,不排干净估计会难受。那维莱特反复按压几次对方布满旧日伤痕的腹肌,直至尿孔喷不出一点水来。
那维莱特本以为这会让莱欧斯利牢记睡前不能喝太多茶的道理……睡觉对人类来说,是有两种意思吧?他跟莱欧斯利做的事算其中一种。
莱欧斯利抬了抬大腿,下面很湿很黏,泥泞一片,像护肤品在上面东一块西一块不均匀地被抹开,几乎都是自己的分泌物,吹了这么多水流了这么多性液,他好像不记得自己刚才被操得多么狼狈地求饶一样,还在打趣说:“这值得我喝四杯茶来补充流失的水分。”
他看向窗外,漆黑深沉,缀着点点星光,月亮走到了另一边,可天还没有要亮的意思。
那维莱特看着莱欧斯利把头转回来,而后莱欧斯利又真诚地向他提议说:“还有很多时间……一会儿等我喝好了,再来一次?”
“还有,你要不要也试试?”他按着自己消下去的小腹对那维莱特说,“绝对比你想象的要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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