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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滚烫的液体浇在痉挛的媚肉里,青年脸色潮红,脚趾僵直,脚背绷紧,如同濒死的鱼睁大水汽氤氲的眸子大口大口地呼吸,楚东琅在漫长的高潮里搂紧他,固定住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轻轻地揉他抽搐着断断续续淌出淫液的玉茎,吻他眼角流出的泪,低声说着亲昵的赞美。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久的高峰才平缓下来,两人身上都是汗,尚未分开的交合处更是狼藉不堪,楚东琅却没有抽身的意思,面对面抱着软成一摊春水的青年,一下一下地在他光滑的背脊上抚摸。花时几乎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大张着依偎在他怀里,朱唇微张着轻轻喘息。
从明月楼到王府的路并没有那么长,车夫自觉地赶着马车在御街附近盘恒,省得太快到达目的地,停车扰了车里主人的兴致,因此这场漫长的欢爱过后,路程才走了一半,听得车里的动静平息了,马夫才不紧不慢地催着马小跑起来。
方才觉不出一点颠簸,此时两人这样的坐姿,男人射精后半软不硬的坚挺卡在柔软的穴里,高峰过后的花穴敏感至极,半硬的阳具一上一下地随着马车的步幅在穴里摩擦,男人茁壮阳物上凸起的筋络,微翘的圆润顶端,所有的细节都被成倍地放大,青年能精确感觉到男人那物的形状和温度,他无力地夹了夹腿,贪吃的媚肉软软地吮着粗大的肉棒,不甚激烈却又连绵的快慰源源不断涌出来。
楚东琅舒服地抱着花时往车壁上一靠,不需要动弹,下身随着马车细小的起伏抽插着,便能体会到无上的愉悦。他一手撩起花时一缕乌黑的发,绕在指尖细细把玩,一手在青年身上四处游走。香汗淋漓,青年本就滑如丝绸的肌肤腻如脂膏,男人爱不释手,一刻都停不下来,或是捏捏腰间的软肉,或是恰恰挺翘的臀丘,或是揉揉肿胀的乳珠。
“嗯哼……”青年时不时轻微地呻吟一声,乖巧地蜷在男人怀里,予取予求,楚东琅最爱他这样无限信赖自己的样子,所有张开的刺都柔顺地收起来,眼神纯真又坦率,让人想把世间最好的都给他。
春末夏初的微风带着轻微的甜香,透过宽大的布幔飘进车厢里,花时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嘴边挂着满足的微笑,所有的喧嚣嘈杂都远去了,唯余静谧安宁,若世间真有一夜白头这回事,他大概愿意用所有的东西去换取吧,就在此时,此刻。
马车拐进一条行人稀少的街道,街道两旁种着高大的不知名花木,仿佛是要趁着最后的春光释放最后的美丽,树上的花朵开得密密匝匝,艳丽如残霞,浓烈的香气浸透在空中,呼吸间满鼻都是馥郁芬芳。
这香气太热烈了,花时皱了皱鼻子,有些不舒服的模样,楚东琅亲亲他的额头,挺着腰动了几下,安慰道:“过了这段路就到了,忍一下。”
青年张开嘴巴,闷闷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楚东琅眉头都没动一下,猫抓似的刺痛,一点不够看。鼻间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了,花时越来越烦躁,不安地在男人怀里扭来扭去,楚东琅被身下的小穴夹得血气浮动,牢牢堵在青年花穴里的阳根已经又硬起来了,勃勃地跳动,楚东琅一面安抚着花时,一面心猿意马地按住青年的身子耸动了两下,正在这时,马车不知怎么的,猛地动荡了一下,坚硬如铁的阳物重重摩擦过最敏感的地方,花时惊叫了一声,男人喘着粗气抱着他狠狠撞击起来,与此同时,只听一阵马嘶,马蹄哒哒地敲击地面,带着马车开始飞驰。
“吁——”,马夫大声呵斥,平日温驯的骏马却充耳不闻,扬蹄疾跑。
车厢动荡得厉害,车中的人却未意识到马匹已经失去了控制,楚东琅就着这剧烈的波动在青年身上奋力驰骋,他本就是爱玩的主儿,车夫身怀武艺,赶车的技术亦极其娴熟,从前楚东琅与青年坐车出行时从未出过差错,今日似乎出了点小意外,他巴不得车夫处理的时间长些,好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好好体验一番在剧烈的颠荡中行事的滋味。男人亢奋得额头青筋凸起,将身前的人操得叫得都叫不出,青年后穴缩紧,抖如筛糠,他失神地张着嘴,露出粉嫩的舌尖,被楚东琅一口叼住,狠狠吸吮。
马车颠簸得越来越厉害,东摇西晃,突然狠狠一个转向,车里的人猛地往一侧倒去,楚东琅忽觉口中一甜,却是在方才的晃动中,不小心咬破了青年的舌尖,他心中已经觉得不对,抬头朝外吼道:“怎么回事?”
“王爷,马受惊了!停不住!”
方才还好好的,马怎么会突然受惊?车内已经完全坐不稳了,楚东琅一手把怀中的人搂住,一手抓在车窗边缘稳住身形,喝道:“快解开马套!!”
“解不开!”车夫拼命想要解开抑住马脖子的车轭,然而马匹疯狂奔驰,他根本找不到机会,尖锐的嘶鸣响彻街道,车夫大声吼叫前方的人让开,街上的行人惊慌地躲避,楚东琅眼看车厢倾斜的幅度越来越大,骂了一声“废物”,低头对花时说了一句“抱紧我”,后者用尽所有的力气牢牢搂住他的腰,随后男人松开他,不知从何处抓出两把匕首,跃到车门前扯下帷幔,寒光连闪,两把锋利的匕首精准地越过车夫劈在车轭上,车轭应声
', ' ')('而断,车夫立即扯断了所有束缚住马匹的绳索,马匹挣脱了桎梏,尥了尥蹶子,横冲直撞地往前奔去。
马车狠狠地一晃之后,终于停了下来,马夫正要回头请罪,楚东琅厉声道:“转过去!”他往后退进车厢,抓起毯子裹住怀中几乎全裸的青年,厉声骂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
车夫下了车,这不是请罪的时候,他不敢回话,往旁边走了几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低头静立在旁。
车厢一片凌乱,楚东琅垂眸看向怀中青年,方才情况危急,花时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惊慌的迹象,楚东琅捏了捏他的脸,称赞道:“阿时倒是镇静!”
突觉身下被绞紧,一股淫液浇在他龟头上,烫得他一哆嗦,猝不及防之下,精关失守,与青年同时射了出来。
好一会儿,楚东琅才摇了摇头,失笑道:“你啊……”吻了吻青年带着细细汗珠的鼻尖,轻声道:“别怕,没事了。”青年胸口剧烈起伏着,双颊酡红,水眸潋滟,看着楚东琅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害怕,与楚东琅在一块儿,便是死也不惧的,只是方才男人腾挪之中,热铁在他体内毫无章法地捣动,他被狠狠地贯穿,极致的快感几乎令他窒息,他咬着唇死死忍住,直到男人退回车厢才忍不住放松了自己,此时他才有些后知后觉地紧张,仰着头,声音嘶哑地道:“那马……会不会伤到人?”
楚东琅亦皱了皱眉头,照方才那疯马狂奔的架势,若不及时捉住它,是极有可能毁伤人命的,但他不欲青年忧心,只道:“秦甲等人已经追上去了。”
两人在车厢中等了半刻钟,秦丙亲自赶着另一辆车来到跟前,楚东琅从青年身体里退出来,草草穿好衣物,将青年连着毯子打横抱起,进入那辆完好的车子。
秦王府离此处已经极近,马车很快在恢宏的正门前停下,楚东琅抱着青年下了车,花时被楚东琅抱在怀里,望向前方牌匾上银钩铁画的“秦王府”三个字,眸中似悲似喜。
秦王府。他终是来了。
青年下面光着,后庭仍在淅淅沥沥地淌水,好在裹在他身上的毯子并不单薄,一时不会被浸透,从外边看不出什么来,门房等人恭敬地低头,目不斜视,唯在楚东琅抱着花时经过时从眼角余光瞥见他怀中之人露出的乌黑发顶。
心中均暗暗寻思,看来这个如今正得宠,能让王爷纵容到亲自抱着进门的地步。
楚东琅居住的瑾瑜院要穿过二重垂花门方到,他就这么抱着人堂而皇之地穿过院落,路上所遇仆从匆匆行礼时,皆掩饰不住目光中的异样,花时觉得羞囧,他如今衣冠不整,浑身酥软,自然没法下来自己走,只能闭上眼睛装作没看见。
楚东琅有些忧心他的身体,加快了脚步,片刻后瑾瑜院已在眼前,几个侍婢见他回来,均十分惊讶,迎了上来,楚东琅吩咐准备热水,正要进门,忽听身后有人道:“王爷回来了?”
楚东琅转身,两名侍女扶着一位丰韵女子迈进庭院,向他屈膝行礼,楚东琅觉着眼熟,一时却想不起这是谁,那女子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主动道:“是盼兮无礼,来得唐突,搅扰王爷了。”
楚东琅这才想起这是几年前进府的李姬,王府中美人众多,俊男丽女塞满偌大后院,其中有封号的并不多,这李姬乃是楚东琅好友谢瑞波所赠,看在他面上给了个名分,实际上进府后楚东琅并未她见过几次,他随口道:“免礼吧!你有何事?”
“并无要事,只是用过早膳后闲来无趣,来寻立春立夏说说话。”
楚东琅贴身服侍的几位侍女都以节气为名,立秋李冬寡言,立春立夏却是生性活泼,爱说爱笑,李姬这话倒不出奇,楚东琅“嗯”了一声,正要说什么,怀中的青年突然动了一下,额上渗出汗来,他瞬间忘了其他,抱着花时进了屋,立春立夏等人赶忙去准备热水,李姬在院落里站了片刻,转身离开了。
楚东琅一边往浴池走去,一边问怀中人:“哪里不爽快?你等等,热水就来了。”
“热。”青年嘟哝着,扯开毯子露出雪白的臂膀,已近正午,气温升高,毯子太厚了,身上又粘腻,他难受得不行,楚东琅连忙把毯子拉到青年腰腹处,抱着他坐到池边木榻上,拿了帕子替他拭汗。
浴池中的水很快烧热了,立秋立冬进来准备香膏、巾帕、鲜花等物,蒸腾的热气之中,立秋偷眼觑向坐在榻边的两人,青年满脸怏怏,男人半搂着他边轻言细语地劝慰边帮他擦拭身上,青年胸口布满大片大片暧昧的痕迹,如雪地红梅,醒目而艳冶。她看得有些出神了,把花瓣撒到地上了都不知道,立冬用手肘捅了捅她,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楚东琅从前无论衣食住行都习惯时时被人服侍的,沐浴时全程有人在旁,花时却极其反感洗浴时有外人在场,在明月楼时连贴身服侍的长乐长平都不许进去,楚东琅知道他的性子,待差不多便对立秋立冬道:“你们出去吧。”
立秋愣了一下,立冬连忙拉住她退下,关上房门,没好气地道:“你今儿是怎么了?王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别出了差错。”
', ' ')('立秋没理她,良久才轻声道:“这一位……不知是什么来头。”
“不管什么来头,都不是你我该过问的事儿,我看你是魔怔了……府里那么多人,能入王爷眼的有几个,你可别傻。”
立秋眸光微闪:“是啊……不管什么来头,最后都一个样。”她抹了一把脸,没再说话,两人侍立在门前,静待传唤。
浴室之中,加了兰草和花瓣的热水散发出阵阵香气,不像之前在马车中熏人欲醉的浓烈,只淡淡地萦绕在周围,沁人心脾。楚东琅小心翼翼地把青年放到池里,青年刚一伸足,一股白浊便从后穴流了出来,沿着白皙的大腿落入水中,楚东琅轻轻一笑,花时红了脸,恼羞成怒地背过身去,只是他两条腿软得像面条,根本站不住。楚东琅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搂着他,一手往下,潜入水中,手指轻轻插入青年后穴,替他清理里头的东西,花穴内仍旧湿软柔腻,手指很轻易就捅进去了,他射得极深,之前淌了许久都没淌尽,他三指齐根没入,轻轻抠弄着,黏稠的液体源源不断地被挖出来,把池水都染浊了,高潮没多久的花穴一收一缩,软软地吸着他的手指,楚东琅呼吸渐渐有些乱了,胯下粗壮的东西半抬起了头。花时靠在他怀里,很轻易就察觉了他的变化,懒懒地蹭了蹭他,楚东琅在他背上轻轻咬了一口,不敢再磨蹭,速战速决地清理完,替两人都草草地洗了一下,披上浴袍把人抱出去了。
楚东琅的卧房很大,一应摆设皆华丽精美,床也极宽,躺上十来人都没问题,楚东琅将人放到床上坐着,唤人进来服侍。
两人的头发都湿漉漉的,侍女们很自然地取了吸水的帕子过来想要替两人绞干,立春立夏走向青年,立秋李冬站到了楚东琅身边。
谁知花时抗拒地用手挡了一下,不愿让二人伺候,立春立夏为难地看向楚东琅,后者接过侍女手里的帕子,挥挥手示意她们让开,自己捞了青年湿润的长发仔细地揩拭,身后几人面面相觑,眼看着楚东琅把青年的头发擦到八成干,又吩咐人取了饭食上来。
此时已是巳时六刻,用早膳的时间已经过了,楚东琅饥肠辘辘,花时却还是没什么胃口,楚东琅强迫着他用了点粥面,便让人睡下了,自己到外间用膳。
立秋李冬此时才找到机会替他擦拭头发,立春立夏站在桌边帮他布菜,用到一半时,秦甲进来回话,道是那受惊的马已经制住了。
“可有伤人?”
秦甲道踩伤了一少年的双腿,损坏了商贩些许货物,都赔偿过了。
楚东琅皱眉:“可送那人去医馆看过了?”
“回王爷,送去了,大夫说甚是严重,怕是……”秦甲低头,“下半生都站不起来了。”
楚东琅放了筷子:“他多大?”
“十六。”
“十六……”楚东琅脸色微沉,思索了片刻,忽道,“把他带到府里,给神医瞧瞧吧。”
“是。”秦甲应诺,又屈膝跪下,请罪道:“属下失职,让王爷受惊了,请王爷责罚。”
楚东琅身边自然配有侍卫,天干在明,地支在暗,不舍昼夜,轮班值守,只是未免暴露,暗卫若不到最危急的时刻并不会出现,这些年来风平浪静,用到他们的时候并不多。
楚东琅与花时在一块儿时很少带人,马匹开始奔跑时秦甲等人隔了一段距离,以为这又是自家王爷玩的花样,几人并不紧张,等后头觉得不对,才赶上去,楚东琅已经出手了。
这便是极其严重的失误了,怎么罚都是应当的。楚东琅又道:“确定这是意外?”
秦甲迟疑了一下,他们几人前前后后调查了几次,都没寻到任何疑点,那马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三天之内的饮食、便溺都无事,沿路也无异常,看起来便是马无缘无故发了疯,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牛马平日无事,突然发了病也是有许多先例的,只是楚东琅身份敏感,说是意外,总令人有些疑虑,他思索再三,还是道:“属下并未查到疑点。”
楚东琅点点头:“不用再查了。下去寻秦子秦丑领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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