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十章赵变
赵坤钰用剑尖挑拨开我的层层喜服,我玉色酮体暴露在通明灯花下,冰冷玄铁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的毛孔紧缩,害怕剑刃一个不慎就滑进我的皮肤中。
我屏住呼吸,看着师尊赠我的秋水剑被杨广戏弄我,我内里的绸裳也被挑开,只剩一局具雪白的玉体暴露在他眼前。
赵坤钰用剑柄按在我的下体处,而我感受到剑柄的粗糙,下体软趴趴窝在稀疏的阴毛处,竟是吓得没能起来。
要是真的拿秋水剑肏我,我不光那处会撕裂流血,怕是辱没了师尊赠剑的一番拳拳心意。
我浑身颤抖,闭着眼睛,双手绑缚在背后,体态变扭,觉得胳膊酸痛。
赵坤钰看我样子,笑了起来,“哥哥这副样子真是令人好生怜爱,朕不就是吓唬几句,竟抖成了这样。”
他亲亲我的额发,叹谓道,“要是哥哥属于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随后竟然用舌头包裹住我的玉茎,我感觉到前面之物进入了一个潮湿温热的所在,小声呜咽起来,快感来得太过强烈。
我揪着他长长的乌发,抽动几下快速发泄了出来。
他抹了脸上的白浊,顺着精液探入我的后穴,后穴因药力一张一合,被他轻易用手指探入,他用两根手指抽插,用腿间凶煞对准了我开合的后穴,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我在沉浮间被男人送上欲望之巅,男人故意用肉刃频频对着花心肏,我受不了这等刺激,眼前一阵恍惚,高大的俊美男人的身影与那一袭冰雪色融合,我遮住眼,嘴唇轻煽,小声开口道,“师尊……”
身上的男人听清了我的言语,身形一顿,随着更加用力肏我,汗珠随着他爆发的肌肉滴落至我的脸颊,“哥哥你只是我的,只能是朕的。”
事毕后他翻身从我床榻间下身,亲手帮我把腿间的白浊收拾干净。
我被他在殿内囚禁了几个月,算上我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竟是一年有余。
期间我听到了兰香给我带来的外界流言,不外乎是祸国妖后,蓝颜祸水,我听着兰香的转述,没心没肺的笑了笑。
倒是追问起萧祁和师尊的状况,兰香告诉我师尊自从进了摘星阁便没有出来,应是在闭关。而萧祁流放边境,驻守在漫漫黄沙的靖州应该是。
是我赵淮安亏欠他们的,总该还的。
大昭七年,赵国变天了。
随着民间流言的快速蔓延,还有天灾人祸,几天几夜的暴雨引发洪水,洪水过后。元石乡是第一个爆发疟疾的地方,随后范围扩大,忻州、山水郡连续爆发疟疾,四十余郡牵连其中。
灾情一发不可收拾,人流窜动是最不好控制的,即便人口普查要出示牒文,还是来势汹汹崩溃大片郡县,十室九空,人心惶惶。
民间传言是上天震怒,对赵坤钰宠幸妖后的惩示。要赵坤钰交出妖后凌迟处死,不然赵国大业不保。
觐见的折子如雪花般纷飞至赵坤钰的龙案前,全是要赵坤钰处死我的言论。
我不知赵坤钰是如何顶住朝臣群压的,听说还有个三朝元老见赵坤钰不听劝谏,当场触柱而亡。
男人的身形越来越消瘦,两眼下的乌青色也愈发浓重。这几月来,他倒是没有强迫我。
看着我望着殿内房梁无神的眼睛,他用青筋布满的手掌盖上我的双眼,轻轻问了一句,“要是赵国覆灭了,我死了,哥哥愿不愿意随我一起。”
他看着我一动不动的样子,知晓了答案,是啊,他做了那么多强迫我的事,怎么可能还奢求答案。
他把盖上我眼睛的手覆到自己的眼上,低低笑了起来,无声的清泪划过他的眼角。
灾情爆发,齐国却在这时对摇摇欲坠的赵国发动了战争,这无异于雪上加霜。
他本来是想留我在东都的,可是看着民间蠢蠢欲动的起势,还是将我带在身边亲自征战,我要求带上兰香,他同意了。
其实赵坤钰不知道我心所想,我一直想着逃离他身边,从刚开始电梯内遇见他的场面便是一场错误,他恶鬼的形象在我心中根深蒂固,不可改变。
齐国此处攻打的地方正是靖州,萧祁流放的地方。
我与赵坤钰一辆马车,马车外尽是暗卫与士卒,层层围绕,而他也寸步不离跟着我,怕刺客刺杀我。
到了靖州才知形势紧急,靖州粮草告急,是流放的萧祁自告奋勇,领着一小队右翼前锋营突击高丽的军队,获得喘息之机。
我被安放在赵坤钰的大帐中,赵坤钰深暗帝王之道,边关告急时大胆启用萧祁为副将,郭宜为将军,抵御齐国进攻。
来靖州第二日我便想洗浴,路上车马劳顿,只能匆匆擦拭几下身子,面尘仆仆,头发上全是黄沙细粒,询问过兰香后才知军营有一小处湖水可以洗漱。
军营还算安全,巡逻的兵卒看我衣裳上的暗纹龙章,便知我是何人,皆目不斜视不敢多言从我身边行过。
池水背靠军营,是在一处小山丘环绕处,
', ' ')('周围还有大片蓬蒿遮蔽,还算隐蔽。
靖州天气炎热,雨水极少,倒是不曾泛滥过洪水疟疾。
夕阳日下,营地里已是燃起了篝火,做起了晚饭。
蓬蒿被风轻轻一拂,大量的蓬絮浮在被霞光晕红的湖面,还有一些金黄色的蓬絮随风起舞起来,浮在我脸上,倒是让人生痒。
我蹲下身用湖水轻轻扑在脸上,这水甚是清凉,解了我连日来的车马劳顿。
我解开衣袍,放下束发的玉簪,光裸着身子缓缓沉入池水中,不禁长舒一口气。
用皂角清洗着打劫的长发,根根梳理到脑后。
有处蓬蒿快速的摇晃了一下,我也没在意,只当是野鹤觅食。
直到与一双喝水的眼睛两目相视,脸上一道长疤,眼角下黑色的小字,竟是萧祁。
我没有想到与萧祁再相见会是如此场面,他愣住了手中的水淅沥沥往指缝间漏。
我不知赵坤钰给他的脸上黥刺,这是对奴隶还有再三犯罪之人动用,侮辱性极强,他几月不见面膛黝黑,定是受了许多苦楚。
我身子浸到脖颈,先开了口,“将军,你脸上的疤痕和刺青。”
他大手抹了抹脸上的疤痕,“淮安我早就不是什么将军了,不就是一条疤,男人身上就该有点疤。”说完又轻蹭了一下脸上的刺青,似是混不在意。
他眼神极亮,“淮安我暗中部下还有联络,定要带你逃离赵坤钰身边。”
“我害你受了这般折磨,你还肯帮我。”我垂下眼帘,脸颊微微发烫,似是一直牵连萧祁而不好意思。
他与我在现代的室友梁舟长得极像,我与梁舟多年兄弟,他最后对我做了那样的事,见面不免尴尬。萧祁却是救我处皇宫,被箭矢伤过,被赵坤钰百般折磨,我认为他们两个人是独立的人,不好放在一起比较。
我见萧祁迟迟不说话,抬起头来,却发现他眼神幽深看着湖水中我的裸体。
这处湖水清澈干净,通过泛起的波澜却是可看清楚我的胸膛,以及胸膛上的两点。
我羞的不知是好,只道,“萧祁,你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
萧祁流放边关数个月,却明白了一个道理,按兵不动,深谋远虑。
他乖乖背过身,听到一阵窸窣的穿衣声,转头看青年白净的发丝未干,浣洗过的容颜干净的像一树被雨刚淋洗过的海棠花色。
我心道多月不见他倒是换了个性子,之前马车上强迫我交姌,此时却是正经得很。
“兰香是我的人,不出几日探子得齐国军队将会再次发动进攻,到时候你就趁乱随着兰香走。赵坤钰顾不暇接,我安排我的人助你顺利逃脱。”
“多谢!”我脸上扬起了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真心的笑意,逃出赵坤钰的身畔,不亚于鸟儿重回蓝天,自由翱翔。
萧祁看着我的笑脸咳嗽了几声,黝黑色的皮肤遮掩了他脸上的红晕,这是他看过最随性自在的淮安,要是他能一直这样下去,就算他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