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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大作。
VIP病房内,却温暖又安全。
我的唇几乎是急不可耐地,贴上遥微开的产道,舌头用力地舐过甘甜的褶皱。在他托着快要融化的腰,无可奈何地微微挣扎的时候,又猛地吮吸变硬的花蒂。
他眼染薄雾,激动地叫了一声。
玉茎先端,急不可耐地涌出了精液。
我轻笑地瞧着他有点可怜的模样。
“你现在,是难受比较多,还是舒服比较多?”
“舒……舒服……”
他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回答。
我拍了拍他的大肚。
“那你离生还早得很。”
预产期左近,遥似乎开始假性宫缩。后爸和大人物,此刻都不在乎他本人情况如何,后爸却唯恐孩子有个闪失,索性直接将他送到医院住着,每天差人来问问情况。
除此之外的时间,根本就是方便我们偷情。
我终于有一张正经的大床,可以操他了。
不过稳妥起见,我还是不敢直接插他,生怕他太激动,害我直接将孩子插出来。只要胎位良好,这本也没什么。我只是出于私心,想要延长和他相处的时间。
我跨过遥的大肚,将阳物凑到他的唇边,他很温顺地将那东西整个吞了下去。喉咙与舌头之灵活舒适,令我心痛不已。他一定被迫这样舔过很多根不想碰的东西。
“……让我射出来就好,不要太努力。”
“那岂不是……唔……变成只有我一个人在爽……”
“日后我会再讨回来。”
他一边舔,一边抬起双手,慢慢按摩我的屁股和腰,不时揉捏我的会阴和蛋蛋。他的手很温柔,我没坚持多久,就交代在他的嘴里了。
“别吞下去啊。”我说。
“那有什么。”他抹了抹嘴,“……嗯,我是不是很像妓——”
“——嘘。”
我按住了他湿漉漉的唇。
“对不起……”他哀伤地看着我,“再也不这样说了。”
我把头重新埋进他的腿间,里里外外地伺候他的两个小洞。他从子宫中喷了两次,又射了一次精。过程中发生了一次宫缩。最后高潮时,又见他捂着肚子,似是疼了一会儿。
肚子变得有些硬了。
“好像开始了啊。”我道。
“嗯……腰好酸……”他抬起头,看着我,“……插进来,好不好?”
“……什么?”
“我……我想让你试试。”他扭过头去。
“除了痛,下面别的感觉都不会有的哦?等一会儿再开一点,上了麻醉,你可就等于是个充气娃娃了。”
“我以为你会想要……”
“……想要日正在宫缩的病人吗?”我笑了,“嗯……每天看着各种病人大呼小叫地生孩子,说实话在这方面没什么癖好了。非要说的话,我还是更想日不带球的、淫荡的你。不过带球的你,也别有一番滋味。”
“什、什么滋味?”
“……被孩子拖累得动都动不了,只能让我予取予求的滋味。对,就像现在这样。”
他脸一红,开始感到有些辛苦,稍微揉起肚子来。
“嗯……嗯呼……”
“真的想在这个时候让我插吗?”
“来嘛。”
他艰难地起身,自己打开了双腿。那粉嫩的小洞的确比我进房间时张大了一分。是准备生了的模样。
“好吧,就当帮你开一开身子。”
我稍微将清洁后的阳物撸到半勃,慢慢挺了进去。
“呼……呼……”
“怎么样?”
“真的……只觉得又酸又痛……也没有力气夹你了……明明……一直期待你插进来来着……嗯……”
“如果我是机器人啊,就给你夹到夹不住了为止,不过那个时候你一定已经痛得受不了了。可惜我不是。哎,刚刚才射过,这样放在里面也不怎么舒服呢。”
“但是……这样夹着阿诚……会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是吗?那我就牺牲一下,让你先夹着吧。”
我们保持着奇怪的姿势,连接在一起。我躺下来,让相连的姿势更舒服一些。透过我半插入的阴茎,他的每一阵宫缩仿佛从里面更明确地传来。这种体验,对我来说也是第一次。我开始知道他什么时候在痛。
“现在开始痛了?”
“嗯……”
他蜷缩在我的怀里。明明是和我差不多的身量,此刻却显得很柔弱似的。
“……还,还不能上麻醉么?”
“还不行哦。再忍一下。”
“痛……”
我帮他舒缓着腰部的酸痛。他有些急促地呼吸着,表情渐渐变得痛苦。
窗外的雨没有停歇的意思,还响了几声闷雷。
或许就是因为那几声雷,我没有听到门的响动。
', ' ')('——“你们在做什么?”
忽然,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怒气冲冲地问到。
我一激灵,抬起头。
宫缩中的遥,原本难受不已,听到这个声音,吓得煞白了脸。
顺着他的目光,我瞧见了一个穿着polo杉、戴高尔夫球帽,约莫四十岁上下的男子。
……来得好。
我从遥的体内拔出来,引发了他一声苦痛的呻吟。瞧瞧他产穴的情况,我冷静地提上裤子,转头对来人道。
“先等一等再说,差不多可以给病人上无痛了。”
那男人震怒地拿出电话。
我非常清楚,他是要投诉或者告状,甚至叫人来。因此我一个箭步赶上前,一拳打掉了他的手机。
“你怎么敢——唔——”
他质问到一半,我反剪他的双手,把他按在地上,找来纱布塞住他的大嘴巴,又用绷带把他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牢牢打了结。
“唔——”
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暴力,男人难以置信地在地上扭动。我冲他的屁股重重地踹了一脚,又剁下去,踩烂了他的手机。关上病房门,“咔哒”一声反锁,居高临下地对他说:
“病人已经进入产程,现在病房里是医生说了算,这点常识都不懂?”
说完,在他惊恐又愤怒的眼神里,我给他来了一针麻醉。
男人软绵绵地倒下去。
我又踢了他两脚。
一气呵成地做完这一切。
遥不可思议地瞧着我,瞪着眼睛。
“阿诚……你……”
“想说我惹大麻烦了?”我故作轻松,“先别管我。他是你孩子的父亲,对吧?这种货色,找人轮奸他一百次都不可惜。但眼下最要紧的,是你顺利生产。如果你想要报复,我现在就弄醒他,让人来干他。——像他对你做的那些事一样。”
“不——不——阿诚,你不懂,有钱有权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啊——!”
他疯了似地摇头,情绪变得很不稳。我赶忙过去安抚他。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你别管这里的事。”
“我怎么可能不管————”
“安静!”我大声喊道,“节省体力,遥。”
他被我震住,收了声,大口地喘着气,我趁机为他上了麻醉。过了片刻,他显得冷静了一些。
“还痛吗?”我问。
他摇摇头。
“好,你冷静下来听我说。”
我坐到他的身边。
“生下孩子,把它留在这里,然后,我们就逃走。对我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你重要。”
他呆呆地看着我,忽然明白了我的意思。
最后,他的眼睛里涌出泪水。
当天夜里,遥的孩子平安降生。
产穴无力紧闭,他也显得有些虚弱,但除此之外,身子并无大碍,很快坚强地下了地。
地上被捆的人动了动,麻醉的效力快要过去了。
迅速收拾完一切,我和遥连夜离开医院,乘出租车到机场,登上去往国外的飞机。
离开了这片土地,天王老子也管不到我们。
遥很争气,在飞机上,安静地依偎着我,不久便睡着了。
我一夜不敢合眼,担心他的身子出事,准备了各种救急的药物。好在飞机落地之后,一切平安。遥仿佛只是换了个稀松平常的地方,度过了最初的恢复期似的。
“遥……遥,醒醒,我们到酒店了。”
虚弱的遥,睁开了美丽的眼睛。
我亲吻他的额头。
“太好了,遥,你真的好厉害,好坚强。”
我说着连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话。
“不要笑话我。”他轻声回答,“我是做了死也甘愿的心理准备,所以才什么都不怕了。”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忽然忍不住哭泣起来。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大男人,哭成像他这个样子。
没错。无论如何,他在的我心目中,都是一个大男人。
两个月后。
考虑到对方的权势,可能会彻查我们的一切人际关系,我完全没有联系在国外的亲朋好友。我还有一些积蓄,提前以现金的方式取了出来,准备等风头过去,再琢磨生计问题。
产科医生,到哪里都不缺工作。
我眯起眼睛。
遥从海滩上向我走来。
他的身子结实又完美,完全恢复了怀孕前的状态。甚至因为心情放松,还比原先增加了一点重量。
海滩上的外国佬垂涎欲滴地瞧着他。我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宣示着所有权。
“够了。”他一下子跳上来。
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还在这里撒娇。
“想要什么?”我问。
“想你插我。”他大言不惭地说。
', ' ')('“好,先吃饭。”我说,“回去就插。”
遥笑了,映着海浪上金色的阳光。
那真是发自内心、无比灿烂的笑容。
十年后,“大人物”由于犯罪事实败露而被捕入狱;遥的后爸同受牵连,勉强保住了自由,从此一蹶不振。我们因此得以带着在国外发的一笔小财,重返故土。
生活需要一点儿希望,所以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故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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