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离府一事的余温并没有持续太久。
听君当夜是迎合的,热切的,可仅仅持续一夜,第二日便恢复了平静如潭的模样。
他像是戴着镣铐,做什么都收着,隐隐渗出来一点,很快又有所顾虑地藏了。
每夜的亲热对听君来说是折磨,对西宫慎而言却是最基本的需求。
他并非真要做什么,有时只是抱着听君,缠绵般在他胸前亲一亲,又或是拨弄他的发,玩弄他的指...这都可以算作二十九次中的一次。
这人白日在西宫澈殿里当职,夜里便进他殿里侍奉。
有时来的早些,有时来的晚些,有时恰逢他在洗浴,不见人,这人便会静静跪在床前,等着他来。
后来次数多了,他就告诉听君,来的早时可以去床上等自己。
这人听话,自己下次回殿便见他赤着身,坐在床上静等了。
...
也不知羞,总是一丝不挂地等着,这不免令他想到,两人亲热时,听君总会偏头侧目,将眼神落在别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所以这其实不是害羞,不过是不想看他罢了。
..
无妨了。
有次入殿,听君正坐在床沿,望着窗外,没发觉他的到来。
他也不出声,就这么静静看着他,看他看的是何处。
听君望的是西侧的窗。
西宫澈的殿就在王府西路。
所以,还是心存幻想的,哪怕身体已经属于他了。
西宫澈这个孩子,心思浅,自己未将他同听君赐婚时,他总避着听君,还将状告到了跟前。悔婚后,这两人的关系反倒近了,许是觉得,听君对他失了意,所言所行自然也就放肆了不少。
入殿时,他故意制造了些响动。
见自己来了,听君便很快移了掠窗的视线,抿着唇,低着头,上前来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亲热时,总淡着脸....也不长记性,也不懂得装一装,明知这样会惹他不悦,下手更重,这人还是这副样子,不知悔改。
当然,偶尔也会有面容生动的时候。
被他弄得狠时,被过分刺激时,或如塞刀柄入穴时...这样的听君,是他最喜欢的。
亲热基本一夜一次,为的是保留次数,将日子延得久些。
亲热得多了,他发现,听君总是在怕他。
从前在他殿里当职时怕,如今在他殿里侍奉也怕。
自己摸他时,他身子会抖。
自己一沉下脸,他立刻就会哆嗦着求饶。
若是让他在侍奉时做些当职才要做的事,这人抖得还会更明显。
尤其是奉茶。
觉得口干时,让听君倒茶,他就会战栗着下床,手脚发抖地将杯盏一点点斟满,随后慎之又慎地奉到自己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心中生趣,他会故作发怒地将温茶泼至这人的胸前,随后将他拽到床上,低头舔吮他胸口的茶水,事后再让他奉一杯新茶来。
这样的戏码,有时会接续好几次,弄得床上尽是茶痕。
他觉得,听君心惧,应当跟他在奉茶一事上被自己罚过两次有关。
心中存了不堪,这才想要逃避,乃至见着就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