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谢孟约在五道口家简单的餐馆,要了两瓶啤酒,周围还坐着许不同肤色的外国人,说着各国的语言,韩冬曾戏谑:“五道口就像个联合国,世界中心,北京就是这么神奇,就好像你从来不属于这里又直属于这里样。”
谢孟喝了口酒,银行实习期的表现很重要,他想留到转正,忙的连和季钦扬温存的时间都没有。
张杠杠又叹了口气,嘀咕道:“以前不想读书,现在觉得还是读书好。”
谢孟笑了:“怎么说。”
张杠杠:“好想回高中做数学题。”
谢孟嘴里的酒差点喷出来。
“工作了就忙成狗。”张杠杠郁闷道:“柔柔要毕业才肯跟我见面,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谢孟擦了擦嘴:“韩冬呢,你问过他没?”
张杠杠:“他不是也很忙吗……进了移动?明明是大少爷可以继承家业,却不肯回苏州,他也是个怪人。”
谢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鼓励似的伸手捶了捶他肩膀。
“不说我了。”张杠杠又开了瓶酒:“你呢?银行实习怎么样?”
谢孟:“我下个月轮个金实习,负责贷款那块。”
张杠杠:“哦哦,要是能留下来就好了,不过你应该没问题。”
谢孟摇头:“不定,跑楼盘,跟开放商谈,喝酒应酬。”他笑了笑:“也是忙成狗的节奏。”
张杠杠:“还和美住起?”
“是啊。”谢孟夹菜的筷子停了停,他看着张杠杠的脸突然道:“我和他很早就在起了。”
“??”张杠杠莫名其妙:“我知道啊,你们不是大二之前就搬出来块儿住了吗?话说他赚的比较诶,房租你们怎么算的。”
谢孟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无力感,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再次解释道:“我指的我们很早就在起了,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和他是对。”
“什么?!”临近路边,又是下班高峰期,外面的车辆而嘈杂,张杠杠没听清,又问了遍:“什么什么对?!”
谢孟深吸口气,他凑在张杠杠的耳边大声道:“我和季钦扬是对恋人!我们在起快七年了!”
周围所有老外都安静下来看着他们两个,张杠杠呆呆的张大了嘴。
谢孟表情镇定了喝完酒,他耸了耸肩膀:“反正他们都听不懂……你明白了吗?”
张杠杠在接下来的时间直消化着“谢孟和季钦扬是对恋人”这个冲击性的问题,他问了很,谢孟倒也不瞒着。
“这么说韩大爷也知道了?”张杠杠最后问道。
谢孟举着酒瓶,边喝酒边点头。
“……”张杠杠颓废的抓着头发喃喃:“我怎么这么蠢啊……”
谢孟哭笑不得:“哪里蠢了,你只是有点迟钝而已。”
张杠杠:“……还有谁知道?”
谢孟想了想:“我和你提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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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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