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陌不怎么耐烦的挡开他的手：“你都说他差点打残李方河了，你觉得我还会见？”
“都说□□无义，戏子无情。”莫亘玉笑了起来：“看来还是有些道理的。”
钱陌懒得再和他说，将耳机塞到对方手里：“他来肯定是为了这个，帮我还给他就行了。”
莫亘玉摊了摊手，最后也只是做了个“遵命”的表情。
季钦扬赶到森茂的时候并没有遭到任何阻拦或者为难，莫亘玉亲自接待的他。
作为京城里有名的二世祖，纨绔子弟，莫亘玉向觉得自己人生的首要目标就是玩遍天下俊男美女，所以看到季钦扬的第眼他是心旌摇曳了下，但又想到对方对付李方河的手段，他那个心旌摇曳就变成惊心动魄了……
“其实那个合同对幕后制作是非常优待的。”莫亘玉觉得自己还是个惜才的人：“你完全没必要和我们搞成现在这样尴尬的状态，以后如果有名气了，公司也可以包装你……”
季钦扬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他正在填解约的合同，看完没问题后直接签了名，因为还没土豪到可以开支票，季钦扬把卡掏出来递给秘书小姐让她拿pos机刷违约费。
这不是笔小钱，莫亘玉好言相劝的话突然就说不下去了，脸上像被人扇了两耳光。
“我的身份明感，不适合当艺人。”季钦扬拿回卡，表情平淡：“至于给别人做嫁衣，我也没什么兴趣。”
莫亘玉反倒气笑了：“你倒是挺有骨气。”
季钦扬没反驳，他问了另外个问题：“之前工作室里那些东西，有个是我的耳机，我可以拿回去吧。”
“随你咯。”莫亘玉皮笑肉不笑得往窗外指了指：“不过没用的破烂玩意儿都扔在后面的回收场了，我也不知道哪个是你的，要不你去找找？”
森茂的后面是个大型的废旧广场，里面都是主楼淘汰不用的乐器，废谱，电脑机箱，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被堆的差不超过了四五米的样子。
季钦扬抬头看了会儿，他脱了衬衫外套绑在腰间，只穿件背心，然后弯下腰在堆废品里面仔细拨拉。
周围路过的很人都停下看着他。
季钦扬毫无所觉，他满手都是灰尘，顶着炎炎烈日，遍又遍的翻找。
钱陌在楼上看到这幕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拉住莫亘玉的秘书，焦急道：“季钦扬在找什么？”
秘书犹豫了会儿才有些不忍心道：“莫总说把他的耳机扔那了……让他自己去找。”
钱陌：“那耳机现在在哪？！”
秘书想了想：“好像就在莫总身边，应该是被带到车上去了？”
钱陌皱着眉，他再次看向广场，季钦扬找了小时才停下来，对方坐在个大的机箱上，头上和脸上都很脏，表情疲惫不堪。
钱陌抿了抿唇，他不敢过去，只能掏出手机给饼干发了条短信。
谢孟接到饼干电话的时候正在银行开会，他从会议室出来，把手机凑在耳边“喂”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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