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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女穴第一次潮吹
凌玉在进入碎玉楼之前,从来不曾和女人亲热过。
皇子成年后,都会有掌事嬷嬷引领着行男女之事,体验房中之乐。但他年龄太小母妃早亡,也就没人还记得这个三皇子早已成年,却连半点风月之事都不懂。
没和女人同过房,也不曾知道女子私处是何等风光。
而如今,他看着长在自己腿间的肉缝,又羞耻又震惊。
女子的下身是长这个样子的么?
那层膜,是所谓处子的象征?
凌玉耻于自己被打上这么一个淫靡的标签,被男人掰开腿浑身直颤,却不敢乱动。
他内心泛起一阵奇异,理智在告诉他,那只是被男人用药物催化出的一个畸形器官,但本能却在惶恐着男人的戳刺,生怕他真的将其捅破。
凌玉被内心的矛盾纠缠的异常凌乱,下身的手指还在缓慢的在薄膜上滑动着,凌玉只感到从身体内部传来的一阵又一阵酸涩感,带着些许痛意,剐蹭着他。
“唔……”
“呵呵。”男人在他耳边轻笑,“这么紧张啊?害怕破了你的身?”
凌玉扭过头去,瞥开眼不看他。
可是他这幅又拒绝又挣扎的模样,看在青林眼里,不胜娇羞。
玩弄薄膜的手指滑出来,带着黏糊糊的汁液,开始在微敞的花穴口打转。
“唔!”
凌玉的脚尖蓦地绷起,整个人都发出一声脆弱的鸣叫。
太敏感了。
那里是哪里?
为什么只是碰一下,就会让他浑身战栗,从身体内部开始发热发烫,甚至有一种微弱的尿意袭来。
那是阴核。
小小的一个肉豆,藏在阴唇里,花穴激动的泛出汁液的时候,那颗圆润的阴核也肿胀起来,红通通的一颗,开在花穴口,等着人采撷。
青林舔了舔嘴唇,一根手指碾压着那颗小巧的阴核,借着花穴里自动分泌出的淫水润滑着,搅动着。
“唔啊……”
凌玉像是承受不住般,仰头大口喘息起来,腿根狂颤,嫩臀也激动的扭动起来。
“揉的你爽不爽啊?”
身下一片水声肆意,花穴很快就变得柔软,阴唇软趴趴的外翻,将整个穴口和阴核都暴露出来,媚肉拥挤着将淫水大股大股的往出排,身下一片泥泞泛滥。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震撼,像是灵魂出窍般,凌玉只剩下无声的喘息。
他瞪大眼睛,腰肢绷的像一把弯到极限的弓,整个人都发出一阵嘶鸣。
又酸软又酥麻。
那是什么?
身下一片湿热,流出了好多汁液,他、他是尿了么?
羞耻感让凌玉脸颊爆红,他挣扎着要躲开男人的手,却被男人更重的按压在穴口。
“啊!”
男人以阴核为中心点,合拢三根手指开始快速的打着圈,混合着花穴淌出的淫水大力揉动。
登时,凌玉只剩下剧烈的喘息。
“啊啊……嗯啊……”
“呜呜……不要、不要揉……啊……”
他狂乱呻吟,发丝凌乱的飞舞。浑身直颤。
头皮上传来一阵阵要命的快感,像是电流般从尾椎直直袭上,心脏在胸腔里急促鼓动。
耳边的水声愈发大了,像是搅弄在水潭之中,啪啪声响不绝于耳。
下身花穴泛起一阵酥麻,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抽搐,明明已经很难耐了,却还被手指不停的揉捻着,让凌玉崩溃的拼命挣动。
“啊啊啊……放、放手……”
那里又酸又软,体内一阵热潮涌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发出来。
凌玉死死夹着,不想让它出来。
然而在青林又一次大力的揉搓之下,凌玉还是忍不住了,体内一松,顿时就感到一阵失禁感从下身袭来,他啊啊尖叫着,从花穴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啊啊……啊额!”
他挺腰扭动着,整个花穴都在往前迎合,一边吞吃着男人的指尖,一边噗噗的喷水。
他用力的仰着头,双眼都翻白了。双腿敞开,刚长成的雌穴抽搐着,淫水很快就流了浅浅一滩。
“啊哈……呼……嗯……”
他浑身还在不停的战栗,阴核肿大,整个雌穴都泛滥成灾。
血脉觉醒后,这是凌玉经历的第一次雌穴潮吹。
而那些淋漓的汁水则证明了虫母已经完全成熟,可以接纳他们的进入,用淫水浇灌他们,再吃下他们喂的精水。
两相交合,他们才算真正拥有了虫母。
青林眼热的看着那滩汁水,鸡巴肿胀着,心情愈发亢奋。
后日的破身仪式,他一定要让虫母流出最多的汁水,也会让他吃下自己所有的精液。
把他的肚子灌满,让他给自己生孩子。
*
', ' ')('在凌玉的忐忑和挣扎中,破身仪式终于到来。
天刚亮,凌玉就被叫醒。
穿着乌黑色绣金线长袍的祭祀使者一排站开,脸上带着面具,将凌玉控制在床边。
凌玉慌乱挣扎,“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他身上的衣袍被祭祀使者尽数脱去,赤身裸体的躺在床沿边。
双手被拉高,腿被分开。股间秘地展露无遗。
他羞耻的想要合上腿,欲要将腿间那个不同于人的雌穴遮掩住,这几日那个蜜穴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不仅如此,那个地方还经常流出蜜液,不动声色的就浸润了他的股间。
异常淫荡。
他又惶恐又仇恨,却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默默祈祷有人救他于苦海。
他不想变成张开腿任人侵犯的荡夫,更不想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他只想离开这里。
可是这一天还是来了,他像是砧板上的鱼肉,毫无挣扎余地的被人剥光衣服,掰开腿,躺在那里让人盯着自己的密处肆意打量。
面具后传来沉闷的声音,“虫母,雌穴已经成熟。今日将会在祭祀大殿举行破身仪式,我等前来为虫母净身。”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凌玉的双腿被拉的更开,阴唇被人轻轻掰开,露出粉嫩的穴口和小巧的阴核。
凌玉扭开脸,强忍着从心底逐渐升起的耻意,眼眶开始盈满泪水。
柔软的布巾将穴口缓缓擦拭干净,再用温热的水流冲刷而过。
凌玉咬着唇,将低吟咽下,脸颊开始弥漫起一阵潮红。
女穴被人如此照料着,很快就起了反应。在使者将水珠擦去后,竟然颤巍巍的抖动着挤出几滴汁液。
凌玉羞愤欲死,开始用力挣扎。
使者们不为所动,反倒是极为耐心的用布巾将汁水擦净,然后取过托盘中一只纤细的长杆。
长杆极细,宛如发丝般,顶端精巧的嵌着几丝柔韧的短羽,毛茸茸的。
侍者蘸取了些许花穴溢出的汁液,然后将短羽旋转着缓缓没入花穴内。
“唔!”
凌玉惊呼出声。
他能感受到长杆进入体内的细痒感,尤其是被短羽剐蹭过的地方,带着酥麻痒意一路深入。
凌玉突然喘息着叫喊,“不要……不要……”
“虫母不必担心,长杆不会破开您的处子膜,我等只是例行清洁。”
凌玉的呼吸急促起来,僵在那里不敢乱动。新生的女穴不曾被进入,凌玉对那个在甬道里不断剐蹭过的触感十分抵触。
“不要,不要进去……啊!”
体内泛起一阵酸涩,那细软的短羽在进入体内的一瞬间就被打湿,根根分明的在媚肉上旋转剐蹭,如今竟是直接顶上了那瓣薄薄的膜,在那敏感的膜上骚动着。
那酸涩感让凌玉又怕又难耐,他咬着唇,腿根不住打颤,想撑起身子躲开,可那长杆已经埋在体内,竟是被媚肉死死的缠裹着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啊……”
短羽被旋转着在薄膜上辗转而过,留下细微痒意,那阵痒就如跗骨之蛆般深入体内,凌玉仰着脖颈,脚尖都直直的绷起。
又痒又痛。
既想伸手去抚摸它,又想被人、被人粗暴的进入……
凌玉在迷乱中恍惚着想,他是何时变得这般淫荡的?
短羽在薄膜上扫动片刻就抽了出来,抽出的短羽已经被打湿成一缕缕的,而化花穴也张开了一道浅浅的肉缝,吞吐出更多汁液。
使者查看着那红艳开阖的女穴,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凌玉被喂下一碗泛着腥气的汤水,在昏沉之际被一层层缠裹在圣白的丝锦中,就那么光着身子被使者们抬进祭祀大殿。
沉寂的祭祀大殿此时灯火通明,一排道烛从门边延伸进祭祀台,两道高大的身影就立在道烛尽头,等待着属于他们的虫母。
凌玉在不断起伏的晃动中感到体内逐渐涌起的热意,像蚂蚁般啮啃着他,让他一点点的丧失理智。
“好难受……”
双腿不住厮磨,股间一片湿意,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往出涌,而他眼睛都红了,却只能无助的低泣。
突然远处石破天惊的一声吼。
“嗷呜——”
使者们惶恐着停下了脚步。
“狼叫?”
“怎么会有狼?”
“不管了,先把虫母送进去。”
侍从们一边惊慌四顾,一边加快了脚步,而祭祀台上的两个人,脸色也难看起来。
还不等他们先一步将凌玉接来,那无助低泣的美人就被另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一把抢过,紧紧的抱进了怀里。
那人身形高大体格健壮,一脚将使者们踢翻,将美人小心翼翼的揽在怀里。
他阴沉着脸,盯着祭祀台上的一对兄弟,声
', ' ')('音冷的像是掺杂着北方刀割般的冰霜。
“我的王妃,你们也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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