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游思前想后,还是听从了来整的主意,当即jiāodài他道,“得,那你们先去吃饭,你帮我好好照顾他们。”
来整自无话说,反正这些人不是苏游的家丁,jiùshì苏游的学生,也没什么难招呼的。
苏游带着王伯当,随即与他们分开了。
到得宫中时,苏游才了不到半刻,杨广召见的旨意便传了出来。
苏游换过了衣衫,跟着内侍走到杨广的书房时,却见杨广正与虞世基和宇文述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苏游步跨入殿中,当即行起了大礼,“微臣御史大夫苏游,向吾皇陛下交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广抬起头看向苏游时,当即给了他个笑脸,“横波,快平身。什么时候到的?你我君臣快有两年不见了吧!”
“回陛下,微臣刚刚才到的。”苏游随着他的手势找了个wèizhì坐了下来,微笑着回答他的客气话,同时又忽略了些无关紧要的。
说完这话后,苏游便与虞世基和宇文述点头招呼了起来。
苏游与杨广不相见已尽年半了,不见宇文述和虞世基的时间就长了。
苏游最末次与宇文述相见,还是在突厥,那时候是前年的九月;最后次与虞世基相见,则要追溯到大业二年的冬天了。
此时,苏游竟然发现杨广的鬓角也有两白发了,宇文述是满头雪白,毕竟他已是年近七旬的人,又常年征战在外。
杨广和宇文述的头发发白,但精神毕竟还是好的,虞世基脸上的神色则差了许,就算用“形容枯槁”来形容他,亦不为过。
据说,杨广也是因为看到虞世基守孝三年回来后变得瘦骨嶙峋,形容枯槁,这才dǎsuàn将他官复原职的。
即便如此,虞世基的官职也jiùshì内侍侍郎,比现在苏游的御史大夫低得不是级两级;再想想苏游当年参加科举时,他还是主考官之呢。
杨广举了举茶杯,随和地问道,“回来就好,横波啊,过去这年都忙坏了吧?”
苏游假装诚惶诚恐地回应杨广,笑着答道,“比起陛下南征北战拓土几千里的大业而言,苏游所做的,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苏游说这话,倒还真是发自真心实意的,因为这两年间杨广为了大业的确做了不少工作。
头年,是去河东巡视,巡到晋阳时顺便修了晋阳宫,随即便是往西征战,灭了吐谷浑不说,还顺带把伊吾也征服了,这期间,说是拓地三千里都不为过。
杨广在这年半的时间里,在东都的时间不足两月,在长安的时间不足个月。
他也直东奔西走,他也直在路上。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朕还dānxīn你会有些怨言呢,毕竟,当时朕处理张家的确有些晚了,但这也是因为朝中压力过大”杨广也不好往深了说,毕竟还有宇文述和虞世基在侧。
苏游点了点头,jìxù附和着杨广答道,“陛下自有安排,苏游能为陛下驱驰,能为陛下的大业添砖加瓦,有幸留个身后名,那便是万幸了。”
宇文述和虞世基都不由得点了点头,他们原本就知道苏游舌尖嘴利,但拍马匹拍得如此不要脸,倒还是第次听到。
“横波无需妄自菲薄,若不是你收上来的商税,朕不但没法御驾亲征吐谷浑和伊吾,也没法重开西域的丝绸之路两位爱卿以为呢?”杨广摆了摆手,转头笑问宇文述和虞世基道。
两人听到杨广说起丝绸之路时,脸色都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却还是使劲点了点头。
苏游自然知道其中猫腻,他前段时间也辗转听过小道消息了。
重开丝绸之路,扩大与西域贸易的事是裴世矩手负责的,杨广对他也算是“用人不疑”了。
裴世矩也没有让杨广失望,他秉承着杨广死要面子的特性,玩起了概念圈钱的游戏。
这第步,自然是往里砸钱,听说现在砸进去的钱已经超过五百万贯了,这年扬州收上的商税除了用于吐谷浑和伊吾之战外,剩下的几乎全让裴世矩砸进去了。
典型的拆了东墙补西墙!
杨广斩钉截铁地说道,“有了功,自然要行商,横波有什么愿望吗?”
苏游摇了摇头,无论是邀功,还是求赏,那都是作死的行为,他才不会那么笨呢。
“那你先好好休息十天半月的,朕让你在东都过完端午,再jiāodài你差事”
“谢陛下。”
苏游也不quèdìng杨广是否还记得,当初答应过自己的要给自己郡之地的诺言,但有假期自然是好的,何况这假期还有个月呢?
342假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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