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自己真傻!
骨气能当饭吃吗?
骨气能换钱吗?
骨气能救她现在的急吗?
另一头,舞蹈工作室最近没能收学员,但是老师的工资还得按时发。苏曼只能用自己在舞团的薪资,给老师们发薪水。
忽然生活就变得捉襟见肘起来。
但凡家里再有人需要用钱,苏曼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压力一大,苏曼开始沾上了烟。
她只敢偷偷抽,每天背着乔时晏和陈妈,抽了烟之后,离豆豆远远的。
她的母ru早就因为压力没有了,现在,只能给豆豆喂奶粉。
一天苏曼下班,刚从舞团出来,就再次收到了萧北声的短信:【车牌号】
苏曼短暂的抗拒过后,接受了自己又要被“召见”的事实。
她都要脱敏了。
路边,一个树荫底下,果然停着一辆车,车牌号跟萧北声发来的对得上。
苏曼过去拉开车门,就看到萧北声伸着长腿,坐在后座。
车子外面平平无奇,内装却十分豪华舒适。
男人坐在其间,俊朗的面目跟内饰相得益彰,都一样清贵得像天上神君。
她把往车上一甩,上车关门,一坐下就出声嘲笑:“好低调的一辆车,果然很适合有妇之夫用来偷晴。”
“最近怎么嘴巴这么犀利?谁惹你了?”
萧北声饶有趣味看着她,伸手指尖撩了撩她的脸侧,把玩她的耳垂。
苏曼心道:人一旦穷起来,很难不变得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