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过酒?”
“来之前,去应酬了。”
这对话,像极了丈夫跟妻子报备。
也让两人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当初婚姻美满的日子。
萧北声情动,将她摁到身前,再次深深吮她的唇。
呼吸渐重,暧昧的因子渐浓。
他一边吻她,一边扬手,关上了窗。
“啪”
窗子应声关上,室内的光线暗下来,萧北声再也不隐忍按捺,起身将苏曼横抱而起,抱着她进了临近的一间卧室。
这里的卧室很多,苏曼还没认清哪里是哪里,只觉得晕头转向,被萧北声放到床上时,她更是天旋地转。
他倾覆下来,迎接苏曼的,是一阵疾风骤雨。
门没关,苏曼有些羞耻,但是到了后面,她被萧北声拖拽,沉浸到了另一个世界中。
攀上顶峰的时候,苏曼忽然又问了一遍:“为什么叫曼园?”
萧北声在她耳边,喘吸粗重,“因为你。”
“果然,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苏曼故意在这个时候泼他冷水。
可是萧北声一点也没有被她扫兴。
“这都不信,要是我说,我会天天去老宅会客,也是因为你,你是不是也不信?”萧北声的语气,染上了一点绯色,“因为你要去给恬恬上课,这样,我就能常常见到你。”
苏曼有些微错愕。
萧北声忽地冷冷嘲笑了两声,恶作剧得逞似的,俯身在她耳边,沉声低语:“不信就对了,当然不是为了你。”
那嗓音粗粝得像是细碎的砂石,碾磨在苏曼的心上。
似乎痛,又似乎不痛。
果然如此。
本应该如此。
她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体痛,还是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