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四十四、

往後数天孙权仍在庐江养伤,而孙策则伴随左右,二人整天也形影不离。孙策亲自照料着他起居饮食,亲手喂饭喂水,说道肩膀受伤暂不要用力。

有天孙权想沐浴,孙策怕他伤口沾水,在旁替他拭身擦背。可是,当孙策挽起衣袖弯身轻拭着他的大腿及腰间时,孙权被他靠近的气息与指尖拨撩得下身有反应,还重重呼着气。孙策看了他下身一眼,红着脸别过头把巾扔在水中:「自己洗!」

孙权看着脸红的兄长,愉悦地笑:「这里就这麽可怕?还不是你的?」还用手从下而上套弄了一下。

孙策皱眉瞪了他一眼:「胡闹!」然後提步离开了浴室,只剩下孙权看着那巍然挺立的下身叹了口气。

都亲热了那麽多次,什麽事都做了,什麽淫秽的话都说过,兄长脸皮还如此薄。以前都只会红着脸骂他胡闹,现在倒会黑着脸一声不响就逃走。看来远离任他为所欲为的日子还漫长。

又过了数天,此时是日中午时,孙策强迫孙权躺在床上休养,而他自己则坐在不远处低头看着书。孙权目光深邃地紧盯着他,一身白衣,剪裁合适的衣服勾勒着那精壮的身躯。

他本来黏着孙策不放,非要他同躺在床上不可。可是後来他搂着人又亲又抱毛手毛脚让孙策烦厌得要远离他。

这些天以来他每晚也抱着孙策睡,吻着摸着,但每当他欲更进一步时,孙策却握着他的手,以他伤口未癒为由拒绝。害怕惹兄长不满,他不敢造次。

孙权咬了咬下唇,心里带点焦躁,快要把他内外都烧得一点不剩。

到庐江後的这数个月,他就连自行解决慾望的兴致也没有,就是在喝醉的晚上偶尔做了些与孙策的春梦。梦醒了,床铺沾湿的同时帛枕也被泪打湿。

现在梦中人就在眼前,重燃了这数个月忽略了的慾望,且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让他煎熬得要叫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孙权定眼看着孙策良久,後者突然抬头与他对视,勾起唇笑了:「权弟......」然後他勾勾手指:「过来。」

孙权怔怔地看着他,喉咙发紧,心跳加速。彷佛不满孙权迟迟也没有反应,孙策慢慢地解开腰带,松开外衣,露出精壮的身体:「怎麽了?不过来吗?」眼夹杂着点期待,指尖也在锁骨流连。

一阵敲门声分散了注意力,当孙权再看向孙策时,他也刚从手中的书抬头,身上白衣完整。

孙权轻叹了声,他都憋得有幻觉了。

孙策站起来开门,在房门边跟下人说了数句,折回时捧着一碗热粥:「权弟,来吃点粥。」

孙权皱眉看着他手上的粥,他从不偏食,但唯独最讨厌吃粥。孙策当然也知道,但只宠溺地浅笑:「我特意命人弄白果粥给你,养胃。」

皱起的眉头解开了,碧眸子闪过一丝暖意。孙策捧着粥走过去床边坐下:「下人都跟我说了,你在这里都不肯好好吃饭,只顾着喝酒,都熬出病来,经常胃痛。你怎可这样对待自己?」眼神带点责备却又心痛。

孙权看着孙策,唇动了动,只说了句:「哥,对不起......」

「我不是责怪你,」孙策叹了口气,舀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还用唇试了试温度,才把粥递到孙权唇边:「答应我,把身体养好,好麽?」

看着孙策那温柔的眼神,他点了点头,张口就把粥咽下。孙策慢慢地一勺一勺地喂着,孙权则享受着那暖人心坎的体贴,把不爱吃的粥全都吃到肚里。

一碗粥见底,孙策满意地笑了笑,俯身吻了孙权额头:「这就乖。」手轻按上了他的胸口:「真的消瘦了不少。待回到家里,要把你的肉养回来。」

孙策拿着碗离开房间,孙权也站起来动动筋骨。走到案子旁,拿起孙策刚才在看的书,心头一暖,嘴边勾起甜蜜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待孙策回来时,孙权上前轻拥着他:「哥,我会听话,把身体养好,不会再让你担心。」孙策回抱着他,轻扫着他的头发:「不要再喝酒了。」

孙权点点头:「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再喝。」孙策闻言没有说话,只把他拥得更紧。

在孙策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嘴角,这苦肉计本身就充满破绽,这些故意的破绽就是要让兄长看穿。孙策必定知道他明知山贼对他不利仍坚持上山打猎的用意。虽则胃病不是他故意熬出来,但他知道孙策定会关心他这里的生活,所以也不阻止任何人如实相告。

他就是想让孙策知道,他这种自毁及所受的苦全是为了他,好让他心生悔疚。这种情感要挟比任何一种方法也要奏效。孙策对他越是感到有所亏欠,就越离不开他。

他承认自己恶劣也卑鄙,但爱一个人是需要些心计。在他看来,爱没那麽纯粹,渗入内疚与同情的爱也是爱。且看看孙策对他的怜惜能否让他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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