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立冬以后天便凉了许多。
正是傍晚,外头的微光透过窗子映进屋内。温容醒来时,先闻到了堂前传来的饭菜的香气。她身子犹如一根紧绷的弦,微微弯一些腰身便隐隐作痛,她手臂撑着坐起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山下的碧霞村。
可她明明还在坐圜——
外头的人像是听到了她起身的声音,在帘外毕恭毕敬喊了一声:“师父,你醒了吗?弟子煮了梨子红枣汤。”
温容有几分茫然,冷不丁想起那个YinGHui的梦,指尖骤然抓紧了身上的被子。然而自己身上衣衫齐整,被子也是简单地盖在了衣衫之外,并无不妥之处。她静静思量片刻,轻声道:“进来。”
澹麟端着碗走进屋内,袖口挽到了小臂处,应当是在忙活着生火煮饭。温容有一肚子话要问,但仍是缓了缓,先问起他手上的烧伤:“伤好些了吗?我为何会回到山下?”
澹麟将手背藏到身后,低声道:“师父,今日晌午我上山送饭,许久不听见你的声音,又见门上的金光禁制竟然不在,便斗胆进去瞧瞧。师父像是睡着了,怎样也叫不醒。我想着天冷,便和村里的姜娘子一道将师父抬下了山。”
说到这里,他忙又补充:“师父,原是我一人就能抱师父下山的。只是我怕冒犯师父,就找了村中娘子一道,还望师父莫怪,弟子甘愿受罚。”
温容想起那个极为真切的y梦,指尖不禁掐紧了被褥。以前做梦,尚只是有些许情动的痕迹,这次——这次她竟与梦中人交欢缠绵,那人箍着她腰身顶撞的景象再度浮至眼前,她轻咳一声,不知再如何开口。
难不成她真是道心浮动吗?
回山上问问师兄弟倒也是个主意,只是栖梧山弟子个个清修,只怕他们也不清楚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而她也难将这话问出口,总不能对外人道,自己一个修道之人,竟日日在梦中与男子交欢。
澹麟眼瞳盯着她,舌尖缓缓T1aN了T1aN自己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做完时天已拂晓,温容昏了两次,花x自是肿着,他倒是早备下了狼族的药,用舌尖g着着药膏将她里里外外又T1aN了一圈,那红肿之处自然也就消了。但石室冰冷,他断不能留温容在那石床上歇息,待给她擦净沐浴之后,从碧霞村寻了姜娘子见证,将她抱下了山。
“师父,我,我隔着一层袍子才敢动手碰你,”澹麟见她不言,跪下来凑到她身前,声音微颤,似是有几分委屈,“姜娘子可以作证,我没有冒犯师父,只是担心师父在没有金光禁制的圜室内睡下十分不妥,所以才——”
温容知道他是被她冷落怕了,此刻也顾不上再想那y梦的事情,摇头轻声道:“我没有怪你,近前来,我瞧瞧你的手。”
澹麟站起身走到床边,将手递了出去。他今日将手又浸了水,伤处显得更可怖些,瞧着便不像一二日能好的样子。果不其然,温容只是看了一眼便皱起眉头。她指尖金光扫过他的手背,忍不住出声道:“昨日上药了吗?”
澹麟眨了眨眼,微微摇头:“师父,昨日晚间晏郎君也烫到了手,我将药留给他涂了。我b他早修炼三年,这点伤不算什么,还是将药留给晏郎君好。”
温容闻言一怔,不禁想起在乌月镇时,澹麟为她要收晏明彰一事伤心的模样。大约他被冷落后知道她有意收晏明彰为徒,所以便处处先想着晏明彰,只怕他被她抛下。她心倏忽疼了几分,但也不好开口为冷落他的事低头,便又道:“往后先顾着自己再说,你总归是我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