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里是哪里?
温容不愿抬头。
冬夜风冷,然而寒风吹到他身上,他却丝毫不见冷意。月光似水流入院中,他宽阔而结实的x膛上水珠仿佛凝成了珍珠。他眨了眨黑sE的瞳眸,低头呼痛的声音低迷。
温容手上一颤,低着头转过身:“进来吧。”
男子到了这个年纪,身子都长得这么快吗?她不禁想起刚捡到他时的模样,他们虽然同岁,但那时只把他当成孩童看待。然而眼前人逐渐结实的筋骨似乎向她说明,以后不能只把他看作徒弟。
不能再与他过分亲近。
她轻叹一口气,坐下来仰头去看他x口的伤疤。按理说早该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却又痛起来。澹麟站在她眼前,烛火映到他赤着的上身。她轻咳一声,只见那道狰狞的伤疤横在心口,隐约泛红,像是没有好全的样子。
澹麟默不作声地瞥向一旁的床褥。
温容的气味——
被子上,还有床褥上。
流到床褥上实在是浪费,若让他来,他会T1aNg净。
他轻轻嗅着房中的气味,低头去看温容的脸颊。她平时玉面冷脸,脸上泛一丝红晕都格外明显。多亏了晏明彰留下的这几根破蜡烛,在屋内映照,他能将她脸上的红晕看得清清楚楚。栖梧山的弟子清修已久,无论哪一个都是不通情事的愣木头。身子陌生的情cHa0,恐怕让她难受坏了。她以为自己在梦中与他交欢时尚且压着声音不肯轻易松口,醒着时更不可能纵yu。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待她发现他剥下她的衣衫,即便她身子觉得快活,估计也会一边骂他一边揪着被子颤抖。被自己最厌恶的妖怪T1aN舐的沉溺于欢Ai之中,她定又气又恨,怎么不算大仇得报?
温容滋事不知眼前人在做什么打算,移过烛台看向他x口的疤痕。这几日心思不稳,恐怕金光不净,发不出十足的效用。她微微闭眼,双手腾起,掌心的金光悄然冒出,随着她抬手的动作注入他的心口。
澹麟静静看着她的指尖。说来也怪,温容身子软而冷,金光和雷法却至yAn至刚,十分霸道。那金光涌入x口,他身上的冷水霎时g灭,连手上故意弄出的烧伤都好了大半。
他盯着温容纤细的手指,喉头滚动,漆黑如墨的眼瞳中翻滚的yUwaNg被巧妙地掩藏。
温容掌心发热,收回手来低咳两声,似又想起了什么:“昨日你看着有些奇怪,是不是为师对那狼崽的处置太过冷漠,叫你心中不大好受?我记着你喜欢猫狗,大约对其他野兽也有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