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你对小虎、对冉洛仁,或是今後再出现的谁好,父王都不会干涉。但你要记住,你是父王的,如果有人可能把你从父王身边抢走,父王绝对不会手软。”没有躺在儿子为他让出的地方,冉穆麟分开儿子的双腿。
并不觉得自己这样赤裸裸的在父王面前有何可耻,从小到大都与父王这般亲近的他只想知道父王怎麽了。
“父王,我是你的冉墨枫,你是我的父王。”他们早就说好了不是吗?要永远在一起。
“对,你是父王的,不管是哪里。”吻上儿子异色的眸子,冉穆麟低哑道,“枫儿,今日父王要你完完全全地属於父王。这是只有父王能对你做的,如果今後你还和别人这麽做,那你就是违背了对父王的承诺,父王将不得好……”
“父王!”双手紧紧捂住父王的嘴,冉墨枫的眸子瞬间变成血红,“不管是什麽,我都不会违背。父王说不能和别人做,我就不会和别人做!父王……”不善言辞的人过了许久,说出,“你的命,是我的。”
“枫儿的呢?”莫名的喜悦让冉穆麟的口吻软了下来。
“我的命,是父王的。”他们是一体的。
“枫儿……”落下的吻堵住了那张因不悦而开启的唇。他不再等了,不再等到儿子成年,不再等到儿子长大。管他什麽世俗伦理,管他这人是不是他的儿子,管他是否会遭人唾骂,他要他,要这个他一手看大的孩子,要这个他在梦中早已爱上的人。父子又如何?男子又如何?他爱了,就绝不退缩。
窗外,知了不知疲惫地叫著,挥下另一边的床帐,不让床内的春光泄露一分。粗糙的手掌抚过身下精瘦的,还未完全长成的身子,冉穆麟没有半点的犹豫和愧疚。胀痛的欲望叫嚣著,但他却不紧不慢地在儿子的身上书写。
“父王……”情欲渐渐升起的人不懂这是什麽感觉?头晕不说,身子似乎越来越无力,这对多年练武,要成为将军的人来说,十分危险。
“枫儿,知道为何父王说这种事不能和别人做吗?”轻舔儿子的耳蜗,冉穆麟粗噶地问。
晕乎乎的人自然是不知,诚实地摇头。
“枫儿,这是世上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事。你和别人做了,那他就是你最亲密的人,懂了吗?”轻轻抚摸儿子微微翘起的精致,冉穆麟道。
“唔……”原来,是这样……“父王,不会……嗯……”他不会和别人做,这个世上和他最亲近的,只有父王。
“枫儿,父王也不会和别人做。”说罢,他含上了儿子美丽的欲望。
“父王!”从来只有一个作用的地方被父王吃进了嘴里,挺立的小家夥马上软了下来。冉墨枫伸手去推父王。
“枫儿,躺好,听话。”把儿子按倒,冉穆麟拿出父王的威严,接著在某人焦急的注视下,他又含上了那已经平躺著的小家夥。
“父王……”呼吸有些急促,冉墨枫想著怎麽让父王不要吃,那东西,不干净。
“听话。”咕哝一声,冉穆麟细细品尝起来,不管儿子有多不愿。
“唔……”睁著大大的异色眸子,冉墨枫不懂自己怎会发出这种虚弱的声音。异样的感觉袭遍全身,手不自觉地抚摸父王比他宽了两倍的肩膀,手指碰到了他留在父王肩上的压印。
“父王……”双腿在战栗中弓起,被父王吞吐的欲望完全挺立,而他只能听话地躺著不动。
从未经历过情事的人身子越绷越紧,呻吟也渐渐高声,冉穆麟轻舔两下出水的铃口,退开。他知道儿子快到顶点了,但不行,他们要一起。
看到父王和他一样挺立的东西,冉墨枫眼里闪过求知,上回他问父王是怎麽回事,父王没有告诉他。
“父王。”此时此刻,求知欲很高的小兽没有忘记这件事。他指指父王和自己都变了地方。
“这是让枫儿完全属於父王的东西。”手指探入儿子隐藏的秘穴,冉穆麟的解释让小兽明白了,但是……
“父王?”明显的压抑和疑惑,父王要进来吗?
“枫儿,放松,父王要进去了。”食指在紧闭的穴口处按压,太紧了。看看自己的硕大,冉穆麟有些苦恼。
“父王……脏……”根本不知父王要做什麽的人出於干净,无法放松。
舌尖在粉红的乳首上绕圈,引来身下人情动的呻吟,冉穆麟稍稍用力的探入那不肯打开的地方。在身下人抗议之时,他封住了他的嘴。
父王……脏……顾不上那里传来的疼痛,冉墨枫抗拒著。
“枫儿,听话。”还是这句,冉穆麟已然是在下令了。心中还是排斥的人慢慢放松了自己,只是又提醒了一句:“父王,脏。”
“不脏,枫儿,打开腿,听话。”
忍住手指的进入带来的疼痛和不适,冉墨枫尽量打开双腿,不知他此刻的模样看在父王的眼里是多麽的诱惑。
修长的双腿弓著,把自己最稚嫩和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不是不知羞怯,而是因为要看的是他的父王。粉红的精致微颤颤地挺立著,不知是害羞还是渴望。异色的眸子,赤墨的光散乱,平日里淡然的容颜透著纯真的魅惑。总是晒不黑的身子,也透出了粉红,看得冉穆麟几乎要不顾一切了。
“枫儿,疼不疼?”倾身在儿子的身上留下独属於他的痕迹,冉穆麟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
“不疼。”疼,但他不怕,只是觉得会弄脏父王的手。
“枫儿,父王忍不住了……”含住红得娇豔欲滴的唇,冉穆麟抽出手指,欲望生疼。他会伤到儿子,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唔……”被堵住的唇无法提问,父王忍不住什麽了?
穴口察觉到有什麽抵了上来,不是父王的手指,是……双手猛然紧握住父王的胳膊,冉墨枫瞪大双眸。
前端一点一点挤入那紧窒的地方,还未长成的身子还未到采撷的时候,它抗拒著,推拒著,哭泣著。太小了,粉色的穴口根本无法接纳他的巨大。
冉墨枫不停地深呼吸,他不懂父王为何要这麽做,很疼,他尽量放松,可是……“父王,脏。”他那里脏。
“枫儿,放松,父王要进去,父王等不下去了。不要去管脏不脏,父王现在就要!”他会弄疼自己的宝贝,但他快被心底的欲望折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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