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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雾失摸到他渐渐立起来的阴茎,惊奇地啧一声,从他身上撑起来。
这样的角度恰好能让颈上的血滴在变星霜脸上,很快在眉目、脸颊、唇周都覆上赤色斑点,如朱砂,又如一类耻辱印记。
他就好像,被楼雾失用鲜血标记了一般。
他想躲开这样别出心裁的凌辱,方侧过头去,就被一滴血珠落在耳廓上。
“嘀嗒。”
格外清晰的声音。楼雾失也听见了。
原来已经弄了变星霜满脸鲜血,怎么受伤的反倒是他似的。
变星霜颇不自在,加之下体被他握着,无疑证明他已经情动,羞耻感让他浑身泛红,不堪羞辱地阖眸。
楼雾失一边继续握着他,一边伸手将他捞起来,凑到他耳边,接着伸出湿热的舌,以极其暧昧的姿态卷去耳廓上的血珠,末了,又含住他耳垂不停厮磨。
不仅如此,他身上动作也在加快,上下撸动着柱身。那团抹进后穴的脂膏本就有催情作用,让他变得极其敏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楼雾失在他耳边说:“本以为你只是嘴硬而已,谁知唇也是软的。现在最硬的,反而是这物什呢……”
快感在身体里越积越多,楼雾失不停挑逗着他,用花样百出的言语牵动他的神经,让他渐渐无法自控,有一种强烈的即将失控的感觉。
他的下体越来越涨,小腹一阵不正常的痉挛,尽数泄在楼雾失手中。
他喘息着,脸上红晕更浓,混着血迹和模糊伤疤,简直美到极致。
楼雾失用沾着他精液的手心盖住他嘴:“舔干净。”
变星霜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一时没有反应,直到感觉某个滚烫的东西顶着自己,又听楼雾失威胁:“不然我就直接插进去。”
他就只好张开嘴,看似驯服地缓缓舔尽楼雾失手中的精液。那是他自己的。想到这,只觉得檀腥味更浓,却还是逼迫自己吞食干净。略有些苦,是他从没尝过的味道。
楼雾失半眯着眼,享受他细致妥帖的服侍,像抚摸小狗一样摸摸他的头。
“嗯……”变星霜很是可疑地叫出声。
楼雾失觉得新奇极了,帮他捋顺长发,五指插在发缝间,剐蹭过头皮,仅仅是这样的动作,也让变星霜觉得自己被挑逗了。
楼雾失问:“喜欢被摸摸头?”
变星霜的脸瞬间比刚才更烫,一时记起自己应是被强迫的那个,怎么楼雾失还没怎么样,自己反而先射出来,还真的有些喜欢被楼雾失抚摸。
“无需羞耻,你毕竟才只十九岁。”楼雾失说着,塞了根手指进他后穴:“我再教你一个道理,自己爽完,也要付出点回报的。”
变星霜紧咬下唇,不想再发出什么令人羞愤的声音。
等他渐渐适应了一根手指的插入,楼雾失又加了第二根进去。
有催情膏的功效,接受这种程度的刺激不算特别困难,甚至觉得如同隔靴搔痒,需要更多更多的刺激才行。
但变星霜没有说出来。
楼雾失在里面探来探去,终于摸到一处小凸起,轻轻一按,变星霜就呻吟一声。
“别……拿出去……”已然带着些哭腔。
但这不是痛苦,反而是难言的快意。
他想过很多次自己会如何被楼雾失侵占,唯一没想过的,就是这样温柔缱绻的暧昧方式。
原来只要愿意,楼雾失可以比任何人都温柔。他只不过喜欢折磨别人取乐,而非不具备温柔待人的能力。这样一想,果然更加可恶。
可也悄无声息地,让他有些依恋。
“不许骗我,你明明很舒服。”楼雾失恶劣地碾过那块凸起,又抽插大约几十下,直到穴道已经足够柔软顺从,才把手指抽出,去捏他乳珠。
变星霜被揉捏地有些空虚,身体无法控制地扭动起来,寻找着楼雾失的肉棒。
如果插进来,应该能帮他的。
与此同时,他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淫荡,明明应是被强迫,现在反而像自己勾引郡王一般。偏偏楼雾失给他看了方才抽出的两根手指,上面裹着晶莹的粘液,看上去淫靡不堪。
他根本承受不了这样多的刺激。
不知何时,连他自己都未注意,楼雾失悍然挺腰,将自己钉入那窄小的后穴中。
“呃啊……郡王,郡王……”变星霜悲鸣一声,下意识地呼唤他。
这样的呼唤换来的是更为猛烈的冲撞。他初经人事,哪怕有药物助兴,还是觉得疼痛非常。楼雾失握住他腰,无论他如何喊叫,也没有放慢半分。
他自小在军营中长大,体格健美,又有常人难以练成的韧性。初夜会有多疼,楼雾失是清楚的,从前那些男宠无一不大喊大叫,可变星霜始终压抑自己,除却最初那声,都只是含糊不清的呜咽而已。
楼雾失很喜欢他的躯体,颇为懊悔没在捡到他时就云雨一番,不过现在也还不迟。
被紧致穴肉包
', ' ')('裹吮吸让楼雾失快意无比,掐他腰时,也难免多使些力气。他看着不甚精壮,可是实打实的练家子,这一下让变星霜疼得叫出声来,倒是没被要求也会求他了。
“轻一点,不要太疼……”
声音颤抖喑哑,蒙着情欲,带着痛苦,显然被磋磨到了极致,别有一番暴虐的快感。
楼雾失非但不慢,反而更加快,待他渐渐不再紧绷,就专冲那处软肉研磨冲撞。
变星霜身躯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晃动,此时连嘴巴都合不上,露出一截嫣红的舌头来。
楼雾失夹住他的舌,强硬地揪出来,他就连呻吟都不太清楚,好似隔了层纱。
额上身上都冒出细密汗珠,浑身都是滚烫的,睁开眼瞧他时,连眼神都已涣散。这副模样,却是真真像极一条乖狗狗了。
身下人开始抽搐,胸口剧烈起伏,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忽地低喘一声,大股精液射在楼雾失小腹上。
楼雾失一愣,瞬间加快速度,将人弄得意识涣散,什么也不清楚,早知道迎合他的操弄,欣赏够这副模样之后,才射进他身体深处。
回过神后,想起刚刚发生之事,除却羞愤,还余下一些诡异的眷恋。
他记得最清楚的,是那句“无需羞耻,你也不过十九岁而已”。
二人仍然紧密相连,楼雾失还没抽出去。
“活着,总还是有个念想比较好。”楼雾失道:“乖乖听话,我会让你见变星光一面。”
听见这个名字,变星霜本来有些涣散的意识重新凝聚起来,他一把握住楼雾失的手腕:“真的?我大哥还活着?”
“昨日有御史称在京城外看见变星光,要求开棺验尸,验过之后,果然是假。你哥哥还活着,我猜,应是兵部尚书柳飞鸿的手笔。”末了,又问了句:“你认得他吧?”
有张有弛,亦刚亦柔,以力迫之,以利诱之,此为攻心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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