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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冬交替的时候尚博希匆匆回了首都一趟。
我老板江宴禹也刚出差回来。
下班的时候江宴禹叫我留下,我以为是最近的行程有变动,忙应声过来。
江宴禹拿个平板在上面拨弄些什么。
“听说你高中学过跳舞?”
“学过。”
江宴禹是怎么知道我学过舞蹈的?这跟我们公司下一步的方案有什么关系?我有些疑惑?
“跳一段我看看。”
“挺多年不跳了”,我说,“现在可能跳不了了。”
“一字马总能劈吧…”天色渐暗,我们俩谁都没有开灯的意思,只能模模糊糊辨别对方。江宴禹的脸埋在阴影里,平板被他按灭,办公室一片晦暗。
我把腿抬起来放他肩膀上,皮鞋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西裤紧紧崩在腿根的地方。
我说:“多了不能了。”
他不是多纵情声色的人,如果江宴禹愿意,想给他跳舞的舞男能从这里绕城一圈儿再排回来。何况这黑灯瞎火,两个上过床的男人共处一室,江宴禹的意思不言而喻。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同落后的生产力之间的矛盾。
而我正好缺生产力。
?江宴禹手抚在我脚凸起的腕骨处,突然一点点直起身子。我迫不得已想把腿放下,被他趁机拉至身前,抬起的那条腿稳稳当当贴着他的胸膛。
?竟站直劈了个竖直的一字马。
?[hide=1]他半环抱把我抵在墙角,慢条斯理地脱下我的裤子。隔着内裤弄我的鸡巴。
大半个月柏拉图式的恋爱让我的身体变得特别饥渴,没一会儿隐隐有要射的征兆。江宴禹想在我高潮时候接吻,我手抵住他的胸膛道:“江哥知道吗?我有男朋友了!”
江宴禹的眼睛被落地窗外的灯晃的锃亮,像孤独补食的雪狼。手下动作强硬的把我送上了高潮,隔着布料一刻不停地磨。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去摸我的后面,布料已经微微凹陷被穴口贪婪的夹住。
鸡巴最脆弱的时候被人隔着布料揉搓,我又痛又爽,身体在墙角和男人的胸膛之间来回折腾,试图逃过操控我的那只手。
江宴禹的声音冷冰冰的:“有男朋友又怎样,还不是满足不了你!”
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还没等品过来味儿就被推坐在地上,江宴禹的办公桌附近有一层地毯,毛料柔软,倒也不难受。
他微微蹲下身,西裤皮带扣在我眼前晃,“给我解开。”
我几欲窒息。
江宴禹今天骚极了。他西裤底下白衬衫被箍腿的吊袜带平整的夹在身下,手引着我的手放在他的鸡巴上被一层异样的薄纱吸引。
我去剥他衬衫的扣子,露出他整个下身,他他妈居然穿着丁字裤!!!
鸡巴被薄纱裹着,开口是露出来的,几根细松紧带轻轻把那块纱缠在腰上。他用鸡巴轻轻抽我的脸,问:“喜欢吗?!”
“江总这是在勾引我吗?”我说。我把他的鸡巴隔着网纱含进嘴里,黑色的网很快被打湿粘连出一片银色的水迹。
可能没人能体会我现在的心情!这他妈对我来说是天崩地裂一般的冲击。江宴禹什么人啊?!装的贵公子样儿,实际上谁都不放在眼里。除了上床,我也就去澡堂子能看见他带点笑。我在心里默念操操操!!谁给江宴禹开的窍我要祝他好人一生平安!
“我们现在,可是背着你男朋友在偷情。”江宴禹脑门儿出了点薄汗,粘连额前的几缕儿头发,他把头发拨上去,幽幽地说:“我劝你啊!还是别太爽的才好!”
我都能想象出我现在什么德行,就光砸吧他鸡巴都砸吧的啧啧作响。脸一定红极了,又骚又浪,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讨好面前的人。
他的性器很长,不能指望光靠嘴给他含出来,正要吐出来就被他按住脑袋深深顶进了喉咙,大开大合的顶弄一阵儿,尽数交代我嘴里。
我欲咽下去却被他掐住下巴,嘴里的唾液精液淅淅沥沥倒他一手。他把手上的东西涂抹到我后穴,没有润滑的直接顶进去。
江宴禹很会玩,但活儿算不得好,和他上床贪图美色的快乐成分多于被操弄的。
我坐在他身上,他在底下用骑乘的姿势直上直下操我。鸡巴根上堆了情趣的网纱和囊袋、阴毛一起随着动作瘙刮我的股沟。
“舒服吗,小以?”江宴禹问。
羞耻和快感包围着我,身后的后穴俨然变成了专属江宴禹的鸡巴套子。嘴不停的发出浪叫,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根本顾不上回他的问题。
“从我在外面,看到你骑那野种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江宴禹自顾自说。
那种不对劲儿的慌乱感又来了,我攥住他在外面的性器欲阻止他的动作,听他把话说完。
他就连带着我的手一起顶弄,像是手和后穴连在一起变成了另一口新鲜的穴儿。[/hide]
江
', ' ')('宴禹啃咬我的乳头,松嘴的间隙道:“你怎么能在和我关系存续的期间去找别人?”
“解华容这蠢货也由着你?”
我登时遍体生寒,我一直以为江宴禹是冷艳的大猫,捋顺了毛就会摇尾巴邀宠,解华容是名贵的牡丹,牢牢捏着他的体面就能把他玩弄于股掌。
但实际上这二人又怎是良善之辈,殊不知被玩弄的一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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