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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婉气定神闲道:“我为什么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三岁小孩都知道,当有人冤枉你的时候,是让对方拿出证据,而不是自证清白。
“刚刚厉夫人说,船是我的,我有嫌疑,我已经把船还给厉总两年多了,这两年期间,给船做过保养的,检查安全的,全都有嫌疑,怎么就抓着我不放?”
“至于我和汉斯在国外有交易,你们谁看见了?听人说的?有人看见我从汉斯房子里出来?那这样,去过汉斯家里的所有人,是不是都是卖国?”
“至于厉夫人的录音,我的确是说过那样的话,你也只能证明我说了那样的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人吗?”
厉夫人道:“你的嫌疑最大,就是你。”
苏清婉冷视着厉夫人,“我已经是东承名正言顺的董事长,厉锦天亲自授意的,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一切,我何必在弄死一个心甘情愿给我卖命赚钱的厉总?”
“倒是厉夫人你,你一直对厉总给你一月五千块生活费表示不满意,还背着厉总让嫣嫣去做试管婴儿,有了厉总的孩子。”
“如今厉总出事,你和这两个孩子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我有权利怀疑你为了钱,害死厉总,还想除掉我,好得到不属于你的东西。”
顿时,东承的高管都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苏总说得有道理。”
厉夫人道:“你们别听她一派胡言,你们见过哪个亲妈会害自己儿子的?”
其他人又点头,“厉夫人说得有道理。”
苏清婉道:“诸位,我苏清婉今天坐在这个位置,不需要任何人来肯定,诸位也不是警察,可以评判谁有罪,我相信法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我提议报警,让警察来调查。”
东承最大的好处就是厉锦天一个人控股。
而不是和其他公司一样,股东一大堆,被人收购股票挤出董事会的事情,东承不可能发生。
这也是厉锦天宁愿写遗嘱,死后把财产给她,也不愿意分她多的股份的原因。
想要完全掌控东承,就必须有绝对的发言权。
现在轮到苏清婉掌管东承,她说了算,其他都是打工的。
乐意干就干,不乐意滚蛋。
很显然,厉夫人不清楚这一点。
她说道:“警察来了,也调查不到国外的事情,我儿子的船沉海了,尸骨无存,你这个女人好狠毒,故意拖延时间,好让你掌控公司是不是。”
“你可以去法院起诉我,法院怎么判,我就怎么做。”苏清婉打了一个手势,“散会。”
厉夫人有备而来,却拿捏不了苏清婉。
气得喊道:“我儿子死了,你这个外人霸占了所有的财产,你还是人吗?你必须给我分钱,最少给我一半的财产。”
“不可能。”苏清婉站起来,都懒得看厉夫人。
厉夫人拦住苏清婉的去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和我一个老太太。”
她把要临盆的嫣嫣往苏清婉面前推。
苏清婉怕惹事,后退避开,警告地看着嫣嫣,“别和我玩陷害那一套,会议室的摄像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嫣嫣眼泪婆娑,“苏总,求你看在我们孤儿寡母无枝可依的份上,给我们一点钱吧。”
言毕,她直接跪在了苏清婉面前。
“苏总,孩子他爸爸没了,他们总不能要饭长大,求求你了。”
厉夫人在一旁骂:“要是我儿子活着,绝对不可能不管他的孩子,财产就算评分,也是我和两个孩子三人评分,苏清婉你最好是识相,否则,我现在报警,你别想要一分钱。”
苏清婉早就见识过厉夫人的无理取闹。
在场的高管多半都是见过的。
这也是厉总为数不多的缺点,让他们有机会观战看戏。
一个个都不走,站在会议室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