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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辰宁双膝跪地,及膝的篷裙刚刚好遮住他的脚踝,他将脑袋服帖的支在林濯膝上,抬眼的乖巧让林濯恍然入戏,“主人,你想喝些什么?”
“就…”
餐桌上的烛火缱绻,勾勒出简辰宁明暗交错的脸庞,亮时他像纯善的天使,暗时又骤变为慵懒的撒旦,林濯不自觉的喉咙发干,手指略局促的扯住简辰宁头上的女仆发饰,“就咖啡好了。”
“咖啡?”简辰宁短促的笑了声,指尖从林濯的脚背滑上脚踝,握住的刹那,皮肤相触的凉意让林濯不适,“菜单上有蓝山咖啡、美式咖啡、卡布奇诺…”
敏感的脚心隔着层层的纱裙,蓦然摁上一团火热。
脚踝被抓得紧,林濯眨眼,“女仆公然猥亵主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主人是想怎么惩罚我?用身体榨干我吗?”简辰宁挑眉,小幅度的挺身,将自己送到林濯的脚心下,“主人,想好喝哪一个了吗?”
“还没!”林濯被他的污言惹得心跳加速,“手放开!我要责罚你!不准动!”
宝贝想掌控这场游戏的主导权。
简辰宁大方的拖鞋,依言放手,用掌心托起林濯的小腿,由着那只作祟的脚在他欲望处逗留。
热度在愈发燃烧,简辰宁的定力向来优异,林濯用脚趾去描摹那物件的轮廓,顽劣得用指头拧踩,简辰宁的呼吸粗喘,性器隔着纱裙是又硬又烫,就是不见要射的征兆。
“你说——”林濯拖着长调,懒洋洋的背靠沙发,眯着眼将束缚自己的裤链松开,视线却始终黏着简辰宁的脸,脚心动作不停,故意把布裙弄得一团糟,“给我推荐个什么?”
“主人怕苦。”简辰宁声音是沾染快感的磁,他在死命的克制,压抑到额角青筋暴起,“喝牛奶?”
“小孩子才喝的东西!当我是小孩?”林濯不满,作势踹简辰宁肩膀的小腿被一把攥住。
简辰宁掌心的温度高热,甚至有些烫人,他擒住林濯,落吻至脚背,便毅然松手起身,敬业十足的要把女仆的戏演下去,“我去为主人准备牛奶!”
见人要走,欲望没法疏解,林濯赶忙起身抱住他的腰,“牛奶不急!主人硬了!你先帮帮我吧!”
“你就忍心抛下我?”林濯难受得用身体不住蹭简辰宁的裙,两腿厮磨,后穴似有千挠万抓,勾缠着的痒意直往体内蹿,
简辰宁的跨步明显顶出一团与优雅裙装不符的狰狞,不知他哪来的坚持,就是不肯轻易出戏,“我先去把牛奶拿来!”
林濯被气笑,不再僵持,索性躺下,自己扯开裤头,当着简辰宁的背影自渎,浮夸的喘息,愣是没能让简辰宁回头。
身体被简辰宁调教出了脾气,寻常的刺激根本没法让林濯满足,他生生卡在了射精的那个临界点上,还不够,想要简辰宁,想要更多更深的刺激。
简辰宁只是去厨房倒了杯牛奶的短暂间隔,回来只见林濯双眼迷离,衣衫半敞,一手撸着可怜吐水的性器,一手拈扯自己的乳尖。
该死的占有欲让简辰宁火气腾然而起,林濯的全身都是他的!只能由他简辰宁留下痕迹!林濯自己也不行!
简辰宁单手便轻松钳制林濯的双手,强硬得跨坐其腰上,将灌了满满的牛奶杯塞进林濯手里,“举好它!牛奶要是流出来了——”
“什么?”林濯手一动,牛奶晃出杯口,在手臂留下蜿蜒的乳白痕。
“我会惩罚你。”简辰宁舔舐林濯的手臂,将流下的奶卷入舌中。
他变换动作,粗暴的扯下林濯的裤子,埋头啃咬他大腿内侧最柔软的皮肤,尖锐的虎牙无情的刮伤肌肤。
林濯惊呼,抬高颤抖的手臂,根本拿不稳杯子,牛奶的在摇晃,“慢点!拿不住了!牛奶要晃出来了!”
简辰宁充耳不闻,掰开他的双腿,抬高他的臀部,湿滑的舌尖在充血的囊袋上走了一圈,一路往臀缝下游走。
简辰宁抽空抬眼,只说了三个字,“拿好它!”
后穴蓦地被蛮横的被顶开小缝,灵巧的软舌挤开团簇收缩的内壁,林濯浑身颤抖,羞耻感带着诡异的快感溢满全身,不需要多做爱抚,他仰颈,高高撑起腰,随后重重落下。
失力的瞬间,林濯才想起牛奶,太迟了,晃出的牛奶洒在他的额上、发间,已然少了小半。
“我之前说了什么?”简辰宁猩红的舌头舔过嘴角,烛光旁侧笼罩,面无表情的模样宛若撒旦临世,他的眼光锐利如刀,视线逡巡,打量着林濯,似在在看一块鲜美多汁的牛排,正琢磨着从哪里下口。
“惩罚我。”林濯眯眼,举到酸涩的手臂动了动,两指在牛奶中迷乱的搅动,如勾引般,沾着奶味挤进简辰宁的唇中,提醒他,“我才是主人!”
“我以下犯上!”
简辰宁勾唇,眉眼是不可比拟的霸道,强势霸占林濯所有的注意力,趁着林濯失神,他径直夺过牛奶杯,豪饮大半,狠狠扯住林濯的头发,附身将含着的奶渡入林濯嘴中。
猝不
', ' ')('及防的呛去,来不及吞咽的奶从唇角滑落,林濯搂着简辰宁的背,努力去迎合他。
唇舌激烈纠缠,是林濯先败下阵来,被亲到神思迷幻,两人分开时,银丝勾挂唇边,简辰宁亲了亲他唇角,嗓音嘶哑,“我说了,要惩罚你!”
林濯未来得及反应,简辰宁直接将他翻了个身,二话不说“啪”地一掌拍下,打碎了林濯的强装淡定的外壳。
“不要!简辰宁!”林濯七手八脚的挣扎,他幼儿园毕业后就没被人打过屁股,这令人尴尬又耻辱的事情!
“你放开我!”
“我说了,要惩罚你!”
接连数掌下来,林濯已经没了抵抗的力气,他的臀肉烫得厉害,两块浑圆的白肉现在就如多汁的软皮蜜桃,布满了红色凌辱的掌印。
“我生气了!”林濯趴在简辰宁的膝上,埋头掉眼泪,委屈得不行,“你过分!”
“我过分?”简辰宁轻轻拍了拍林濯的臀,后者随之一抖,“但是主人,你被打硬了!”
不可否认,快感与痛感并俱,林濯臊得慌,眼睛闭着就是不肯承认自己被爽到的事实,也不愿意看简辰宁。
“不睁眼吗?”简辰宁轻笑,“我要肏进来了!”
林濯忙回头,简辰宁撩开自己的裙摆,憋得红紫的巨物直直冲出裙底,“主人,你可要亲眼看看,它是怎么满足你的!”
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大鹅,林濯僵直脖子,目瞪口呆,他的角度其实看不见龟头是如何顶开他的穴口,但是他能见到,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往下插,刻意放缓的侵入,是折磨,也是深刻。
能明显感受到肉柱就在内壁中跳动,林濯好似在太阳底下炙烤的人,焦躁的煎熬,“啪”地囊袋撞击到臀缝,进到底了,全吞下了,半点空隙也没留下。
简辰宁紧贴林濯,语气温柔,却让人忍不住的躁动,“主人,我要肏你了!”
床上的简辰宁就是一个衣冠禽兽,是一个原始的野兽。两人做了数不清的爱,简辰宁每一记的发狠冲撞,都像是想把林濯生吞活剥的凶悍。
那种妄图贯穿林濯的狠劲,让林濯无从招架,他手指与简辰宁死死相扣,两枚戒指硌手,也无暇顾及。
简辰宁熟知林濯的敏感点,坏心思的往他前列腺上撞。
林濯的呻吟立马变了调,语无伦次的“不要”和“快点”。
性器因为腺体刺激的快感而胀痛,在皮质的沙发上摩擦,控制不住的滴滴答答泛出水,宛若失禁。
圆润的龟头碾压着穴里的软肉反复顶撞,没有停止的趋势,简辰宁整根抽出,大发慈悲的让没有力气的林濯缓上口气。
“我想抱抱你!”林濯伸手,简辰宁搂住虚软的他,轻柔的吻去林濯眼角的湿泪,“我们去床上。”
舔得有点痒,林濯靠着简辰宁的肩膀,双腿缠住他的腰,哭腔的调子软糯柔弱,“我今天还没夸过你。”
“嗯?”简辰宁的发饰歪了,但是不妨碍他的帅气,林濯扶正,亲了亲他的耳垂,“你女仆装,也很帅!我好喜欢!”
简辰宁低笑,硕大的器物再一次捣开林濯的穴口,龟头肆意的往甬道最深处挺进,“喜欢裙子还喜欢我?”
“喜——”林濯根本没办法答话,他刚出口,话语就会被简辰宁狂烈的抽送打断,淫靡的水液湿哒哒的从相连处向下淌,林濯深深的喘息,埋首在枕头中。
“喜欢哪个?”简辰宁契而不舍追问。
林濯气急败坏,“都喜欢!”
“不行,你只能喜欢我!”简辰宁的眼底骤然沉光,将林濯圈进臂弯中,用力的挺送撞得林濯两腿发抖。
每次做爱后,就得深度清洁,林濯没有力气,简辰宁给他后背浇水,也跟着泡进池里,温水哗啦啦的溢出,简辰宁从后圈住林濯的腰,让林濯坐在他腿上。
“我找人算过,下个月二十五号,是良辰吉日。”简辰宁顿住,深呼吸道,“我们结婚吧!”
长久没人回应,久到简辰宁以为林濯睡着了。
怀里的人终于动了动,回首已是红了眼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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