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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荫卧倒在被褥之间,头晕目眩喘着气,眼前黑黢黢却冒着白点,那烟杆陡然从后穴抽出,他竟然又剧烈地颤抖了起来,闷在床榻间,发出一声凄惨而淫靡的呻吟。
烟杆抽出时不知压在哪个点上,他爽得两腿打颤,小腿不自觉便翘了起来。
白岚见他初得滋味,心中暗笑,甩下烟杆扔在一边,脱下裤子提枪便上。他腰间硬挺的膫子足有寸长,一围有余,紫红色的头如一柄钢锤,下面是比捣药石杵还要粗一截的茎身,张牙舞爪对着大开的穴口。那穴口处挂着丝丝淋出的水,穴口发白,口处被撑开,细肉拉扯之下透出红色纹路。白岚抓起容荫两条腿,对准穴口顶胯而入,容荫原本卧倒在床上,后穴被昂然硬物咬住,犹如被背刺一刀,剧痛之下反折腰身,一下子上半身挺起,被白岚恰巧一把薅住头发,强行拽至面前。
容荫两腿直打颤,刚才的枪杆又冷又硬,现插进来的性器却滚烫,一冷一热,一股蛮劲在肠穴之内混抽,他一时如同坠入太虚幻境,在冰火两重天中煎熬。
白岚抓着他的头发,另一手横栏在容荫胸前,指尖还在双乳上混拧混掐,那句白而瘦弱的身体并无反击之力,被掐得动弹不得,白嫩的屁股在猛烈的撞击下一浪一浪地抖动着。白岚微有声嘶,他倒抽一口气,容荫初次被捅开的后穴,湿淋淋暖融融的,像深海礁石底部的海蛇巢穴,他一伸进去四面收紧,茎身被紧裹起来,像幼蛇身上一层透肉的薄膜,缠绕着身体蠕动。他大力抽动了几下,撞在柔软的穴壁上,四壁软肉在他强力的顶撞之下被翻开,整个膜套更加严丝合缝地紧贴在性器上,连龟头下面的缝隙都在肉上蹭着,软而酥麻地一阵一阵磨着,磨得用力了,容荫就浑身激颤一下,渗出一丝丝淫水。他不由得觉得销魂入骨,于是竭力抬胯,死命肏干着容荫。
容荫跟随着撞击用力哼着,声调一长一短,似哀吟,又有一丝淫靡之气。他来之前也曾料到,寄人篱下必要看人脸色,没想到一进白公馆大门,就被恶虎给吞入腹中。他被肏得颠三倒四,痛得直流眼泪,可偏偏还从痛中剥离出一股炽热的快意来。他低声哼着,扭过头去,瞥见半张英姿的脸,肌肉分明的手臂环揽着自己的腰身,脸上汗涔涔的,竟陡然生出一股怜爱之意。
他柔声叫了一句:“表兄。”
白岚惊诧,俯身吻了吻容荫的唇,伸出舌尖在容荫干涩的唇峰上撩过,容荫脸上泛起一点桃花似的浅红,一股烟味扑在他脸上,他嗅着男人的味道,只觉得那烟吸入肺腑,有一股黯然销魂的诱惑。
白岚一掌按在他背部,容荫重新扑倒在床上,他一把细腰,虽不至能盈盈而握,卧倒弓背时,腰肢窄窄地弯进去,白岚抓着他的腰,狠狠一挺到底,一阵猛撞,拍得他的屁股不停地抖着。
他这样俯身斜跪着,性器盎然向上挺着,戳在肠穴里,将他下半身都顶得近乎拱起来,猛然戳到了深处。他浪叫一声,两腿之间微垂蜷缩着的性器,毫无征兆地喷出一点乳白色的精液。
容荫抖如糠筛,双腿激颤,一股白浊物从两腿之间滴下,后穴猛烈缩紧,硬将阳物一吞到底。性器被肉膜套紧,牢牢绞住,被一股淫水喷得湿透,那肉壁像一截活物似的连吞带吸,像无数张巧嘴同时吮吸。白岚爽得骂了句骚货,一时失神地掐着腰臀狂顶。容荫被顶得人都近乎翻过去,容荫摸着下腹干呕一声,眼神飘忽,牙缝流涎,上下都挂着湿而黏腻的银丝。
白岚是白公馆长子,他原本只想亵玩一番容荫,不料容荫外表看似怯懦柔弱,被他拿烟杆子捅开了后,一副浪荡模样,还隐隐流露出几分对他的喜爱之情。白岚内心嗤笑他傻,又舍不得放这纯情浪货走,于是狠狠肏弄他,带着一股子要将他彻底玩弄废了的劲,翻来覆去地玩弄他。
世道险恶,局势一天变一个样,他从小身边虎狼环伺,真心早就消磨干净了,又怎会给临时所遇的床伴分去?白岚性情阴晴不定,做爱时动作粗暴,哪日心情不好,便不管不顾直插进去,捅得容荫近乎昏死过去。心情好时就昼夜不歇,容荫屡次被肏到失禁,白岚还不肯停下。
容荫被白岚囚在屋内,日夜玩弄,逐渐得了这房中之术的乐趣,白岚虽然行事粗暴,却也被容荫的身体迷得失了智。容荫每每得了趣,便一声高一声地唤人表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拿腿轻蹭着白岚精武有力的腰,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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