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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迷人极了!
越祁不由惋惜,六年前他多些耐心不定早就能享用这般可口佳人了,所幸如今也为时不晚。
两人几番折腾,直至子时越祁依然兴致勃勃,季南嘉却是昏过去又被折腾醒来,发现他还在继续,不由哭丧着脸:“夫主,且快些饶了妾吧,妾真的受不住了。”
越祁本身已经射过两回,才替她清洗好回到床上,见她乖巧的躺在怀里没忍住又硬了,便想着细嚼慢咽一回,便是昏睡过去的南嘉公主,下边儿的小嘴还是不知疲倦的蠕动,倒不不肖其主总是在拒绝他,殷勤的吸吮着男根,湿滑紧致,让越祁舒爽的头皮发麻。
越祁缓慢的抽插着,“殿下且睡你的,我来伺候你。”
季南嘉想捶人,他那么大根物什杵在体内,她如何安睡?
不由想起前几日他逼着她说的淫词浪语,长痛不如短痛,“嘉儿的小穴好痒,求夫君的大肉棒狠狠给嘉儿止止痒吧。”
真正在清醒下说出来季南嘉真的觉得想撞墙,越祁却像打了鸡血顿时一手架起季南嘉的腿,快速的抽插起来,季南嘉的发髻早已被撞击的松散,这下彻底四散在床上,嘴里娇吟不断。
随着越祁越来越快的动作季南嘉体内的淫水与残存的精水被不断地抽插带了出来,肉体撞击的啪啪作响,性器交接处还迸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水声。
最后季南嘉坐在越祁身上,粗长又带着弧度的阳物总是很好照顾了她体内的G点,上下体位太深,直达宫口,几番撞击下那出小口便大开门户含住男人阳物顶端舔舐。
越祁顶着想射的欲望快速的挺动了几百回合便交代在季南嘉体内。
季南嘉声音都嘶哑了,被滚烫的精液烫出一声低吟直直软倒在越祁胸前不住的喘息,越祁轻轻的抚着季南嘉的背取笑道:“体力也太差了。”
季南嘉幽怨的瞪了他一眼不语。
待她彻底平息,越祁替她倒了杯水,季南嘉接过一饮而尽,总算活了过来。
越祁端着铜盆替她清理,小穴现状着实惨烈,贝肉红肿,肉珠也被玩弄的肿大探出了头,穴口正慢慢回缩肉眼可见的缩成一指大小,随着季南嘉的呼吸不时吐露出小股白浊。
越祁不由紧了紧喉,不能再想了,得给她上点药,今日属实给她欺负狠了。
季南嘉被他轻柔的动作弄的昏昏欲睡,不一小会儿便睡了过去。
拿来药膏,看着赤身躺在床上睡的毫无知觉的小女人,门户大开,不由立马就硬了。
强忍着再来一次的欲望,把药涂在自己肉棍上,抬起她的一只腿缓缓插了进去。
季南嘉似有所感奈何实在困的狠了嘤咛一句:“不要了。”
越祁轻轻的拍了拍她,拉过被子替二人盖好,抱住背对着自己的季南嘉,一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感受身下被那热情的小嘴儿吮舐着,真是又折磨又享受。
天刚微微亮,季南嘉就被身下的撞击给弄醒了,看着身上奋力进出的男人不由恨极,这天杀的要走了也不让她好过啊!
“景…儿…嗯…景儿今日要过来同你用早饭,你…你别弄了……啊…”
越祁习惯早起,本来此刻他已去前院练会儿枪了,奈何这小妇人下边儿小嘴实在缠人,又想着今日就要离开京都,索性就吃饱了再说。
“你乖乖配合,景儿来之前就能结束。”越祁低喘着哄骗道。
季南嘉此时还是多单纯的,什么骚穴离不开夫君的肉棒,要被夫君肏一辈子,下流的话都说尽了越祁才勉强放过她。
季南嘉强撑着发抖的双腿还没迈下床便软倒在床边,惊的越祁连忙一把抱住她带入内室洗漱。
待二人终于收拾好,季夫人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了,一家人用了早膳,越祁叫人去唤长子与次子。
季夫人与季南嘉交换了个眼神,季夫人微微点头,季南嘉安下心来。
出了正院内室到正厅的时候,姜夫人带着四郎越筠,刘夫人带着女儿越岑,箫夫人等一干妾室都安分的坐在正厅,各色美人给这寒冬也增添了不少颜色。
“此番前去,不知又何时才能归家,尔等在府中要听从殿下吩咐,替殿下分忧。若是有让殿下不痛快的。无需殿下出手,我亲自派人回来给你们送还母家。”越祁此言一出,众位妾室面色各异。
“妾等必定听从殿下吩咐,为夫主与殿下分忧。”全都恭恭敬敬的福身应下,倒没人敢在此刻出挑。
越祁又对几个孩子吩咐不在家要孝顺嫡母,好好读书,爱护弟妹等语。
只见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去前院唤人的婢仆才连忙跑过来大喊不好了:“郎主,小郎君们昏迷不醒,您快去看看吧!”
越祁惊怒的看了一眼季南嘉,那一刻季南嘉不由也有些心寒,这样的人刚刚还在与你斯缠转眼便就能怀疑你。
“派人请刘医官,拿我的令牌去台城请医官!”越祁吼道。
府中她南嘉公主便有医官常驻,谁人不知?这番作态倒真是提上裤
', ' ')('子不认人了。
季南嘉嗤笑,叫呗,反正她问心无愧,自己作死还能怪她?
“越都督,二位郎君实属阳气亏损,加之服用了些助兴的虎狼之药,二位又是舞勺之年正是火气旺盛,奈何房事过于频繁,以至于昏迷,好好歇息,后期细心调养就无碍了。只是那等助兴的药物是万万不能再碰了。”医官把脉后便把病情告诉了越祁。
季南嘉强撑着半靠在阿钦身上,听闻此言便喝声道:“伺候的人呢?滚出来!”
由季南嘉派过来伺候的俩人不由扑通跪下大声哭诉:“殿下恕罪,实在是郎君们回京后便把我等赶走不让近身伺候,只做些洒扫的杂活儿,奴婢也实在不知啊!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近身伺候的人呢?拖进来!”越祁暗恨这两个蠢货,排斥嫡母做的如此明显。
看着季南嘉脸上的嘲讽不由面上发烫,一时不敢看她。
被抓进来的四个婢仆,有一男一女,衣裳都是勉强披在身上,男的纤细羸弱,女的丰腴妖娆。身上皆是红青相间,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季南嘉连忙捂住两个孩子的眼睛,让人抱他们出去。
季夫人嫌恶的撇开了眼,季南嘉冷笑:“你们几个是何人,我这都督府何事出了你们这样的人物!”
另外两个健仆是一直跟着越珩跟越沣的只知道连声求饶,另外两个瑟缩着哭喊:“我们是齐家与龚家小郎们送与两位公子的,让我们来伺候公子的。”
越祁怒发冲冠,“好!好个齐家,好个龚家!好的很啊!”
季南嘉兴趣缺缺,重新软倒在阿钦身上,软若无骨,竟是连样子都懒得装。
本身要不是怕被牵扯到她身上,在这个时代一个庶子本就不必主母费心,交给季夫人等人处理即可。
待审问清楚天也亮了,两个健仆被打死,其家人罚为田奴。所有知情不报的奴仆们都被打了板子,倒是两个被排挤在外的奴仆躲过一劫。
季南嘉见事情问的差不多立马就带人走了,余下妾室想走又不敢走,有的幸灾乐祸,有的面露忧色,遑论真假,这就是后院女人的长处。
“他们二人可还能动身?”
待人都散去,越祁低声问医者。
“万勿移动,且安生养上几个月,后期按时服药就无大碍。”
刘医者与越家交好,也是诚心相告。
“那药没有别的问题?可被人增添了什么?”越祁还是不放心问道。
“这种药物一般都是男子上了年纪精力不济服用,只要次数不多本无大碍,奈何两位郎君用的频了,加之气血两亏所以……”
越祁拱手一礼:“多谢刘医官,劳您受累了,来人替我送刘医官!”
“越都督回营在即,便不劳相送,留步!”
待人都走后越祁看着一直被带在身边的两个儿子不由失望,他对他们寄予厚望,甚至隔绝南嘉公主,以防万一。
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是他们的母族为了巴上越家做出这种事情,更失望的是这两个奴子这般经不起诱惑和没有自制力,平日在他的眼皮底下,又是军营纪律严苛的地方,虽有不足也不至于放浪形骸至此,一不管束竟荒唐至此。这样的人,真的适合做继承人吗?
越祁来不及深思便被身边的副官催着出门,“留下一队人看着这两个奴子,待病情一好送回南隶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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