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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伯言听见她疏离的语气不由讥笑,“这么生分干什么?好歹咱们也是深入了解过的交情了,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
季南嘉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肖伯言,你到底想怎样?”
肖伯言冷下脸,“季南嘉,你睡了我,不应该给我个说法?”
“肖老师纵横娱乐圈数十年,想必睡过的人如过江之鲫,那次是酒后乱性的你情我愿,大家都是成年人,揪着不放就难看了吧?”季南嘉冷冷道。
“你当我肖伯言是什么人?来者不拒?季南嘉,你明明也不讨厌我,为什么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我?”肖伯言气的声音都颤抖了。
季南嘉听见男人有些受伤的声音也不由有些内疚,“抱歉!是我失言了。只是肖老师值得更好的人,就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想见你,现在!”肖伯言避而不答。
“我现在不方便,下……”
“又是下次吗?季南嘉,是你主动招惹我的。”
“抱歉……”
“糖糖,我洗好了,你要现在去吗?”任鹤延扬声从浴室出来,边擦头发边向季南嘉走来。
季南嘉连忙对着手机说了句:“抱歉,有空再说吧。”急忙挂断。
“怎么?”任鹤延擦着头发坐到季南嘉身旁问道。
季南嘉勉强一笑,“一个朋友想约饭,我说下次。”
任鹤延定定的看了季南嘉几秒,笑了:“快去吧,给你放好水了。”
季南嘉紧紧按着手机,“好。”
肖伯言听见手机那头传来的男人声音不由面色一沉,即便知道季南嘉这种容貌出色的小姑娘不可能只自己一个人有想法。但是他跟她相处了几个月,明明身边也没有其他追求者,突然就出现一个男人,可以堂而皇之的站在她身边。
肖伯言不甘就这样放弃,他得摸清对手的底细,才能对症下药。
章景昌坐在车里吸烟,看着酒店门口三三两两的人流进出着,他知道季南嘉跟那个男人在上面,没想到那个男人这么快就挣脱束缚回国来找季南嘉了。
章景昌吐出一口烟圈,自己还是下手轻了。
季南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失神,她不知道为什么任鹤延突然出现,这半年多没有只字片语,任鹤延也没有任何解释。
季南嘉难免心慌。
吹干头发走出去的季南嘉就见任鹤延穿着舒适的居家服正在沙发看电视,不由松了一口气。
“鹤延,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季南嘉深吸一口,捂着浴袍领口,坐在任鹤延对面。
任鹤延的目光从电视上移到季南嘉身上,见她坐在对面不由心底一沉。
半年而已,就生疏了吗?
“过来让我抱抱,这半年不是我不想联系你,我妈监控着我所有的联络方式,如果我联系你,只怕会给你带来麻烦,我妈那个人……有些偏执。”任鹤延温柔的向季南嘉伸出手。
季南嘉迟疑的看着任鹤延的手,不知道该不该握住。
任鹤延低落的垂下眸子,手却不肯放下,“我好不容易避开她的监视来这儿见你,你不想我吗?”
季南嘉到底心软,上前抱住他。
任鹤延满足的将头埋在季南嘉胸口,熟悉的馨香夹着沐浴露的味道,令人心底一松,疲惫与倦意都一扫而空。
季南嘉感受到任鹤延不老实的手四处点火不由身体一僵。
“鹤延。”季南嘉受不住的制止男人作乱的手,轻喘着娇呼一声,不施粉黛的双颊带着浴后的红晕,任鹤延的双手紧紧扣住季南嘉纤细的腰身,不让她动弹。“别动!”
说罢覆上季南嘉的双唇,又凶又急的吻令季南嘉招架无力,更何况这是她心心念念的人,看他眉宇间的疲惫哪里还舍得拒绝他。
手上推拒的力道一松,任鹤延心满意足的握住一只丰盈,在季南嘉洁白的脖颈处留下了一串串令人遐思的红梅。
季南嘉也有些情动,羞人那处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就已经黏答答了,一股水流打湿了才换的内裤,不由难耐的曲起腿扭动着身体。
任鹤延见她意动,不由爱怜的吻了吻季南嘉的眼角:“可以吗?”
季南嘉一愣,看着任鹤延隐忍发红的双眼不由心里一软,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会想问自己,可不可以,愿不愿意。
季南嘉双手搂着任鹤延的脖子,“求之不得。”说罢便奉上香吻。
任鹤延猛的压在季南嘉身上,一把挑开季南嘉的浴袍往下探索,入手触及一片黏腻不由挑眉,“小馋猫。”
季南嘉羞的不敢睁眼,只得泄愤般咬住任鹤延的脖子,却又不忍真咬痛了他,只得轻轻用牙齿研磨了一番。
任鹤延低喘一声,喉结艰难的吞咽了一下。“这可是你自找的。”
“啊!”季南嘉惊叫一声,男人灵活的手指在体内作乱,戳弄着要命点。
任鹤延以吻封缄,将她的娇吟悉数吞下。
', ' ')('任鹤延进入季南嘉时,二人都抑制不住的发出低吟。
季南嘉感受到体内的饱胀,一种难言的满足涌上心头,看着任鹤延因克制额角暴起的青筋,不由虔诚的献上一吻。
“嘶!”任鹤延低喘一声,感受到被媚肉夹击的快感,又被她这一撩拨,瞬间就交待在季南嘉体内了。
季南嘉愣怔一下,感受到体内的热流,又见僵在身上的人,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任鹤延一僵,初次就这么交待出去令他格外难堪,脸黑的不像话。
季南嘉看着任鹤延懊恼的样子忍住笑意,双腿圈上他的腰,亲了一口他的面颊,“鹤延哥哥要休息吗?”
任鹤延赌气般的封住季南嘉的唇,“你在挑衅我?”
季南嘉一僵,体内迅速又胀大的硬挺让季南嘉送了双腿,却被任鹤延一把握住往上折叠成门户大开的姿势,任鹤延抽出自己的性器,再就着体液的润滑狠狠地撞了进去,“咕叽”的声响羞的季南嘉浑身一颤。
“嗯…啊…”季南嘉轻喘着承受了这猛烈的撞击,看着男人较真的神色不由后悔刚刚的挑衅。
任鹤延看着有些怕了的季南嘉轻笑,“后悔了?晚了!”
任鹤延本来还想体贴她,可是实在是高估自己了,滑若绸缎的细腻肌肤让人流连忘返,那处小嘴儿贪婪的厮缠着自己的性器,爽的他腰眼发麻。
季南嘉随着男人猛烈的撞击嘴里不住的发出娇吟,与任鹤延看着俊秀的外表不同,那处粗长硕大,要是初次只怕她还真的要交代过去。
“嗯…鹤……延,慢…慢点……”肉体拍打撞击的声响情色不已,季南嘉又爽又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
季南嘉的求饶丝毫没有唤起任鹤延的怜惜,反而那娇媚的吟叫激发了他被压抑已久的凶性,任鹤延死死捏着季南嘉的大腿根,次次都用最狠的力道进入最深处,直到触及一处小口处,季南嘉猛的大叫,挣扎着想逃,却被任鹤延死死制止,“是这里吗?”
“不…不可以,鹤延…嗯……啊哈……”季南嘉尖叫,被强势进入的痛楚和一阵难言的快意刺激的季南嘉涌出生理性泪水,眼尾泛红,长长的睫毛也被泪水打湿看着好不可怜。身下小嘴儿激动的死死绞住入侵的巨物,整个人都恍惚了,浑身瘫软无力任由任鹤延摆布。
“坏姑娘,又想把我夹射吗?”任鹤延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季南嘉的蜜臀,随着他的拍打,季南嘉羞愤的夹击了一下体内的硕大,任鹤延眼神一暗,季南嘉可怜兮兮的控诉道:“你…强词夺理!”
任鹤延忍住那股劲头,欣赏着季南嘉在自己身下的美景,继续往那处进攻,嘴里不断地说道:“棠棠小嘴儿真甜,上边的小嘴也甜,下边的两张小嘴儿又甜还汁水充沛。”
季南嘉好容易回过神,又被任鹤延封肏弄下丢盔弃甲,偏偏以往是再正经不过的人,如今在床上竟然也是羞人的话一套一套的。“别……太快了……呜嗯……啊哈……我不行了…”
任鹤延就着这样的姿势,看着季南嘉因自己而展露的风情不由愈发坚挺,死死盯着季南嘉潮红的脸快速的肏弄数百下,射出了滚烫而又浓稠的精液。
季南嘉只是低低的呻吟一声,被体内的液体烫的一抖,双目失神的放空,直到任鹤延带着潮湿的身躯覆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着她替她舒缓才逐渐回过神来,暗自松了一口气。
任鹤延看见她这样不由笑了,“二十好几年的存货,棠棠不会以为这样就够了吧?”
季南嘉一愣,抵着腹部的半软的巨物又慢慢硬挺,季南嘉惊慌的看向任鹤延,刚开荤就这么没有节制真的好吗?“你…不累吗?”
任鹤延暗笑,看着有些害怕,又带着讨好的诱哄口吻的季南嘉,不由爱怜的吻了吻她红肿的唇,“夜还很长呢,这才哪到哪?”
任鹤延侧躺在季南嘉身后,趁着她发愣之时,抬起她一条腿猛的入侵,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的平整,紧紧的绷住巨物,里边大量精液与蜜水随着他的出入滴落在床单上,之前的精液与蜜水在不停的撞击被捣成白沫黏在穴口。
季南嘉挺翘的臀肉被男人的撞击出浪晕,男人的睾丸不停的拍打着女人滑腻的臀肉。娇小的女孩被男人的猛烈肏干弄的双目失焦,意识迷离,她手撑着床,想爬着逃离,却男人死死扣住腰身,翻到她背后,直接后入进攻。整个身子都在男人的笼罩之下,身前的乳珠随着男人的挺动在床单上来回摩擦,更是激发了一阵难言的痒意和空虚。
这个姿势又深饱胀感更强,季南嘉甚至能感受到任鹤延那根硕大上盘绕的青筋,媚肉欢欣的缠着巨物,舔舐着。
屋内充斥着肉体的拍打撞击声和女人又娇又软的的浪叫,媚人又婉约,夹杂着男人的低吼喘息,和不时的低声调笑诱哄,淫靡的令人生出无限遐思。
而在楼下的章景昌独自坐在车里,微弱的火光明明灭灭,夜色太长,从未有哪一刻和今天这样,令他无比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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