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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嘉看着郑明翰凑近的脸庞,深邃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有些惊慌的样子,季南嘉本能觉得危险想拉开这有些暧昧的距离。
“二……二哥,你注意身体?”
“糖糖,你一向聪明,这会儿装傻干什么?”郑明翰被她这幅怂样逗笑了,一手撑在她身旁,一只手捏住季南嘉的下巴。“你知道二哥不想听你这些场面话对不对?那天晚上你也知道我没睡吧?糖糖的乳儿又软又大,砸到我脸上时我都快窒息了,小豆子又硬又大,当时就想狠狠的啃咬一番。”
季南嘉震惊的看着一脸正经的郑明翰嘴里吐出这下流至极的话不由双颊爆红,连忙起身推搡着想起身离开:“我突然想起今日与人约了要去挑人,你们照顾好自己我就先走了。”
却被郑明翰一把搂住纤细的腰身,男人的鼻息喷洒在后劲处,火热的身躯紧紧的贴着自己,臀肉处一个硬物随着二人纠缠的厮磨迅速肿胀起来,气势汹汹的抵在她腿间,季南嘉不可抑制的腰身发软,私处也有些湿润。季南嘉惊慌呵斥道:“郑明翰!你发什么疯?你快放开我!”
“跑什么?嗯?你怕我?大哥是你的丈夫,我就不是了?你还是我亲自迎回来的,我就碰不得你了?”郑明翰轻笑着问道。
季南嘉对自己这身体是恨铁不成钢,一旦沾染情欲男人的胸膛和身躯靠近就发软,偏生郑明翰又长的实在出挑,声音也是低沉悦耳,从刚开始的还有力气挣扎到现在只能靠着身后这个人才能勉强站立。“你日后高中必然是要另娶贤妻的,你现在还小,是我和你大哥行事孟浪了,你别因为这个一时冲动,否则日后大家难堪。”
“是谁告诉你我日后要另娶的?又是谁让你觉得你日后只会跟大哥过日子的?是大哥吗?可是说我们几个共同娶一个妻子不是他提议的吗?凭什么你就只认他一个将我和明远摈弃在外?”郑明翰压低声音吼道,一把将季南嘉压在身下,昂扬死死抵着女人的花心,好像季南嘉一旦回答的令他不满便要破门而入。
季南嘉挣扎着,听见他这么误解郑明成气的一巴掌扇了过去,怒斥道:“你真是猪油蒙了心了,大哥待你和明远何曾有过私心?你居然这么看他,是我,是我想着日后给你和明远选一门好亲事,你日后要走仕途,难不成让人家戳着脊梁骨说你一个读书人也学那山野陋习与人共妻吗?明远还那么小,他连妻子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大他这么多,如何做他的妻子?日后他未尝不会遇见自己心仪之人,难道要因为那时贫困的无奈之举就毁了他未来与志同道合的姑娘举案齐眉吗?”
季南嘉看着郑明翰脸上的巴掌印又有些后悔,过几日便要小考了,顶着这巴掌印不得令人笑话?自己又何苦跟他置气,只得轻叹一声劝道:“你才十八,见过的姑娘也就村里的那些和我,等你日后中了举人,上了京城,你会发现很多会吟诗作对,能歌善舞的姑娘,她们气度不凡,与你相得益彰,那才是你日后良配。”
说罢不适的扭动着胯,想避开那抵在花心不容忽视的庞然大物,“你如今……长大了,会有这方面的想法也是正常,只是这种事情要与你两情相悦之人做才更好,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不必……”
“说来说去,就是你心里只有大哥一人,从不曾把我和明远当丈夫看待。你真不知我对你的心思吗?你这么聪明,你怎会不知?你就是在逃避,你想说服自己,也说服我,然后一切最好都如你所愿,季南嘉,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也太自私了些?”郑明翰转过头死死的盯着躺在他床上的季南嘉,发丝凌乱,眼神躲闪,郑明翰一笑:“你想的真是太美了,这怎么可能?”
季南嘉瞳孔一缩,她是有察觉,所以对于郑明翰一避再避,概因她觉得等郑明翰见识到更宽阔的天地后难免会后悔,他这个人天性凉薄,除了兄弟其他人难入他的心。
若只是为了肉欲二人就不清不楚,日后他遇到能助他平步青云的人,自己又该如何自处?明成又为何非得一直为他们退让?
更何况自己于他并无男女私情,亦不想愧对明成。
“你想干什么?”季南嘉颤声问道。
郑明翰轻笑:“在书院我能对你怎么样呢?就算是要……”说罢巨物狠狠一顶,“贤妻如何?知书达礼又如何?我若不愿,你便是万般空想也枉然!”郑明翰铿锵有力道。
季南嘉呻吟一声又立马咬住嘴唇,眼里满是惶恐,“你疯了,这可是书院!你竟然……”
“你乖乖的,临近小考,我们这处鲜少不会有人,我去关门,你替我弄出来,我就不碰你让你好好的回去。”郑明翰一边关上门一边说着:“只是你别想着回去了还当若无其事要给我另娶的蠢话,否则,我想你也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季南嘉看着笑意盈盈的郑明翰暗道疯子,这个人就是这样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将来店内找茬的一个衙役整的丢了差事不说,还卖了所有家财离开了他们这个县城举家搬迁。
她就是因为知道,才不想和他对上,能避则避,她只是想过平淡的生活,不想每天都去提心吊胆这个人到底又想如何
', ' ')(',自己有没有挡他的路会不会也被他除之而后快。最主要是,如果二人闹的太难堪,受伤最深的是郑明成,季南嘉不想这样。
“你真是疯了,你明明可以选择,为什么非得是我?”
郑明翰慢条斯理的解着衣裳,“问得好,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是你?我曾无数次想过日后必定出人头地往上爬,我要让以往那些看不起我们兄弟和欺负我们无父无母的人连跟我们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但是你出现了,我一开始真的很讨厌你,又丑,心眼也不小。哄的大哥和明远的那个傻子团团转。”
郑明翰在季南嘉面前站定,肉棒明晃晃的对着季南嘉的唇,“后来发现你其实也挺傻的,大哥对你好你就掏心掏肺,没有防备,明远对你好你就尽心尽力。明明怕极了我,却还是会因为大哥对我好,虽然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何会对你动心,但是季南嘉米休想让我放你和大哥双宿双飞,你是我们共同的妻子,我不想被排挤在外,所以……”
季南嘉看着面前粗长的性器不由腿心一缩,那不知羞的花儿吐出一股清流,馋的一缩一缩,跟郑明成的粗壮相比郑明翰的略细些,这物儿跟他的人一样看着俊秀无害,可这非人的长度却令人不可小觑,一旦你放松警惕便会给你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季南嘉慌乱的后退,“不…不行,你这太长了,我不行的!”
郑明翰嘴角微微上扬,被她的夸赞愉悦到了,“糖糖乖,就像吃糖一般儿的,含出来你就可以回去了。”
季南嘉自然不信,可是却被他困在床上无处可逃,“我……”
郑明翰趁着她张口瞬间入侵,季南嘉无助的想用手抵挡却被他抓住用放置在床沿的发巾绑在床边架子上,只得无奈用舌尖胡乱推拒,却加重了男人的粗喘。
郑明翰一手抓住季南嘉的头,季南嘉的头巾被扯散,乌黑浓密的秀发立刻散落下来,亮丽的秀发似锦缎,顺滑又柔软。
小傻子,你的软肋太明显了,只要我提及大哥,你就惊慌失措,慌不择路,他自然不会忤逆兄长,亦不可能为了一己私欲兄弟阋墙,但,季南嘉是他们共同的妻子是事实,大哥明知自己心思却还是愿意让她羊入虎口……
又岂非故意而为之呢?
郑明翰喟叹一声:“嗯~真棒!就是这样……嘶……小嘴儿好会舔,大哥没少教你吧?”语气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酸意。
季南嘉无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抗拒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她深知此人劣性,不达目的不罢休,何苦来哉,听他这样说也只得嗔了他一眼。
郑明翰受不住的捂着她的眼睛,这个场景在他梦里出现过太多次了,若不是自己那物真实的触感和女人偶尔含不住用力的吸吮吞咽,他都以为自己又陷入了梦境。“呃~就是那儿,不要用牙齿,真乖!”
郑明翰摸着女人顺滑的发丝不由感慨,“想当年的黄毛丫头也有今日这一头浓密亮丽的秀发……嘶!是我说错了,夫人别恼。”
季南嘉的眼睛好容易重见光明,便瞪了他一眼。
说谁秃呢?
季南嘉含的嘴都酸了,这人还是一点没有要射的迹象,还一边指挥着自己怎么更能取悦到他,不由气愤的躲开。“我手痛,下巴也酸,我弄不出来!”
郑明翰看着季南嘉的娇态不由心里涌上一股热意,“娇气,那让二哥进去蹭蹭?我不弄坏你衣裳,很快就好。”
季南嘉瞠目,这人竟这般厚颜无耻!“你打量着糊弄三岁稚儿呢?”
“糖糖可怜可怜我,你瞧它都硬成铁杵了,我这立马又要小考,若是不发泄出来定然日日想念,必然无法专心应考,岂非功亏一篑?”郑明翰苦着脸求道。
季南嘉即便知道他是装模作样,却还是无法抗拒这样一张脸,握着自己的性器对你软声求欢,更何况她的情欲已经被完全勾起,那处已经泥泞不堪。“那你快些,别弄出太大动静。”季南嘉握了握被绑出红痕的手腕,撇过头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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