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南嘉鼻腔都是郑明翰沐浴过后的冷香,与郑明成充满侵略感的气息不同,郑明翰的气味清冷中带着疏离,让人望而却步,而如今这个男人满脸的欲望,俊美的面容上带着恳求的看向自己,季南嘉不可否认,她没有办法不对这样的郑明翰心动,可又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事实。
“你这又是何必?你向来不是盼着出人头地吗?”腹部的巨物又烫又硬,避无可避,周围都是这个人的气息,季南嘉竭力让自己不要被美色所保持清醒。
“所以在你眼中,我就是贪图名利之人。”郑明翰看着季南嘉略带抗拒的神色不由黯然,“你我之事早成定局,我每每送回的家书等不到你的只字片语也就罢了,如今总算归家你却还是待我这般疏离,是顾忌大哥,还是你对我当真无意?”郑明翰趁着季南嘉的失神抓住机会褪下她衣裳,不想再看她游移不定,不想听她的拒绝。
郑明翰眼底暗色涌动,想要将身下人揉进骨血的欲望在他竭力的压制下汹涌翻腾,不想再听她嘴里的拒绝,俯身以吻封箴。
季南嘉无力承受这凶猛的入侵,男人火热的身躯将她笼罩,这个吻倒像是要将她吞噬殆尽,季南嘉有些心悸,想要逃离却又避无可避。
推拒的手终究是慢慢变成环绕在男人肩上,感受到他的急躁却又强忍着取悦自己而压抑的粗喘,终究是软了身子,回应了这个急切的吻。
郑明翰进入的瞬间便被身下的紧致和湿热刺激的差点缴械投降,才开荤几次就被迫当了两年和尚,如今好容易吃上肉到反而差点丢盔弃甲,“好歹都是当娘的人了,怎的还这般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将入侵的巨物死死绞住,明明已经生过孩子了,这处却还同处子一般紧致,郑明翰轻“嘶”一声,捏了捏明显变大的双峰,挑眉道:“倒是这处儿丰腴许多,可见大哥没少疼爱。”
季南嘉听他这浑话羞的都快哭出来了,粗长的物事滚烫硬挺,疼痛中带着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季南嘉无力的伸展了脖颈,在灯光下晃的男人眼睛通红,俯身啃咬舔舐。
“唔~”
郑明翰死死压抑着想要痛快大干一场的冲动,“乖糖糖,还有一点就全吃下了。”一边说着双手在季南嘉的胴体上肆意游走揉捏,企图将露在外边的半截也全都塞入女人体内。
季南嘉感受男人巨物环绕在上边的青筋,体内的蜜液在男人有意无意的研磨下流个不停,他这物儿与他兄长不同反倒更长些,直抵宫口厮磨,引得季南嘉又怕又喜,体内升起一股难耐的渴求,偏生这人不觉,还道貌岸然的说着下流话。
瞧着最是斯文不过的人说起这种话来十个郑明成也比不过他。
“你…不知羞…啊~”季南嘉话音未落便被快速的撞击吓的紧紧搂住郑明翰的脖子,男人满足的挺动着腰身,闻着女人身上熟悉的馨香嘴角微勾,小妇人在床事上总是怕羞,偏生下边小嘴儿不如她上面的嘴一样硬气,每每自己那物抽出都急切的纠缠挽留,又湿又紧,美味可口。
女人的身子又软又香,臀肉雪白饱满,郑明翰犹嫌不足将季南嘉翻了个背对着自己,就着矮榻这不太好伸展的地儿再次插了进去,季南嘉嘤咛一声,上半身软倒在塌上的长桌上,被郑明翰整理整齐的书本瞬间日出散落,未曾完全掉落的被雪白的双峰紧紧压住。
郑明翰看着女人无力承欢的身躯被圣贤书籍围绕,挺翘臀肉因着主人微微颤抖也跟着泛着细微的肉浪。
杵在女人体内的巨物越发硬挺,郑明翰实在饿的狠了,顾不得细嚼慢咽一味蛮干起来。
屋内女人呻吟从高变低,夹杂着求饶与哭意,却只听闻男人的低吼声和诱哄,渐渐的只剩女人微微哼唧声,倒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若是有人走进这边厢房只怕也会羞的满面通红而去。
屋内的动静几番兴复,直至天空出现微微亮色,屋内的声响才终于彻底停歇,男人打开门从里面出来,身上随意套着衣裳,胸襟大开,看着清瘦的人却有着条理分明的肌肉,胸前或深或浅的抓痕在微光下依旧惹眼,郑明翰从门边拿着木桶便往灶房走去。
……
边疆遍地黄沙,一队人骑着战马归营,在了望台的一位少年兴奋的探出身子想大喊被老兵呵斥住,强忍着兴奋看着众人得胜归来。
营地里随着众人归来也开始热闹起来,这次不仅重伤偷袭的外敌还俘获不少战利品,少年竖起耳朵听着里边的动静却也只能听见欢呼和笑声,老兵知晓他有背景,却还愿意听他号令,没有世家子弟的傲气被强迫带孩子的怨气也少了几分,“凝神注意观察四周,若是随便什么都能令你分神上了战场头一个送命的就是你!”
“您说的是!小子还需磨炼,小子不会辜负伍长期望的!”少年来到边疆已有半年,早不复往日白皙细嫩,脸上还带着被高温暴晒后未蜕干净的白皮,黑红的肤色咧嘴一笑倒是显得牙齿格外白皙。
“主子,宫里来信了。”季南山即便如今骁勇奋战,已经是百夫长职位,对着赏识自己,给自己和家人一条出路的何清瑜仍旧称呼为主子,也不
', ' ')('似其他门客一般称其明公。
何清瑜离开沙盘,伸手接过,转头看见季南山身上的盔甲沾满灰尘和血迹:“去清洗一下,晚上给你们办个庆功宴,顺带把明远那小子也叫过来给几位将军瞧瞧,看了小半年大门,该有些长进了。”
季南山听闻连忙跪下谢恩,何清瑜神色复杂的托住他的手臂,面对行伍的人何清瑜这个文弱世子竟也能稳稳托住,“阿恒,你我之间无需如此,多少命悬一线之际都是你全力以赴,略微照看些你姻亲小弟也不是大事,更何况那小子确实是个好苗子。”
季南山也不多推拒,行了个大礼转身便出了帐篷。
何清瑜看完将信纸放在灯火中燃烬。
上辈子就是在这个年底,三王爷逼宫,他与太子被迫反击,京中大乱,而南嘉就是在这样混乱的时候被乱棍打死,一尸两命。
何清瑜骤然拧眉弯下身子,死死捂住胸口,过了许久这阵疼痛才渐渐消散,就当还她的。
郑明翰的赴任时正是百花齐放之际,季南嘉抱着孩子上了马车,看着郁郁葱葱花团锦簇的村落也不由感慨,因做香皂和胭脂水粉原件需要鲜花草植,从刚开始大家温饱都成问题的龙潭村,如今倒是成了龙城达官贵人踏春的必来之处,门前大河里的水位逐年上涨,从开始的浑浊到如今碧水涟涟。
“大爷在外还是要靠你家那位多提点着些,别老是为了赶时间就不吃饭,城里的生意都走上正轨了,旁家出些仿菜也无需争论,平白坏了口碑,作坊里的工人还是要多注意点,五年满了去旁的地方做生意可以,也不必拦着不让人走,若真有无法决断之事来不及告诉我也可让苗然帮忙。”季南嘉拉着春娘细细叮嘱,春娘笑着一一应下:“夫人且宽心,奴定不负夫人所托。您就安心的跟着二爷好好过日子,争取给咱家再添个小公子。”
季南嘉无奈一笑,这几年也是因为她和郑明成都忙,再者有了女儿,精力属实不够,就没打算再要孩子,听春娘这一说,即便大家都知道郑明翰也是自己丈夫,可难免还是有些羞涩。“湖沁什么呢?都快当祖母的人,还拿我打趣。”
“都好了就出发吧,争取在天黑前到达驿站,否则就要露宿野外了。”郑明翰抱着如姐儿上前,春娘了然笑了笑,转头给两个丫头训话去了。
季南嘉在男人的帮助下上了马车,如姐儿觉还未醒,在郑明翰怀里昏昏欲睡。“你把她放塌上睡吧,仔细一会儿手酸。”
郑明翰顺手握住季南嘉的手,其他几处都柔软细嫩,唯独握刀的地方有着薄茧子,思及京都那些女子们,实觉愧对这个小姑娘太多,心里想着,面上也带出几分愧色,“这些年辛苦你了。”
季南嘉闻言一愣,看着明显成熟许多的郑明翰也不由有些感慨,少年如今也长成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相比以往的不食人间烟火如今也有了几分红尘中的人味儿,“都是一家人,说这些干什么?”
郑明翰不置可否,于季南嘉而言因为心系大哥,自然是分内之事,可他心里也清楚,若非季南嘉的奇思妙想,靠大哥和自己,想要达到目前的生活只怕还得有个数十年,还是在他未必做个清官的情况之下。“听闻边疆战士们冬日因天气严寒许多人没抗住这个冬天,如今万物复苏,鞑子的暗哨也开始活跃,好在此去荆州,现下正是棉花种植季节,若是百姓收成好的话兴许下一次将士们的冬衣能抵挡风寒。”
季南嘉闻言也不由叹息,在这个阶级分明的地方,就是诸多无奈与不公,世家衣裳穿了几次便不会再穿,吃食精细繁琐,底层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比比皆是,龙潭村在季南嘉来以前也不过一两户人家温饱,村落破旧,道路泥泞。靠近京都的龙城的村落都如此,可想而知远离京都的荆州百姓又能好到哪儿去?
“不在龙城也好,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远门,听闻荆州地界雨水充沛,四季如春,与龙城不同,想必景色定然是极美的。”季南嘉小声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将小丫头放在马车案桌旁,扯着被子替她盖上。
郑明翰深知这是人为,本来说好的在龙城附近的县,任命下来却是千里之外的荆州偏远小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