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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感觉如同细小的电流从胸口游走至她的四肢百骸,季南嘉软倒在男人臂弯无意识的娇哼着。
太舒服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这个体质给自己带了许多烦恼,很多时候不情愿却也能在无尽的快感中沉沦。
而今在邓泽颂温柔安抚的取悦下,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愉悦和迫切,渴望他的进入和贯穿,扭着臀私密处紧紧贴着坚硬滚烫的巨物来回摩擦。
下身水淋淋的,将男人巨大的肉根蹭的油光发亮,茂密的林丛也被她的汁水浸透。
邓泽颂难耐的咬了一口她挺立起来的乳尖,“这么馋?”
季南嘉泛红的眼皮微抬,水蒙蒙的眼睛哀怨的望向他:“队长……难受~”
邓泽颂喉结滚动,咬牙拍了一巴掌她饱满的臀肉:“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手指拨开肉嘟嘟的贝肉,湿滑的汁液滑腻不堪,颤颤巍巍露头的小珍珠被狠狠一压,季南嘉忍不住挺直了腰背娇吟一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源源不断的蜜液从细小的缝隙中流了出来,他指腹有玩枪械的茧子,有些粗糙又让人希望他在用力一点。
“啊……”
无力垂在男人颈边的脑袋无意识的蹭着,嘴里发出既难耐又迫切的呻吟。
男人的指头进入时,贪吃的媚肉就贪婪的蜂拥而至,吸吮、纠缠着,欢欣鼓舞的迎接入侵者,甚至想邀请它进入花丛深处。
“啊~好撑。”
一个指头就够她难受了,狭窄的甬道紧锁着入侵者,邓泽颂狠了狠心又加了一根,自己这么大若是不做好准备,只怕她会受伤。
“你真是个水娃娃,湿透了,又紧又湿。”邓泽颂确实忍耐到了极点,可是单凭手指就让这小丫头快活的直哼哼了,自己的老二都胀的发紫了。
第三根进入的时候季南嘉扭着屁股想逃,这样充足缠绵的前戏简直摧毁了她的理智,绵密快感一阵接一阵,令她头晕目眩:“慢……慢点……”
就在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男人抽出手指,季南嘉委屈的哼唧着,手指在男人胸口胡乱抓挠着,就是没法儿直言自己的需求。
“告诉我,想不想要我?”邓泽颂沾染着甜腻湿液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充血的双眸沉沉的盯着季南嘉的眼睛。
季南嘉能主动本就鼓足了勇气,对于自己对情欲的需求她总是认为难以启齿的,像邓泽颂这样非要自己回答的还是头一遭,“我……”
“嗯?”
下身的空虚撕扯着,急切希望对方狠狠将自己贯穿,甚至希望他可以放肆一点,看着男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委屈的泪水终于滑落,自暴自弃般的哭喊道:“要…嗝……要队长……”
“要我什么?”邓泽颂强忍想要亲吻安抚的欲望,逼迫她承认自己的想法,他不想像景贤那样稀里糊涂的得到却又得不到她的认可,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一晌之欢,他要她亲口应承,不得反悔。
季南嘉本想靠撒娇卖痴躲过,可看见男人眼里的认真和不容敷衍的神色心里一紧,迟疑了……
男人哪里没有看见她的变化,硕大的蘑菇头在被撑开的入口出滑动,就是不肯真正进入。
无意识摇摆的腰臀痴痴追随着那根巨大的肉刃,季南嘉哼哼唧唧的快要哭出来了,没想到邓泽颂也是个坏坯子,这样折磨她。
“要队长……的大肉棒……”说完便委屈的哭了起来。
邓泽颂又心疼又有些想笑,在训练场那么长时间被摔摔打打没见她哭过,被人为难挑衅没有哭过,这会儿哭的梨花带雨的让人好不心疼。
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好姑娘,你答应了了不能反悔了,是你要我的。”说罢扶着巨物破开多汁的蚌肉,那蘑菇头粗大圆润,分外狰狞,刚进入一个头季南嘉就抬着臀想跑。
男人狠狠按着她的腰身坐到底,硕大的肉刃破开狭窄的蜜穴,捅到了最深处,撞到了宫口,即便如此,还有一小截露在被撑的发白贝肉外,蓄势待发。
“呜……太大了……好疼~”
趴在男人胸前的季南嘉委屈的呜咽起来,整个下半身僵住不敢动弹。
邓泽颂本想撞入更深处,狠狠地贯穿她,捣碎她,彻底在她体内打上自己的痕迹,用自己的精液将她填满,让她含着自己的精液走不动路,身上都沾染自己的气味。
可见她哭的实在可怜,叹息一声,爱怜低头吻住了她唇,耐心的引诱怯怯的猎物,在猎物好奇探头时一举擒获,一手伸到二人结合处,温柔的挑逗着那羞怯的花珠。
季南嘉小腹一阵电流闪过,难耐的弓起身子,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呜咽不成语句的哼唧着。
邓泽颂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被软腻的媚肉裹缠着,甚至能感受到下面那贪吃的小嘴儿在多么努力的蠕动着,贪婪的不像它主人这般羞涩,反而热情奔放,娇媚痴缠。
“呜呜…队长……动一动……”季南嘉快疯了,体内含着硕大的肉棍,撑的她又酸又胀,细微的快感过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瘙痒
', ' ')('和饥渴。
盘绕在巨物上的经络通过体内的软肉都能感知的一清二楚,季南嘉哼唧着扭臀,希望他再深一点,再狠一点,贪吃的花穴裹住粗壮的巨物不停的收缩着,想将它拖入更深处。
邓泽颂也不好受,自己这处确实太大了,贸然冲撞肯定会伤到她,女人无尾熊一般挂在身上,热乎乎的花穴缠着他吸吮蠕动,轻轻摇晃的臀肉泛起微微的肉浪,像是馋坏了的猫儿,可怜又可爱。
邓泽颂爱极了她这样全身心的依赖,以往要强不肯接受过多帮助的她始终像是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他抓不住也没法儿离她更近,她始终抗拒着与人有过深的接触,独来独往。
而此刻她娇媚的脸上满是对情欲的渴求,他的分身正在她体内深处被她紧紧裹缠着,她乖巧的趴在自己胸口,红唇吐露的娇吟是因为自己,她需要他。
邓泽颂再也无法忍受,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往下一压。
季南嘉发出一声高亢的哭泣,小腹抽搐着,尖锐的痛意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爽感直击大脑,巨物顶端直达花心,花穴哆嗦着吐露出一大滩汁水,双手难耐的在男人背后留下一道抓痕,水蒙蒙的眼睛抬眸望向男人,不像埋怨更像是娇嗔的求欢信号。
未等她反应过来,腰肢被男人提起,臀部跟着抽离,又极快的被重重摁下。
“呃啊……啊啊……”
酥麻绵密的快感如同浪潮,一阵阵的在她体内涌动流窜,极致的快慰填补了心底的渴望,体内的空缺也被一次次填满贯穿,被折磨了半晌的难耐也得到了缓解。
每当臀肉被提起,她心里稍微放松点,又被他重重摁着坐回去。
巨大的肉根凶狠的撞进深处,带出的汁水再这种近乎野蛮的套弄下捣成沫,在男人高大身躯里季南嘉娇小的如同娃娃,由他操控着升降,穴口崩的发白,却还是贪婪的紧紧含着那粗壮的巨物。
“太……深了……慢一点儿…呜呜…”
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季南嘉毫无准备,瞬间丢盔弃甲,只能哀声求饶。
邓泽颂看着她精致的眉眼显露出不同以往的风情,心头火热一片,她现在这样,都是因为自己。
骤风急雨的攻势下,季南嘉只得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早已脱力无助的垂在椅子两边,胸前硬若石子的红梅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被压成一个巨大的圆形。
男人每次托着她上升时,那红梅就在男人胸膛跟着被上下摩擦,季南嘉想放声尖叫,控制不住的想躲避这种疯狂的快意,却被男人死死摁住不容她挣脱。
巨物进入的太深太快了,有一种要被捅破的错觉,既让人害怕,又忍不住沉迷这癫狂的爽意之中。
猛烈的进攻将她扎的稳稳的头发都顶散了,几缕发丝被汗液淋湿贴在脸颊处让她更添几分妩媚,排山倒海的快意让季南嘉觉得自己就要这么被他干死了。
像是觉得这样不过瘾,邓泽颂抱着季南嘉起身,吓的她紧紧抱住男人,惹的男人发出一声闷笑:“怎么?怕我跑了?”
满脸绯红的季南嘉哪里还有力气和他争辩,飞了他一眼想张嘴啐他一口却只能发出难耐的喘息,站立的姿势进入的更深了,她身体所有重量都交给了男人,花穴将肉棒吞的更深,也含的更紧了。
邓泽颂发出难耐的喘息,将女人缓缓放下,直至她的脚尖踮在自己脚背上,这才艰难抽出肉刃,层峦叠嶂的媚肉依依不舍的挽留缠绕,依旧挡不住男人离开的决心。
“啵唧”一声肉棒离开穴肉的瞬间发出淫靡的声响,季南嘉耳根发烫,心里一种莫名的失落和空虚涌上,无意中撇见这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大的吓人。
那么小的地方,真能吃下这么大这么长的东西吗?
怪不得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不等她细想臀肉微痛,厚厚的大衣跌落在椅子前,男人俯身在她耳边诱哄:“乖嘉嘉,趴在椅子上,会比较省力。”
一边说着那恼人的孽根还在阴阜处摩擦,带起一阵阵痒意和酥麻,令她双腿不自觉的软了下去。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意料之中的笑意,他也发现了,这丫头的身子骨又娇又软,天生就是适合给男人肏的,就这般逗弄足以令她软了身子,酥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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