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繁荣对抚远人来说已经是最后的遮羞布了,等抚远集团一咽气,这快遮羞布就会被扯下来,让所有人抚远人从天堂落到地狱。
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野种。
苏榆北笑这点点头,他小心翼翼的道:“大爷你说那姑娘怎么就跳楼了那?我昨天也在,我跟您说把我跟我对象吓够呛。”
大爷叹口气道:“谁知道那,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打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喜欢唱歌也喜欢跳舞,十六岁那年就出落得亭亭玉立,我跟你说,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小伙子。
后来更是进了抚远歌舞团,这可是金饭碗的,每个月最少一万快,还有这样那样的收入,快过年了还要发年终奖,不知道多少人削减了脑袋想进去还进不去那。”
苏榆北不由一皱眉,抚远歌舞团?
大爷笑道:“小伙子你刚来,对咱们抚远集团还不是那么了解,不知道抚远歌舞团也没什么,等你参加工作有一阵子你就知道了,你刚说你来干嘛这?”
苏榆北有些无奈,这大爷是个健谈的,但聊着聊着就开始健忘了。
苏榆北赶紧道:“来租房子的。”
大爷是个热心肠,对着不远处一个大妈喊道:“我说他张大妈,这倆孩子刚来咱们抚远集团上班,想租个房子,你儿子跟儿媳妇不是换房子了吗?老房子是不是空着那?”
张大妈迈步走了过来,看看苏榆北又看看赵灵泉,到没警觉到让他们出示工作证的地步,直接笑道:“是啊,那房子空着那,正想着租出去,小伙子你跟我去看看?”
苏榆北赶紧点头,走之前跟那大爷道了谢。
从这大爷嘴里到是没打听到有用的消息,不过却看出了抚远人渗透到骨子里的傲气。
张大妈一边走一边说这房子的情况,但苏榆北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到了二楼的时候,苏榆北发现门口挂着个灯泡,门前放着一个小桌子,有人坐在那。
苏榆北立刻就知道这家就是死人的那家,在北方,只有家里出了丧事,门口才会挂着个点亮的灯泡,门前有收份子钱的人。
到了这张大妈叹口气,跟那收钱的人打声招呼,就带着苏榆北上去了。
一进去,张大妈就叹口气道:“都说抚远歌舞团是个好地方,但这些年死了多少年轻漂亮的姑娘?我怎么就不信都是因为想不开自杀的那?”
苏榆北瞬间一愣,他看看赵灵泉,也从她脸上看到了震惊之色。
苏榆北赶紧道:“张大妈抚远歌舞团这几年死了好多人?”
张大妈叹口气道:“是啊,每年都有,上吊的,跳河、跳楼的,还有吃药的,那年没几个?也邪门了,别的地方不死人,怎么就这个香饽饽似的抚远歌舞团年年死人?”
苏榆北感觉自己今天没白来,就冲这消息,他可以肯定抚远歌舞团里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猫腻。
但现在就想搞清楚这个猫腻显然是行不通的,他这个书记徒有其名,谁把他当盘菜啊?
张大妈突然看了看赵灵泉,她突然道:“小伙子你这对象长的也太好看了,跟天上的仙女似的,你可得看好了,我们这地方臭流氓可不少。”
苏榆北“啊”了一声,随即道:“抚远治安那么差吗?”
张大妈叹口气道:“不是治安的事,怎么跟你说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