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的正常,到双颊开始泛起红晕,再到红色越叠越深,最终一路蔓延至耳根。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每一步变化都被苏雨眠看在眼里,真的很难不惊讶。
邵温白:“......可能是车里太闷。”
苏雨眠赶紧把自己这边的车窗降下来:“好点了吗?”
“嗯。”
......
邵温白把人送到后,想起一个中途开始的实验还没出结果,又折返回了实验室。
苏雨眠躺在沙发上,那股兴奋劲过了之后,她浑身骨头都软下来,恨不得能跟沙发融为一体。
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期然闪过刚才车上的画面。
细节似乎被放大了十倍,她想起,邵温白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头上的时候,温柔的力道让她有种被人呵护和鼓励的错觉......
或许不是错觉?
他真的是在鼓励她。
但也......仅此而已了。
苏雨眠躺在沙发上,轻轻抬眼就能看见天花板。
上一任租客把这块地方折腾得乱七八糟,既有烟熏发黄的痕迹,也有飞溅上去的泥点。
即便苏雨眠做过处理,可无论是贴墙纸,还是用灯具做遮挡,那些不好的痕迹依然客观存在,无法抹去。
乍一看,可能不容易发现。
可一旦靠近,仔细观察,或者把灯光开到最大,所有丑陋便无所遁形。
与其让人发现不堪的一面,被嫌弃被厌恶,还不如一开始就保持距离。
不凑得太近,就不容易看得太清。
想明白这点,苏雨眠长舒口气,她抬手摸摸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