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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酒楼里有说书先生在大堂里说书,说的大概都是些杂文野史,譬如那山精野怪化为那狐媚样儿的雌子勾引书生雄子,亦或是那大家族中的端庄雌子遇到了落难的贫穷书生雄子,然后搭上银子又搭人的救济那些穷书生,最后还大方贤良掏银子的给书生置办妾室。
老男人一开始还兴冲冲的拽着苏喆凑过去听,后面听得直皱眉撇嘴,“说的都是什么啊……这不就是那些写书的人那个……那个什么来着?”苏喆淡然的给他补充了一下“意淫。”“对对对,就是那个意淫!”老男人觉得没趣,又拽着苏喆往门外走。
“祖宗,昨天不是逛了吗,今天还逛啊?”苏喆十分无奈,他不觉得这种边城能有什么好东西,等去了繁华的大城再逛不好么?可老男人不这么想,“昨天不就逛了一条街吗?别的地方我还没去过呢!我都还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个大门大户的石狮子,衙门前的鸣冤鼓长什么样子嘞!”
说罢也不管苏喆乐不乐意,拿着老牛耕地的莽劲儿拽着苏喆往前走,生活不易,苏喆叹气。
这同福客栈所处的位置大概是城中心,往西,就是昨天他们逛吃逛吃的闹市一条街,往东则据说是衙门官府人员的聚集地,以这两条街为划分点,往南靠近外城的是普通工农人家所住的地界,往北则是那些个富贵人家。
忽必烈决定要先去见识见识传说中的鸣冤鼓,顺着那大路往东走,第一间宅子没有什么牌坊,倒是门前挂着两个白灯笼,苏喆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忽必烈也不深究,拉着苏喆继续往前走。
第二间宅子就比较容易看出来是啥了,一些穿着红蓝褂子头戴高高的同色系帽子,身后还写着个大大的捕字的汉子在里面你来我往的比划着拳脚招式,苏喆推测这应该是衙门捕头平时训练的地方。
再往前走走,路过好长一段青砖高墙,豁然间就看到了两扇红色的大木门,门上还有两个黄铜打制的衔着门环的铜狮子,门前站着两个穿着捕头服饰的汉子,而门口台阶左边就是一架高高的鸣冤鼓。
忽必烈见过鼓,是苏喆超市里儿童区的拨浪鼓,虽然苏喆给他形容过鸣冤鼓会有多大,但是亲眼见到了还是把老男人给震慑住了。
如果不是听苏喆说打这鸣冤鼓不管是为了啥都要吃那杀威棒,老男人还真的很想去击打这个鸣冤鼓试试看是什么样的声音。
可能是苏喆他们在门前逗留的有些久,显得十分可疑,门口站着的两个捕头中年纪稍大的那位大喝一声“你们是干什么的!衙门乃公堂!岂容尔等在此探头探脑!”
吓得老男人一个哆嗦,灰溜溜的拽着苏喆走了,苏喆皱着眉头,想到这古代官员可不是为人民服务的,只能忍了。
原路返回,又回到了十字路口,这回往北去,这北面的建筑明显就比之前见到的其他建筑占地面积更大,差不多一间就要刚刚所见官府的三到四倍那么大,那院墙也要更高,墙砖用料也没的说,都是好砖料,墙根连一根杂草都没有。
走着走着会有些精美的屋顶飞檐显露出来,一看那飞檐就知道这些大户人家有多讲究,无一不色彩艳丽形制精美,再说那屋脊,全都雕刻着瑞兽端坐在屋脊两头,看那石料,少说也能经受那风吹雨打几百年。
搁现代是没有这么精致用心的建筑细节的,一是很少有人再住平房,而住平房的又请不起大师傅来做这些精细活。
这下连苏喆也来了兴致,一边走一边来回打量比较着周围谁家屋顶高,谁家的房檐精致,谁家的瑞兽雕工细。
再说那门前的石狮子,虽说都是在这浦城里安家落户的,可这雕工和造型,家家户户就几乎没有雷同的。
有的雕工粗犷,门前的石狮子要么像是要向前扑杀,要么像是张口怒吼;有的则雕工细腻,那石狮子有口衔元宝的,还有那脚踏绣球的;还有的则是别具一格,弄了两个门神造型穿着铠甲的石狮子。
忽必烈看这些大家大户都房门紧闭,门前也没个人守着,眼瞅四下无人,都一一上前摸了摸,苏喆问他这是做什么,老男人翻了个白眼儿“我这是给你沾沾喜气呢,人家家多阔气啊,等我把喜气沾过来,然后你再沾我的喜气,咱们不也阔起来了吗。”
苏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时儿半会不知道说他是机灵好,还是说他财迷心窍想银子想疯了。
逛的差不多了也到了晌午十分,昨天酒楼的菜色让老东西十分失望,中午也不乐意在酒楼吃了,一路闻着味儿来到了一家牛肉面馆。
这家面馆的牛肉汤确实好闻,这面也便宜,一碗牛肉面才五纹钱,忽必烈直接要了三碗,等老板端上来,那面碗上还堆着两块半指厚一指长三指宽的卤牛肉。
老东西一尝这牛肉,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三两口就消灭了一块,又风卷残云的消灭了其他三块,仍旧意犹未尽,看了看老板的锅,又可怜巴巴的看了看苏喆。
苏喆会意,起身走向面馆老板,面馆老板是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个头不高,在灶台前忙忙碌碌,苏喆上前学着贺知松的做派施了一礼,
', ' ')('“这位老伯,请问我可以买一些您卤制的牛肉吗?”
面馆老板被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发现是刚刚来他店里吃饭的那个俊俏小哥,定了定神“这位小哥,我家这卤牛肉乃是祖传秘方,您将这肉买了去,我们家今天旁的生意就没法做了。”
在这个世界,小哥是对雌子的称呼,但是苏喆不知道啊,“叨扰了,是在下唐突了。”老板摇摇头,心想这小哥姿容如此俊秀,举止又大方得体,他那郎君却看起来是个粗陋的,也不知道小哥家里是怎么想的,这小哥配那粗郎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看着苏喆空手而归,忽必烈扁了扁嘴,拿筷子在面碗里戳来戳去感觉有些吃不下了。苏喆见他不高兴,悄悄从桌底借着袖子的掩饰从超市里取出一块猪肉脯迅速塞到了老男人嘴里。
老男人一下子眉开眼笑起来,一边端着碗一边往苏喆这边靠“阿喆你最好了嘿嘿嘿。”说着把手伸到桌子下面,悄悄放到苏喆腿上,拍了拍苏喆的大腿,手心向上,示意他再来点。
苏喆往他手里放了巴掌大那么一块猪肉脯,老男人一边啃猪肉脯一边吃面,苏喆看他吃的香,自己也胃口大开,那么一大海碗面,老男人一个就吃光了两碗,苏喆也吃下去了大半碗,剩下的也没浪费,老男人端过去三两下就吃光了。
吃饱喝足以后回到了客栈,贺知松他们正在用午餐,见他们回来便邀请他们共进午餐,苏喆摆摆手表示吃过了,拽着忽必烈回到了房内。
到了晚上,贺知松鬼鬼祟祟的把自家大胖小子往苏喆他们房里一送,然后搓搓手招来小二预备着洗澡水。
孛日铁赤那一想到夜晚又要来临,就觉得前途无比黑暗,当初怀着他们家混小子的时候他的肚子还算安分,基本上没怎么害喜,除了嗜睡以外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不成想这混小子打出生那天起就没让他晚上睡过一次好觉,虽然说有贺知松帮着,可是晚上这小混蛋就只黏姆妈,阿爹怎么哄都哄不好,非要衔着他的奶头才肯睡。
孛日铁赤那怎么也想不明白,雌子又没有奶水,这小混球怎么就盯上他胸前那两点不放了呢,三个月过去了,硬生生把他的大米粒吸成了黄豆粒。
而且每次他们家阿松都在旁边欲求不满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的奶,看得他心里软的跟什么似的,恨不得把阿松也揽到怀里把那奶头塞到阿松嘴里好好的安慰安慰他,可是他们家小混球把他的奶头吸的又红又肿,碰一下都觉得疼,他也就只能假装没看到阿松眼里的渴望。
趁着天还没黑头,阿松还能带带他们家小魔头,孛日铁赤那侧躺在炕上抓紧时间休息。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松香袭来——是他们家阿松身上一贯携带的香囊的味道。
孛日铁赤那叹了一口气,准备转过身接过他们家小魔头,不曾想还没转过去就被阿松一把搂到了怀里。
阿松整个人斜斜笼罩在他的身子上,紧紧的压着他,炽热的喘息打在他的耳畔和脖颈上,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孛日铁赤那察觉有些不对,房间里安静的有些过分,除了阿松沉重的喘息声和他砰砰砰的心跳声外竟没有别的声音。他一把抓住贺知松伸向他衣襟内的手,“阿松,万山呢?”
贺知松用鼻尖和嘴唇充满爱意和眷恋的摩擦着孛日铁赤那的耳根和脖颈,“我把他暂时托付给苏喆他们了。”说着还冲孛日铁赤那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孛日铁赤那感觉脖子那里都要痒的抽筋了,想躲,又躲不开,奶头和底下的鸡巴都硬了,“怎,怎么能那么麻烦他们呢。”孛日铁赤那伸出一只手去推搡贺知松,可那力气比小猫爪子还轻,与其说推搡,不如说是欲迎还拒。
贺知松低下头衔住了孛日铁赤那的耳垂,一边吮吸啃咬一边口齿不清的回答“没事儿,回头我把我滁州城外那个庄子送他们,就当是感谢他们助我们夫夫和谐了,嗯?”
那声“嗯?”简直像一把痒痒挠挠在了孛日铁赤那的心窝上,痒的他勾起了脚趾,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喘息,“别,哈,别,不要,啊……”
贺知松熟门熟路的把手摸到孛日铁赤那的衣衫里,指尖触碰到的是温热光滑充满弹性的肉体,顺着两块胸肌间深深的沟壑滑下去,则是两块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大奶子。
两枚奶头早就硬到发疼,哪怕此时息着灯,贺知松也能在脑海里描绘出那两枚奶头的颜色大小和形状。指尖灵活的夹住其中一枚奶头,然后就是一番挑逗和戏弄,不绝于缕的低沉呻吟声从孛日铁赤那的胸腔中酝酿震动蹦发出来,像是雄狮喉咙中低沉的咆哮,贺知松爱极了他体内蕴含的庞大生命力。
沉寂许久的欲望在孛日铁赤那体内像是逐渐复苏的猛兽一般,霎时间掀起了惊涛骇浪。孛日铁赤那猛地一翻身压在贺知松身上,眼神锐利的像是野兽的眼睛死死盯着贺知松。
贺知松也不复平日里斯文的样子,看着野性难驯的孛日铁赤那嘴角扬起的笑容却像个疯子,他像是朗读神明的名字一样低沉庄重的呢喃着“孛日铁赤那。”
', ' ')('孛日铁赤那再也按耐不住身体里的躁动,一把撕开了贺知松的衣服,像是要将贺知松拆吃入腹一般狠狠地咬上了贺知松的嘴唇,贺知松也像个疯子一般狠狠地用唇舌纠缠着孛日铁赤那的。
这两个人做爱就像两头原形毕露的野兽,在炕上不断的征服着对方,四肢唇舌牙齿并用,唯一的目的就是彻彻底底的降伏对方。
旁边房间里忽必烈和苏喆二人鬼鬼祟祟的一人拿着一个玻璃杯扣在墙上听他们俩的墙角,贺万山窝在忽必烈怀里眨巴着眼睛,不解的看着两个一脸猥琐挤眉弄眼眉来眼去的大人。
等到对面鸣金收兵,贺知松轻手轻脚打开房门唤来小二讨要洗澡水时,贺万山早就含着手指头睡着了,苏喆在对面没声时就蹑手蹑脚的摸下床熄灭了油灯,生怕贺知松得知他们两个臭不要脸的听他们墙角。
黑夜里,隔着一个贺万山,苏喆没羞没臊的借着月光与老男人眉目传情,底下两个人的脚趾勾勾搭搭的挨在一起,最后隔空啵儿了一个,互相无声的说了一句晚安,便也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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