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净得就像一张上好的宣纸,白的太刺目了,衬的世人分外污浊,不由得让人想把他染上别的颜色。
你也不例外。
“我可以摸摸你吗?”
你分开他的双腿,膝盖顶在细嫩的腿根,若即若离地蹭着敏感的会阴。半硬的性器微微发着烫,顶端断断续续吐出些透明的清液,两瓣雪团似的软肉被腿上粗暴的动作挤得变形,被迫向两边分开。
“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鹄羹含着一缕头发,眼角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见你望着他,勉强勾了勾嘴角,又落下两行泪来。
膝上有零星的湿意,渐渐在浅色的布料上漫出一道水迹,你伸手探进那道缝隙里,滑腻湿润,稍稍用力便滑进一只翕合的穴口里。一圈红润的软肉密不透风地绞上来,暖融融地含着指腹,俨然十分动情。
“疼吗?”
手指裹了一层滚烫的清液,埋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他蹙着眉,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你弯曲指节,熟稔地找到他最难耐的那一点,重重按了下去。
“啊…!”
鹄羹重重地咬住下唇,一缕淡薄的血色缓缓溢出唇角,自下颌滑到纤小的锁骨沟儿里,和着泪珠和汗水,汇成两弯嫣红的月牙,
往日的性事不是隔墙有耳,便是露天席地的野合,身上的遮蔽唯有那双自欺欺人的羽翼,他早已被养出压抑喘息的习惯,大多时候都是咬着手腕一声不吭。往往是待到你想起这一出,再要去尝他的味道时,却发觉手臂上至少十之二三都是他自己咬出来的印子。
所幸你也是个不在意动静的人,比起嘴上柔弱不堪的讨饶,你似乎更加中意直接去问他的身体。
“…张嘴。”
你覆上去吻他,舌尖探进去勾着他那颗特意磨平的虎牙,唇瓣抿开下唇新鲜的血痂。
鹄羹眨了眨眼睛,粉晶似的眸子里含着两汪盈盈的水汽,阖眼便化作泪珠,濡湿的睫毛纠结在一起,像是银色的蝶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少见的在床上容易落泪的体质,每每行事,一贯是咬着头发,双腿大开,被肏得泪水涟涟的可怜样子。
分明是合奸,他一掉起眼泪,竟显得你像个强暴行奸的恶人了。
你拿手背给他擦眼泪,却没想到越擦越多,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泪水一个劲儿地往外流。
下面淌水就罢了,上面也开始流。
你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两指三指一齐伸进去,搅弄着穴里淋淋漓漓的水意。
“嗯…!”
“放松一点…”
他这儿生的紧,原先刚行事的几次,无论你使了什么药物,到最后基本都要弄到见血才能消停。后来你也不知去哪找的偏方,说是身子习惯挨肏之后,慢慢的就会松下来,穴里渗水儿,根本不用别的润膏。
那段时间,你拉着鹄羹夜夜笙歌,紧致虽没什么变化,后穴里淌水倒是真有见效。往往是还没等你扩张好,他已经哭得气喘连连,掌根手腕都被飞溅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漉漉一片。
“啊…啊…”
你一手掐着他的腰际,一手扶着性器,慢慢把自己送进那具潮热的身体里。敏感的身体玩的烂熟,紧致的内襞蠕动吮吸着,从深处挤出更多的水来,又紧又烫,像是插进了一只热汩汩的蜜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黏连的汁水濡湿了身下的被褥,你猛地拔出——柱身上还绞缠着一圈嫩嫩的红肉,又破开层层内襞,重重插入。
鹄羹惊叫着展开了翅膀,巨大的白羽中,你俯下身去,与他默契地相拥。
动人的小脸烧得通红,他抽噎着搂住你的脖颈,修长的双腿自发缠上了腰际。
宛若仙人的鹄鸟,白衣下的身体却比窑子里最脏的妓女还要善于谄媚。
你狠狠一顶,像是要堵住那缠人小穴里最深处的泉眼。
他压抑着甜美的喘息,胸膛剧烈地起伏,两枚鲜艳的乳尖缀在白皙绵软的皮肉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仿佛是布丁上甜蜜的红豆,格外惹人注目。
原本单薄的胸膛隆起一个隐约的弧度,看着不明显,双手收拢却可以捧出少女般的鸽乳。樱红的乳晕比原先大了一圈,红肿的乳尖只消拿指头上的茧轻轻一磨,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尖尖翘翘,零星渗出些乳白的汁液。
滚烫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手心,你抚摸着他尚且平坦的小腹,暗暗摇头。
鹄羹这回可真的是“妈妈”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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